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跟著李四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周圍的風景逐漸荒涼,房屋變少,四處都是空曠的野地。
他心有些覺得不對勁:“大個子,你怎住在這種地方啊。”
李四解釋說:“我生意失敗之後,不僅把鋪子給轉了,連帶著把房子也給賣了,好不容易才把窟窿給堵上,這邊雖然荒涼,但勝在房子價錢便宜,我就租了一個月,正打算把鳥出手了就離開東京,正巧今天去送貨時碰上了衙內。”
李四把柴門打開,請高坎進來。
隨後說道:“哎呀,衙內,你要是看上我那鳥不會不給錢吧。”
高坎笑著說道:“就憑咱倆的關係我肯定給,換了別人那就說不定了。”
其實高坎一直是打著白嫖的心思來的,隻要先將那幾隻鳥帶回了太尉府,就算自己不給錢,李四也不敢去太尉府要。
李四拍了拍胸口說道:“那就好,衙內您麵請。”
李四帶著高坎來到了菜園子草屋的門口。
“衙內就是這了,寒酸了點,您將就將就,反正看一會就走了。”
他一手扶著高衙內的後背,另一隻手伸手打開了屋子的門,一腳把高衙內踹了進去,隨後自己也進去,並把門給鎖上。
高衙被李四踢了一腳,正準備破口大罵,卻見屋昏暗,床榻上躺了個人,自己已經被一群大漢給包圍了。
正中間有一個,大馬金刀坐在長凳子上,手握著一把剔骨尖刀,正在把玩。
李四抱拳道:“三哥,我把人帶來了。”
張三應了一聲。
隨後開口問道:“你就是高俅高太尉的幹兒子,高衙內吧?”
高坎道:“是我,怎了?”
張三說:“知道今天為什叫你來這嗎?”
高坎搖搖頭說:“不知道。”
張三指了一下在床榻上,王七的屍體道:“王七是不是你下令抓的。”
高衙內這才反應過來,張三等人抓自己過來是為了給這潑皮報仇的。
他原本也就是潑皮出身,對什麵子的也根本不看重,大難臨頭,深藏了數年的潑皮基因再度顯現。
隻見他撲通一聲給張三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解釋道:“大爺饒命啊大爺!這都是那陸謙陸虞候幹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大爺!”
張三根本不為所動,他知道高坎這狗賊根本沒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的意思,表現出來的一切,隻是為了讓自己原諒他。
張三拿著刀在高坎身上比劃來比劃去:“你們抓了小七,要問什便問,為何要作賤人的身體。”
高衙內直得趕緊認錯:“大爺我錯了,我認錯,我有錢。你們要多少我都有。”
張三拿手一指周圍的十幾個兄弟道:“這幾個大爺都不是圖錢的主。”
高衙內問道:“那您想要什,我肯定給。”
李四冷哼一聲說道:“哼,要你的命!”
高坎顫抖的說道:“使不得啊,使不得,我爹是高太尉,你們要是殺了我,他肯定會幫我報仇的。”
張三站了起來道:“我們敢把你綁過來,就是不怕你家高太尉的報複。你是真的不想死是吧?”
高衙內說道:“不想死,不想死,隻要能不死,你讓我做什都行。”
張三笑的說道:“那便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高坎問道:“是什?”
張三道:“還記得你今天到這來是為了什嗎?”
高坎緊忙回憶,可是過度緊張卻讓他想不起來今天到底是為什來的。
他看到了李四,突然想了起來。
連忙說道:“看鳥!我今天是來看鳥的!”
張三大笑道:“我們要借的就是你的鳥。”
劉麻子早就等不及了,掏出了繩索跟張三說道:“三哥快點辦吧,別跟他廢話了。免得那兩條狗循著味道聞過來。”
其他兄弟們也早就等不及了,一人一邊抓住了高衙內就放在了床上,這時他才看見,床上的那個已經是具屍體了,他現在還死不瞑目的看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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