耍賤的後果總是很嚴重,尤其是麵對一個不允許你有自主意識的男人,這樣得到的後果更為嚴重,上一秒,秦來來還有點僥幸,下一秒,她的臉色還真不是太好看。
“你得很開心?”商澤冷眼看著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麵對自己,“是不是很開心?”他再重複了一次,聲音到是不重。
她深呼吸一口,盯著他的薄唇,努力地讓自己湧起幾分勇氣來,張口問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與假話,有什區別嗎?”商澤沒理會她鼓起的勇氣,直接無視,對上她的視線,得到她躲避的眼神,讓他的眼神微暗,低頭就吻上她,不客不顧,吻過唇瓣,慢慢地落到她的脖子,“你要是有膽子可以試著一下假話。”
這種話,那就是絕對的權威,沒有可讓她辯駁的餘地,她要學的可多了,第一樣,就是得以金主的意見為第一位,這點顯然是不合格的。
她索性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被他吻過的唇瓣,似染過胭脂,豔紅得如剛綻開的花瓣,舌尖舔過,留下晶亮的濕意,她仰起臉,摩挲他的臉龐,與他的動靜步調一致。
“那也是,你想聽什,我就什。”她得意地露出笑臉,仿佛自己窺視到了問題的核心,張嘴咬住他沒有任何防備的薄唇,用自己尖利的牙齒咬了下去,又退得極快,一瞬間就放開,像狡猾的狐狸。
商澤以食指指腹撫過自己的嘴唇,往上一碰,還有絲輕微的疼意,不怒反笑,那笑臉如陽光般燦爛,幾乎能炫暈人的眼睛,“乖孩子,得應該得到獎賞的,你是不是?”
她是被催眠了般的點點頭,一直知道他是好看的,甚至是好看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他,更叫人覺得好看,她都舍不得發現聲音,生怕一出聲,美好的畫麵瞬間消失,鸚鵡學舌般地附和他的意思,“是——”
“是什?”他攫住她的下巴,甚至是用了點力道,不顧她臉上流露出來的痛苦之色,湊近她黑色的眼睛,“來來,跟哥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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