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看著晉清愣神的模樣,磨了磨後槽牙。
之前他到底是怎想的,能跟晉清商量出這個相處模式來。
怪不得他們倆的婚姻能那岌岌可危。
這都是什相處模式。
相敬如賓?互不幹涉?同床異夢?
去他的!
“以前的商量可不可以作廢?”秦縱趴在枕頭上,甕聲甕氣問道。
見晉清沒回複,秦縱一把把晉清撈過來按在身下,自己則是撐在對方身上,低著腦袋看他:“我們重新製定一個。”
秦縱的眼睛是那種很淺很淺的琥珀色,晉清盯著那雙眼睛,好像看到了許多東西,他自己的腦子也閃過了許多畫麵。
他可能有點明白秦縱想要什了。
不是一定要粘著他,不是一定要讓他管著、時時刻刻盯著。
而是該怎相處怎相處,最起碼要讓對方覺得他愛他。
其實他也不太喜歡以前那種相處模式。
有些事情確實不需要說,但是不需要,不等於沒必要。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他跟秦縱的感情其實也是在這樣的不溝通中逐漸變淡的。
他跟秦縱的婚姻問題很多,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
不然也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好。”
晉清隻聽見自己這說道。
“好。”
秦縱眼睛笑成了一條線,學著晉清講話。
“以前的秦縱跟我商量的東西,跟現在的秦縱沒關係是吧?”晉清也笑了。
秦縱故作震驚:“清清你怎知道我想說啥。”
“因為我了解你。”
聽了晉清的回答,秦縱的語氣不自主有些瑟起來:“有句話不是這說的嗎,人一次也不能同時踏入同一條河流。”
“由此得知,昨天的秦縱跟今天的秦縱沒關係。”
“歪理。”
“怎就歪理了?”
“不是歪理?”晉清眯起眼睛,幽幽地說,“那下午欠債的晉清跟晚上的晉清又有什關係?”
晉清在說下午秦縱因為撞到車頂而讓他補償的事情。
“這個不算。”秦縱理直氣壯。
“怎不算?”晉清挑了下眉。
“就是不算。”
晉清:“……”
這是什小學雞發言。
“其實我也有在管著你了。”晉清窩在秦縱的懷,片刻後,這說道。
“不讓你喝酒,不讓你抽煙,還有一些其他違背原則的事兒。”
“比如今天。”
“隻是你在失了憶之後沒怎喝過酒,你本來也不抽煙,其他的你更沒幹過,所以不知道。”
秦縱應了一聲。
突然,秦縱像想起來什似的,放開晉清,掀開被子下了床。
晉清身邊的熱源一下消失,還沒反應過來,秦縱就拿了一遝卡走了過來。
房間依舊是隻開了一盞小夜燈,晉清看著秦縱慢慢走過來,感覺眼睛有點瞎。
晉清:“……”
你好歹穿件衣服吧。
秦縱把那些卡遞給晉清。
“清清,這幾張都是我的常用卡。”
“包括了工資卡,還有幾張有存款的卡。”
“這還有幾張沒消費額度的黑卡,都是之前辦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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