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廝磨著她的唇瓣,還故意使了壞,牙齒輕咬她的唇。
陳初陽先是錯愕,隨後不敢置信,最後被他這一咬,瞬間氣急敗壞起來。
偏偏在她動手推開他的下一秒,他先退開了。
男人斜視著她,輕嗤道:“陳初陽,不準口是心非。”
“不準?你瘋了嗎你?”陳初陽都不知道他這股自信哪來的,直接懟了回去。
江敬白冷笑,“我親你的時候,你沒有推開。”
他居然敢拿這事來說,陳初陽氣的直瞪他。
要不是知道男女力氣懸殊,她都想錘他一頓了。
她越想越氣,好不容易沉住氣了,見他一副自信矜貴的德行,她當著他的麵狠狠抹了抹嘴唇,嫌棄道:“任誰受到驚嚇,都會反應遲鈍一步,江敬白,我今天才發現,你真他媽自戀!”
她搓的很用力,紅豔的唇瞬間更紅了。
江敬白眉頭微蹙,猛然扣住她在唇上作祟的手,他的表情充滿著不悅,像是自己的私有物被人破壞了一樣。
誰是他的私有物?陳初陽白了他一眼,想將手從他手中抽回,他卻擒的更加用力。
“放手!”她衝他斥。
江敬白卻沒有一點鬆開她的意思,從容自若的俊臉現如今顯出了絲冷厲。
“陳初陽,你真不在乎我的話,你今天找鄭錦程幹什,向他打聽我的感情生活又是為了什?”
他咄咄逼人的模樣,先是讓陳初陽一愣,隨後心將鄭錦程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就說怎就這巧,江敬白會在這出現?
她心一邊罵著鄭錦程這牆頭草,一邊無懼的迎著江敬白眼中的陰沉。
“人都有好奇心,這有什奇怪的,難道我高中那會被你拒絕的那慘,現如今我就不能好奇一下,就當回憶一下過去不成嗎?”
江敬白一旦冷起臉,她就比他還強硬。
偏偏她這親起來軟綿的唇兒,吐出話來跟刀子似的。
江敬白向來是個很理智的人,被她激怒也是那一小會,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眼見她揚著下巴,一副蠻橫的模樣。他突然將抓著她的手往前一拉,因為慣性陳初陽整個人朝他前傾而去。
她一驚,另一隻手朝前揮去,想去找支撐物,江敬白卻驀然掐住她的後頸,而她也順利抓住了支撐住。
這轉變也就幾秒的時間,她的心跳卻因為驚嚇瘋狂的跳動著。
待她緩過神來,就感覺到江敬白逮著她就跟逮貓似的捏住她的後頸,她也不逞多讓,揮舞的手抓的是他黑色的襯衫。
隻見黑色襯衫被她攥的褶皺嚴重,他本來挑開紐扣隻是露出鎖骨的位置,現如今被她扯的露出好大一片肌膚。
就,就挺突然的。
她急忙將目光從他肩膀的位置離開,江敬白卻用力將她提了起來。
這一用力,她被迫仰起頭,入眼的是他形狀完美的下巴,以及淺淡的薄唇,此時的江敬白正低頭睥睨著她。
他們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她仰頭等著他俯身低吻一樣。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陳初陽臉色頓時一變,立馬就想擺脫他的束縛,縮回角落。
可江敬白看似輕飄飄的擒著她的後頸,卻讓陳初陽半點也動彈不得。
“你做什,放開我!”
知道反抗不了,她氣的小臉一時白一時紅的。
江敬白卻猛然逼近她,兩人一瞬間離的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在相互糾纏著。
陳初陽不由得有些慌,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
江敬白眸子很認真的觀察著她,她雖然躲避掙紮,卻能感覺的到,她並未排斥他。
對這個結果,他似乎了然於心,這般做也無非是再驗證一下罷了。
陳初陽眼神左躲右閃的,可是兩人離的近,再如何不去看他,餘光還是能瞥到他正在看她。
並且能感覺到他看她,看的很是認真。
她惱怒,克製不住去瞪他,然而他洞察力很強的目光差點讓她背脊生寒。
“你……”她不由得發出聲。
江敬白與她的聲音同時發出,他氣質雖然回歸清冷,但眉宇間透著一股自信跟傲氣。
“陳初陽,你喜歡我。”
這句話,他講的很是肯定。
陳初陽先是一愣,隨後心底湧出一股很深的慌張感,她有些顫,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
她想後退,避開他的眼神,卻被他按著無法動彈,隻能硬著頭皮譏諷道:“我都親口否認了,你還死纏爛打個不停,江敬白,你是耳背還是有健忘症?”
經過剛剛被她激怒過,現在的江敬白穩如泰山,甚至能看出她的驚慌又故作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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