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在山寨歇了兩個月,期間一直沒什大事發生。
隻是東京城內的探子傳來了情報,說是高俅從汝寧郡調來了一員大將,喚作雙鞭呼延灼。
現在正在京城調兵遣將,準備馬匹糧草輜重,擇日發兵,攻打梁山。
呼延灼到東京時已經底,他在殿帥府和樞密院的手續辦完,再挑選副將,從各地調兵匯聚東京,然後帶上糧草輜重再往梁山殺來,等他到的時候最少也得八月出頭了。
時間來到六月,山下酒店的探子驟然來報。
“啟稟寨主,鄆城縣步兵都頭雷橫攜其母來投。”
陸陽到是十分驚訝,他原本以為雷橫會去投奔宋江,畢竟兩人原本同在縣任職,私交也不錯。
沒想到現在倒是來了他這。
“我現在就去迎接。”
陸陽早早來到了山下,見不遠處,曹正帶人劃著船,載著雷橫母子來到梁山。
雷橫下了船,先將老母親扶下來。
然後來到陸陽麵前:“陸大官人,雷橫現在犯了罪,無處投奔,每每念起官人好處,心中思念不已,還望官人不棄,留我在山寨做一小卒也好。”
陸陽道:“雷都頭說的是哪話,當初我便邀請你們兩位上山,隻是那時緣分未到,現在正是到了該一起聚義的時候了。”
雷橫感動,不知該如何回應。
“多謝寨主收留!”
陸陽請兩母子上了山,安排了住處。
雷橫暫且放在魯智深的步軍營做副將。
雷橫安頓下來以後,便想著替他受過的朱仝。
“寨主,我能脫險,全賴朱仝兄弟一力保護,現在我安頓了下來,他卻還在牢受苦,我實在於心不忍。”
陸陽道:“這個不必擔心,朱都頭的情況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已經在濟州府打點完畢,判了個刺配滄州的刑罰。滄州有我一個老友,我可托他代為照看。”
“寨主說的是?”
“橫海郡有一個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他是後周世宗的嫡係子孫。”
雷橫驚呼:“竟然是此人,那朱仝兄弟定能安保無虞。”
朱仝和兩個濟州公人一起來到了滄州。
過小橋往東轉,卻見前麵好一個大莊園。
門迎黃道,山接蒼龍。有四時不謝之奇花,有八節長春之佳景。
堂懸金匾,朱門碧瓦。
九級高堂深藏丹書鐵券,雕梁畫棟真乃是三分精細。
三人不緊不慢到那廳前,卻見兩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軍器。
朱仝說道:“此必是一官宦人家。”
三人就在外麵看了一眼,這樣的高門大戶往往脾氣臭的很,一個不小心惹到了,還會弄的自己一身臊。
躲遠點好。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之時,後麵突然又一人將他們叫住。
“前麵的公人等等!”
三人扭頭觀看,隻見門楹出來了一個老莊客。
他氣喘籲籲的跑到近前:“你們是哪來的,要往何處去啊?”
朱仝答道:“我們是濟州鄆城縣來的,要往滄州牢城。”
老莊客眼前一亮:“尊駕可是美髯公朱仝。”
“正是。”
他喜出望外。
“朱都頭,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時,請進莊稍歇!”
兩個公人看著朱仝笑道:“都頭交情遍布四海,連滄州都有此等高朋,著實厲害。”
朱仝自家人知自家事,這家是誰他根本不認識。
“敢問你家主人是?”
老莊客驕傲的說道:“我家主人那是後周世宗嫡派子孫,人稱小旋風的柴大官人。”
“竟然是他!”
老莊客帶著朱仝和兩個公人進了莊園。
先使人將公人引去偏廳用茶。
再親自帶著朱仝前往正廳。
朱仝往正廳一進,入目金碧輝煌,滿眼珠玉寶翠。
富甲天下,貴不可言。
他正震驚於柴府的豪華,卻沒注意屏風後麵轉出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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