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統治者其實很聰明,隻是聰明勁沒有用對地方。
大宋經濟繁榮,百姓生活都不算太差。
從北宋建立到滅亡,自始至終都沒有爆發過特別大規模的農民起義。
其中一個關鍵的點,就是統治者把住了剝削下層百姓的度。
要剝削,但不是太過分,總是給人留下一線生機,讓他們不至於變成難民,然後聚集起來反抗朝廷。
縱有流寇作亂,隻要中央派出禁軍鎮壓,馬上就能解決。
還有宋軍幹強枝弱,調換防區,練兵與帶兵分開,導致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的政策。
地方軍隊也難以對中央產生威脅。
所以宋朝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內憂。
不得不說老趙家對付自己人有一手,隻是對待外人就直接給跪了。
林衝帶領眾人直到山下。
他先是給陸陽見了個禮,隨後便一把抱住了魯智深。
“師兄,上次一別,兩年未見。”
魯智深也道:“灑家也時常思念著你啊,對了林娘子現在怎樣。”
“內人一切安好,前年還給我添了一個女兒,小名惜蕊。”
魯智深當時到:“好啊,恭喜你啊,什時候在添一個小子,便兒女雙全了。”
其他人等各自找著熟人交談。
陸陽道:“各位,今天咱們兩山匯聚,乃是大喜之日,大家別站在山下楞著了,山上早就準備好了酒宴,咱們邊吃邊聊。”
魯智深也一拍額頭:“對對對,諸位請上山去,灑家早已備好了酒宴,為諸位好漢接風洗塵。”
眾人來到了正廳。
二龍山的嘍囉們也招呼著梁山軍入席。
為了這場大宴,二龍山接連幾天從後山砍下木材做成桌椅。
宴席一直從寶珠寺擺到了第二道關口之外。
徐寧安頓好了眾軍士。
過來向陸陽請示:“寨主,進入可否讓軍士們飲酒。”
“今天大喜的日子,吃幾杯倒也無妨,隻是不能多吃,免得耽誤了大事。武鬆兄弟他們進去了嗎?”
徐寧小聲道:“根據城中傳來的消息,那慕容知府以為打退了清風山便能高枕無憂,四門禁嚴開放,沒費什功夫就混進去了。”
魯智深看在眼,心下感歎,果然是軍紀嚴明。
宴後,兩山所有頭領聚集在寶珠寺正廳,準備商討奪城之策。
二月十四。
早晨。
秦明縮在了牆角,即使已經立春,青州卻還是很冷。
他身上隻有一件單衣麻布囚服,夜夜晚上凍得他直打顫。
他也不敢睡覺,生怕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兩天前獄卒傳來的消息。
說知府派去東京的信使已經回來了,朝廷讓慕容知府立刻將秦明和黃信處斬。
秦明已經死心了,他對朝廷忠心耿耿,朝廷卻隻聽信一麵之詞,將他以往的功績全部磨滅。
沒有經過深入調查,就要把他處以極刑。
現在他隻感覺自己對不起黃信。
他是黃信的師傅,也是兄長。
卻讓黃信為了救他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秦明逐漸從冰冷中恢複了一絲感知。
他聽見一個忽快忽慢的腳步聲正在往自己的方向靠過來。
“嘩啦嘩啦。”
這是鑰匙的碰撞聲。
這種聲音對秦明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代表著獄卒的來臨。
“秦明,出來吧,你的死期到了。”
他倒在地上,硬挺著直起身子,反問道:“既是要上斷頭台,為何不給吃斷頭酒。”
那獄卒呸了一口吐沫:“你這種畜生還想吃斷頭酒,爺爺有馬尿你吃不吃?少他娘廢話,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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