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語調,似乎夾雜著她憋悶的因素,陳初陽自個先覺得不妥,搞得自己就像是在吃醋一樣。
她立馬反口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要搞清楚你現在在多管閑事,而且多管閑事的人還是你以前嫌煩到不行的那個人!”
說到這,陳初陽心情更加的糟糕了起來,四周散發著她最愛的麻辣火鍋的香味,這時也沒了食欲。
想起剛剛走道上他對待陌生人似的態度,還有對那個女人熟絡的相視一笑。
這般對比,她高中那會圍著他轉悠,何時得到過他的好臉色?更別說一個笑臉相迎了。
陳初陽越想越憋屈,都恨不得拿雙筷子戳死他得了,直接一了百了。
她的不開心都掛在了臉上,一點也不知道隱藏,江敬白將整齊的領帶扯鬆些,拉著椅子坐了下來。
“陳初陽,你在吃醋?”
她吃醋?!
陳初陽麵上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就鎮定下來,並且對他的話很是嗤之以鼻,“笑話,我吃什醋,簡直是無稽之談。”
“是嗎?”江敬白眼尾微挑,斜視向她的目光,明顯在笑話她不敢承認。
陳初陽可煩死他這副看透的眼神,偏要故作若無其事的白了他一眼。
“你還以為你是香餑餑不成?誰都稀罕?何況我又不是眼瞎,你之前對我那副棄如敝履的樣子,我現在都還記著呢,可不敢再犯這種錯誤。”
江敬白眸子稍黯,嗓音微啞,“所以,你現在心記恨著我?”
“沒錯。”陳初陽順杆子往上爬,為了讓他聽出她的憤怒,她咬牙切齒的說,“我現在可是非常非常的討厭你,如果可以,我巴不得離你遠遠的,最好不要再相遇了才好。”
省的被這家夥隨意牽著鼻子走,他的一點點變化都能影響她的情緒,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她很不想再次體會到。
江敬白看得出她並不是在開玩笑,臉色黑了黑,“那你可要失望了。”
什意思?
陳初陽因為他的回答愣了愣。
江敬白譏諷道:“因為我不會讓你得償所願。”
他的眉間染上了一絲戾氣,哪有剛才談笑風生,冷靜自持的模樣?
陳初陽尚來不及罵他無恥,就被他這多變的情緒,整的後背生寒。
她有些害怕的挪了挪屁股,試圖遠離他一些,哪知他突然俯身朝她湊近了過來,這可把陳初陽嚇的半死,差點朝後倒去。
江敬白反應很快,幾乎在她驚慌失色間,圈住她的腰,將她按進了他的懷。
這一那的功夫,陳初陽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胸膛處,屬於他的那股清冷氣息鑽進她的嗅覺中,感覺比火鍋的味道,更讓她覺得好聞。
她“啊”了聲,推了他一把,想離開他的懷抱,卻又被再次圈攬進他的懷抱中。
盈盈一握的細腰被他強悍的手臂圈的死緊。
江敬白按住她,薄唇剛好抵在她小巧的耳根處,他輕嗤,能感覺到她的耳朵很敏感,他的呼吸一落下去,她就熾的一顫。
“陳初陽,乖一點。”
他的嗓音很溫潤,就像是在哄不聽話的情人低語般,陳初陽本來微急的心跳越發的急促了起來,感覺跟桌上沸騰翻滾的火鍋湯汁有的一拚了。
“……你,你撒手。”她一時慌的不知道怎是好,說出來的話也沒有氣勢,嬌滴滴的。
然而陳初陽正大腦空白著,也聽不出她自個的不對勁。
可江敬白卻感知的一清二楚。
小騙子,真討厭他,怎會因為他的擁抱,變得毫無抵抗力?
不過,她說非常討厭他的時候,他確實動了怒了,畢竟陳初陽是屬於他的。
誰也休想搶走!
即使她自個生了退意也不行,畢竟當初是她先招惹他的,所以她必須負責到底。
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嫩耳根,他心氣她,下嘴去咬,最後卻隻是牙尖輕微磨了磨。
陳初陽一驚,耳朵的輕咬更是讓她慌了神。
“江,江敬白,不準咬,鬆開……”
知道她怕疼的緊,江敬白根本就沒有下狠手,左右也不過是嚇唬她而已。
耳聞她帶著哭腔的命令,江敬白趁機道:“可以,不過你得保證,不準討厭我。”
江敬白這狗男人,居然威脅她?
“你卑鄙!”她惱怒的罵道。
江敬白卻輕貼著她的耳尖繼續道:“你覺得,我在上麵留個牙印,應該很顯眼吧?”
這是要報複她之前咬破他嘴角的仇?
陳初陽算是悟了,完全將他比較在乎的,不準討厭他的話,忘的一幹二淨。
她現在隻想著,頂著個耳朵上的咬痕,被人看到多丟人的事,而且那上麵留下咬痕,那得多疼。
她立馬就慫了,“別咬,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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