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聞聲過來處理了意外現場,為梁雨薇拿了一個新杯子。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
晚上十點。
梁雨薇住這附近,不需要特地送,率先走了。
臨走前對著陳錦欲言又止,讓宋奇文和溫暖都有點想八卦。
在店打包了個水煮魚,溫暖本想自己打個的士給許昭言送過去。
宋奇文問了下才發現許昭言居住地就離陳錦小區一個路口,巴士三分鍾一站到達,他就順便說把她送過去得了。
上車前,她欲坐到後邊,被陳錦率先接過手上的水煮魚,拉開了副駕駛門對她說:“你坐這吧。
“啊?”
溫暖有點沒搞懂情況。
宋奇文催道:“我的副駕駛女士優先,上車上車。”
替溫暖關上門,陳錦提著水煮魚施施然地坐到了後座。
想起許昭言和陳錦住這近,宋奇文邊開車邊感歎:“這什鬼緣分。”
“也就這幾個月才搬過去的。”溫暖解釋:“之前住得遠一點。”
分手了也不好住了不是?
這一說車上的人都懂了,也不再延伸討論下去。
車窗外的霓虹燈不斷閃過,璀璨的光線掩蓋住了星月的清輝。
那個海邊的夜晚像粵語長片般又回到了陳錦腦海中。
岸邊那多人,偏偏是許昭言闖進了他的眼。
讓他注意到了她眼神空空。
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當時就想上天偷下一抹月色,放入她那雙沒有生氣的眼。
“大錦!大錦!”等紅綠燈的時候,宋奇文大聲喊著在發呆的某人。
陳錦眼眸顫了顫,瞬間回神:“什事?”
“國慶節,要不要跟她們幾個一起自駕遊?就下周末。”
“對啊,去川安看楓葉,開車不用兩天,是個古鎮。我們這邊六個,有兩個是我男同事。你們來的話就是八個人,正好湊兩桌麻將!”溫暖玩笑道。
她一說完,陳錦幾乎是不假思索應下了。
宋奇文沒想到自家兄弟已淪為一個戀愛腦,訝異地對著後視鏡挑了挑眉。
閑聊間沒幾分鍾就到了許昭言的小區樓下,保安大哥登記了一下就讓車進去了。
溫暖下車提了水煮魚,宋奇文胳膊枕在窗邊,眸光閃閃問:“你是送東西上去了就下來,還是要呆一會兒?”
女人被這眼神攝了一下,不易察覺地眨了眨眼睛:“送上去就走。”
“那我等你,我們先送大錦,再送你。”
溫暖抿了抿嘴,哦了一聲應下。
見她進入大樓,宋奇文這才有心思八卦陳錦的事情。
他拍了一下方向盤,微微側過臉看向後座一臉淡然的陳錦,揚了揚下巴問:“那梁雨薇怎回事?你不是看上人許昭言嗎?”
與許昭言相比,梁雨薇確實更吸引,那長相在女團站個c位出道也不算過分,性格也軟,是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類型。
她分開時看向陳錦那含羞帶怯的眼神,要不是熟悉陳錦為人,宋奇文都要以為這倆人已經背著他在一起了。
陳錦不知他心中所想,想起梁雨薇不禁皺了皺眉。
她與荊紫晴一樣,話不多。
偶爾那雙含情的眸子,朝你時不時輕飄飄地掃上幾眼,透露出隱隱勾人的心思。
陳錦原本微微前傾的身子往後一挨,眉頭未動一下:“我和她沒關係。”
夜色如墨,他淺眸微勾,麵色如玉,仿似遊戲人間的多情公子。
隻有宋奇文心知這人心有多冷硬,才不禁對許昭言更加好奇。
上樓見到被工作折磨了一番的許昭言,溫暖也差點沒敢認人。
陳錦今天是帥到慘絕人寰,許昭言是醜到慘不忍睹。
溫暖在餐桌上放下水煮魚,摸了摸她的臉心疼道:“你怎回事啊?沒睡過覺?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你現在直接去演咒怨都不用化妝。”
“睡不著,還差一萬字大綱。”許昭言摘下平光鏡,搓了搓臉,原本無甚光亮的眸子此刻更似兩潭死水。
溫暖掃了眼亂七八糟的客廳,茶幾旁還有幾個外賣塑料袋,估計是沒扔掉的垃圾,她突然感覺太陽穴隱隱發疼。
“今晚就別寫了,吃完東西早點睡。”她一臉嫌棄地將垃圾提起來,皺著眉說:“你這狗窩,小心病從口入。”
許昭言沒精神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寫完大綱就收拾。今晚謝謝暖暖的外賣。”
最近她睡不好也沒吃好,感覺整個人要原地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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