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頓時就脾氣也沒了,他氣惱憤怒,卻又不得不控製語氣。
“雲大師,犬女到底是如何得罪您了,您好歹,說一句。”
“她還不懂事,我代她向您道歉。”
雲傾言冷笑,“區區道歉,這事兒可沒法揭過。”
隨後,她又將柳珊瑚的腦袋往下按了按。
“到現在,還想裝無辜?”
“我聽不懂你說什。”
柳珊瑚想,自家爹,以及柳益他們不會任由此人殺自己,愣是不開口。
雲傾言笑了,“好,有骨氣!”
下一秒,她隔空將柳珊瑚,抓起來,放到了不遠處的海麵上。
“這水底下有一隻小胖,正饑腸轆轆,你說,它一口能不能將你吞下去。”
因為大家受傷,血腥味吸引來的海獸,圍繞在大船附近。
“不,不要啊。”
柳珊瑚嚇得差點尿褲子,但她還是死活不開口。
“我承認你上船的時候,我有為難過你,我道歉,放我下去。”
“為難,你是想殺了我!”
柳珊瑚眼神閃爍,“證據呢?”
她賭雲傾言沒有證據,死活不承認。
“證據在這。”
傅雲笙露出了手臂,上麵的攻擊,便是這女子的發簪所傷,手中還有發簪。
“你偷襲,被我發現。”
“我是為了救人,並非害人。”
柳珊瑚繼續狡辯。
雲傾言笑了,“哦是嗎,那我也劃你一下,我就相信你的話。”
“不行,發簪有毒!”柳珊瑚脫口而出,頓時,大家也明白是怎回事。
救人的話,發簪有必要抹上毒藥?畢竟,毒藥是對付不了亡靈的。
見她承認,雲傾言將人扔到掌舵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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