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老公平嗎?
這真的是老掉渣俗掉牙的話題,那為什還屢屢被放在桌麵上成為很多對白的開端?那是因為它包含了太多的情緒、情感還有故事。
——篇章題記
我覺得老爺是公平的,對我特別特別公平,真的,比珍珠都真。為什呢?聽我給你哈~
高考前夕,我對祈禱:老爺,一定要保佑我順利考上大學,不要出任何意外,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行。
我的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果然順順利利的安全抵達我手。
同一,爸爸握著錄取通知書宣布要和我媽媽離婚,沒有任何理由,隻告訴我們,如果媽媽不同意,他就不會供我讀大學,由我自生自滅。
大學錄取通知書=家庭磨碎宣判書,多的公平?
以我爸這二十年對我媽這種家庭主婦的了解,他相當清楚哪是我媽一擊斃命的要害。所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獲得了我媽含淚的應允,因為以我媽對我爸的了解,他絕對得出做得到。這場沒有硝煙的鬥爭,我爸勝的漂亮,我都忍不住為他歡呼喝彩。
我和媽媽拎著我的大包包的行李在學校報到的時候,繳學費的銀行卡消磁了,媽媽低聲下氣的打遍了通訊錄所有親人的電話,最終在一個朋友那獲得了幫助,半時內會匯款過來幫我媽媽周轉解決當下問題。
這一件事兒,讓我瞬間看透了親人的嘴臉,也讓我清楚,錢,多不是個東西。
坐在大學宿舍我的書桌旁,想起曾經我從一本書中看到這樣一句話:真正的痛苦,沒有人能與你分擔,你隻能從一個肩膀換到另一個肩膀。於是我用力的、惡狠狠的將它寫在日記本上,不斷重複的寫了一百遍,因為我想要將這份痛苦,雕刻在我的靈魂深處,讓我在灰飛煙滅的那一刻都不會忘記。
在我還沒有辦法從自己的情緒中走出來的時候,宿舍其它三個鋪位的同學都到齊了,托我親愛的爸爸的福,我住的宿舍是學校比較高檔的那一種,四人一個房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書桌書櫃還有大衣櫃,從物質條件上,我應該感謝我爸爸不是嗎?
“嘿,girl們,我叫唐少芝,以後可以叫我唐少,我是藝術係廣告班的,你們呢?”此時,這位反戴棒球帽,嚼著口香糖的假子主動打了招呼。
“我也是廣告班的,何木槿。”合上日記本,我笑眯眯的道。
“我也是我也是~好巧呢~我叫寧可,身高一六零,體重44kg,目前單身。”另一位因為比較愛,打扮比較可愛的妞兒興高采烈的附和著,就跟發現了新帥哥一樣興奮。
“看來就我比較例外呢,我是室內設計班的,但是我準備申請轉到廣告班。”此時表示無奈的姑娘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聳了聳肩接著道:“我叫溫暖,身高和體重我就不了,至於男朋友嘛,對於我這種學霸來,暫時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
唐少一邊鋪著自己的床,一邊笑著:“一個寧可一個溫暖,還有一個木槿,咱們宿舍人的名字怎都這奇葩,該不會都一個星座吧?”
“沒準哦,我是水瓶座,你們呢你們呢?”寧可跑過來趴靠在我的衣櫃門上,衝我飛著媚眼。
“我也是。”看她好像哈巴狗的樣子我忍不住笑著點點頭。
“e 。”溫暖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附和著。
唐少從上床的梯子上跳下來,“我靠,這酷,竟然四個水瓶座湊一起了?這日子可有的嗨了~大家快收拾,後就要去軍訓基地了,今晚咱四個在軍訓前來個不醉不歸!我請客!”
“耶!”寧可像是一朵煙花,因為唐少的豪爽瞬間開的無比絢爛多彩。
“我沒喝過酒,不敢喝。”溫暖從自己那堆行李探出腦袋有些憂愁的道。
唐少一把將溫暖拉起來,特哥們兒的攔住肩膀,“凡事總有第一次嘛,你這個第一次將要獻給共同度過四年生涯的我們嘍。”
我壞透了的心情被這三個新室友給攪和的平和了不少,我知道不論是誰都沒有長前後眼,誰也沒辦法回到過去或者預知未來,我必須向前看,雖然此時它還在一點一點的啃食撕咬著我拳頭大的心髒。此時此刻我非常清楚,我的青春,在這個房間,徹底拉開了帷幕,一路狂飆橫衝直撞的跟過山車似得,就算是頭昏腦漲我也會扛著,因為我要讓此刻的痛苦永不再現。
我們四個女孩搭著伴把學校外幾乎轉了個遍,最後選在學校附近的胡同的一家叫‘民國店’的飯店,店麵不大,但是挺幹淨的,適合喝酒暢聊。
“老板,來一箱啤酒!”唐少拿著菜單,還沒點菜就先點了一箱啤酒,“寶貝們,我覺得這與我特別投緣,以後這就定在咱們的根據地如何?”
“還根據地,的跟地下黨似得。”寧可一邊發著短信一邊笑道。
“我覺得挺搭的,這叫民國,又是根據地,沒準,咱四個中還真能出個超級大領袖呢。”溫暖推了推眼鏡神秘兮兮的道。
“沒準是我。”我翹著二郎腿,笑嘻嘻的從服務員手接過其中一瓶酒,自顧自的給我們四個麵前的杯子都倒滿。“自從我們高中散夥飯上喝了兩次酒以後,我發現啊,酒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好東西呢。”
“何兄此言正合我意!所以一碰到投緣的人,我就喜歡跟人家喝兩杯,可事先好啊,今必須不醉不歸!來,咱先幹一個!”
就這樣,菜還沒上呢,我們每人就一口幹了一杯。酒的苦澀,順著我的舌尖一路燃燒到胃底穿過我的身體,遊走在每一根神經,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將我那蹲坐在地上的靈魂拎了起來,讓我整個人有點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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