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畢蓮的老公神情出現恍惚,聶一侖連忙說道:“我隻是一種假設,你別多想。”
程玥也害怕他因為聶一侖的這句話做出什不可挽回的事,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一些線索了,你放心,凶手逃不掉的。”
“早知道我就不跟她吵架了,她還跟我說她會處理好那些糊塗事,過些天我們一家人出去旅遊的,沒想到人就沒了。”
聶一侖向程玥使眼神,程玥睜大眼睛表示疑問,聶一侖隻好兩隻手舉至雙肩做了一個狗狗的動作。
“噗呲!”程玥沒忍住,見畢蓮的老公眼神有些憤怒的看著自己,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笑你,是突然想起我家狗狗了。”
又趁機問道:“你家也有條狗狗吧?怎沒看見?”
“已經賣給狗販子了,狗是那個野男人送的。”
“啊?”聶一侖問道:“賣給誰了?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我要留狗販子的聯係方式幹嘛?”
聶一侖見他陰晴不定的表情,有些嚇人,不敢繼續問了。
畢蓮的老公拿出手機,翻出一段視頻,嘴說道:“你不在,我和孩子怎辦啊!”
視頻播放著畢蓮舉著右手麵向鏡頭,很認真的說道:“我跟你保證,我會跟他斷絕一切往來,你要相信我,我發誓!”
視頻還有另外一個聲音:“你別去見他了,他就是騙你錢的,還經常在我麵前罵你,說你若是不聽話就綁了你。”
這聲音不是她老公,是她身後那隻德牧的,德牧伸著舌頭,不停的圍著她轉圈。
“我看看!”聶一侖吃驚的去搶手機。
“你幹嘛?”對方收起手機,一臉憤怒的說道:“我就這剩她這段視頻了,你也要搶?你還是不是人?”
“不、不是,我沒想搶,你別激動。”聶一侖退後一步,說道:“這條狗狗你們養多久了?”
“快一年了,它剛來的時候身上很多傷,我老婆說見它可憐,就帶回來了。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那個野男人的,早知道我就應該把它燉了。”說完後,他又異常的吼道:
“你什意思,我是老婆沒了,不是狗,狗比人還重要嗎?”
“不是不是,我沒那個意思,你早點休息,我們先走了。”聶一侖此時一刻也不想多待,拉著程玥就走。
程玥不解,見聶一侖被凶,本來還想著理論理論,於是在聶一侖身後問道:“這人太不講道理了,凶什凶。你拉我幹什!注意腳下。”
聶一侖沒有理會她,拉著她出了門,一股勁的來到車邊,各自上了車。
背後還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誰不講道理了,你們是什警察!人死了不關心人,專門問狗,以後別來我家了,老子不歡迎你們。”
聶一侖開著車就走,程玥忿忿不平的說道:“這什老公,老婆出軌了,又被人殺了,這會緊張著人有什用。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若是很好老婆能出軌嗎?我看他也有嫌疑。”
聶一侖沒說話,程玥又繼續說道:“我說你膽子也太小了,有我在,你怕什!他這樣的我能一打五,一腳一個,以後別怕,我來保護你!”
聶一侖聽了反而有些擔心的說道:“淹死的絕大部分都是會遊泳的,為什?就是因為盲目的自信。現在是非常時期,那多失蹤的女性你不知道?張副隊幾人的情況你不知道?”
聽到前半段話程玥還挺生氣的,聽到後半段她就笑了,轉頭問道:“你在關心我啊?關心人還這彎彎繞繞的!”
“我關心我自己行不。”聶一侖沒好氣的說道:“再不走,那家夥怕是真要殺人了。”
程玥麵色凝重的問道:“你是說他是殺人凶手?那我得趕緊給沈隊打電話。”說完便掏出了手機。
“什殺人凶手,我是說他精神有問題,你沒看出來嗎?”聶一侖無語了。
“不是吧,我看著沒問題啊。”程玥也沒注意看,當時在屋子一門心思想著找狗了。
聶一侖打開雙閃,遠燈改為近燈,把車停在一旁,耐心的說道:
“他的頭呈圓形,兩眼對稱、外形穩定,耳垂也很大,嘴巴還是新月形、嘴角上揚,五官很是和諧。”
“這些都能說明此人心態沉穩,性格活潑、溫和,意誌力強,為人較為幽默。”
“還有我看他家有些七八十年代的玩具,和手柄遊戲的收藏,說明此人對生活是積極樂觀的。”
“那我們今晚看到的是什?猜忌、木納、神情呆滯,易怒、情緒波動很大,說話還很糾結。”
“這些極大的反差隻能說明這些事讓他心理及精神上出現了問題,當然了,我們的說話方式也不對,某種程度上也刺激了他。”
說完後聶一侖啟動了車,程玥聽得神情專注,然後若有所思,嘴忽的冒出一句:“你還是做神棍算了,不然浪費了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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