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空酒杯推到安老麵前:
“再來一杯!”
安老卻沒接過酒杯,站起身拍了拍葉心渝的腦袋。“你的酒量一杯就夠,不能再多。”完拎著葉心渝的行李箱朝後麵的房間走去。
她沒跟過去,抬眸打量起這百平米的酒吧。
五年前,姐姐的死和那個人給的打擊,讓她內心繃緊的線斷了,患上了嚴重抑鬱症。她沒有聽話來找安老,而是去了發生戰亂的國家,巧合下她認識了一個軍醫,在他身邊當助手。那是偶然一次機會,她聽到姐姐不知道給誰打電話,隱隱約約聽到一些:“……我以後有機會上戰場,一定不會再摸槍,我想做一名護士,解救傷員也很帥……”
她心有個聲音告訴她,她要代替姐姐活下去,姐姐沒有沒有完成的事情她代替她去做,姐姐想做卻沒機會做的事,她去幫著完成。
她強撐著自己的神經與正常人無異,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每有多累,好幾次在槍林彈雨中救人她出現精神恍惚,差點被流彈射中。
次數多了,上級便察覺不對勁發現了她有抑鬱症的事情要把她遣送回國。那時候安老卻像從而降,走到她麵前把她帶走。
——
最後那口酒喝的有點猛,酒量本來就差的葉心渝此刻酒勁兒上頭,便起身回房準備睡一覺。
她把自己丟到大床上,閉眼睡覺。安老抱著一隻半人高的大白兔布偶走進來,隨手一丟,剛好丟在她身上。
“昨拿去幹洗了。”完轉身就要走。
“安老爹,你討老婆開心的失敗品,怎會在芳晴姐姐身上?”她睜開眼,望著花板,問出來心的疑惑。
安老身子一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離開了房間。
葉心渝翻了個身,抱著大白兔脖子,一隻腿放在兔肚子上:“八,我們一起睡覺。”
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睡著了。
朦朧間,她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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