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旺看陸陽等人出手闊綽,便想著弄點錢花。
二人早就約定好了。
等晚上陸陽他們休息了,由張旺去鑿沉陸陽的船。
然後再假扮成艄公渡他們過河。
等到江心,就殺人奪財。
昨夜張旺看到陸陽等人進了城去,夜晚之前也沒回來。
那兩個看守也在晚上去了酒店,於是以為船上定然沒人。
他還是不放心,一直等到了半夜三更才下水動手。
卻不想陸陽他們半夜返回,正好抓住張旺。
阮小七伸手了的,隻能眼看著張旺被他斬殺。
後來又再牆縫上目睹了安道全解剖的過程。
兩人在江上興風作浪,為惡多年。
早就結下了深厚的情誼,他自知不是阮小七的對手,便把目光盯到了安道全的身上。
他要親手殺了這個侮辱自己兄弟遺體家夥,讓他給張旺陪葬。
今天白天他就隱藏在蘆葦蕩。
一個一個的數著,直到看著陸陽等人全部離開大船,確定了安道全身邊無人保護,這才悄摸上船。
可沒想到剛打開船艙,就來了個送飯的王定六。
“姓王的,爺爺今天隻想給兄弟報仇,誰擋我,我就殺了誰。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王定六拿著籃子,根本不把在眼。
他本領不高,但對付種隻敢欺負平頭百姓的惡賊到也夠了。
“你少廢話,今天讓我逮到了還想跑,昨天晚上張旺到水底下鑿船,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不安好心。原想著帶官人去捉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王定六不提張旺還好,一提張旺。
睛瞬間變紅。
他看王定六手沒拿武器,隻有一個籃子。
定然是過來送飯的,手沒有家夥,我還怕你個錘子。
他怪叫一聲,雙手握著尖刀的刀柄,直刺王定六心窩而來。
活閃婆慌忙將籃子當盾牌頂上,那剔骨刀插進了籃子底,麵的飯菜掉落出來,盤子也摔得四。
發了瘋一樣猛攻,王定六手上隻有一個殘破的籃子,盡顯被動。
王定六眼睛一閃,一隻手用籃子頂住他的攻擊,另一隻手便要去拿刀的手腕。
最後兩人雙手交叉成擒,倒在地上,滾作一團。
刀畢竟在上,王定六為了躲避攻擊,不得不做出讓步。
這讓盡了優勢。
反轉之間,然將王定六壓在了身下。
他借著體重的優勢要將刀尖猛力下壓。
王定六眼中,那尖刀的鋒刃離自己的眼睛已經不足一指長。
狂的說道:“等老子殺了你,我就把那什鳥神醫也給殺了,還有他那娘子,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安道全聞言一震。
不會放過我和娘子,那我為何不先下手為強。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越發不可收拾,他從桌子上拿起了手術刀,照著後心衝去。
“啊啊啊!!!”
鋒利的刀刃刺穿了皮膚,刺進了肺。
他後麵猛地遭受重擊,手勁一鬆便被王定六翻身按住。
他此時鬢發散亂,腦袋充血,衝著安道全大喊道:“快殺了他!”
安道全是個醫生,懂救人就懂殺人。
安道全沒有一絲猶豫的將手術刀刺進了喉嚨。
“撲哧!!!”
一道血箭飛起,打紅了兩人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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