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格鬥確實是武鬆最擅長的項目,與之相對的,武鬆的兵刃和馬戰功夫離其他頭領差的就比較遠了。
綜合實力,大家都差不多。
眾頭領跟武鬆比拳腳,就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武鬆要是跟人比馬戰,連前二十都排不上。
大家都明白這點,所以也沒有必要妄自菲薄。
每個人總有擅長的項目。
眾人返回了大堂又開始吃酒。
一直持續到了夜除更。
第二天陸陽便打算帶人離開了。
畢竟還有一個呼延灼在虎視眈眈。
前段時間傳來的消息,呼延灼的兵馬已經集結完畢,糧草輜重也已經出發,隻剩誓師,便可發兵。
他得趕緊回去,免得老家被偷。
臨走之前,他跟柴進說了幾句悄悄話。
“柴大官人,我聽說你有個叔叔柴皇城,現在在高唐州居住對吧。”
柴進道:“不錯,我叔叔在高唐州是有一座宅院,現在那居住。陸兄為何問起此事?”
陸陽道:“我山寨有一位公孫道長,道法通玄,能掐會算。臨行時,他托我轉告賢兄,若是高唐州有事,你萬萬不可前去,就算要去,也得帶上丹書鐵券,否則便有性命之憂!”
柴進一愣,他本來是不信算命的,他以為陸陽也不會信。
沒想到現在竟然從陸陽口中聽到了這種話。
不過他還是哈哈一笑,口中稱是:“好,我記下了,陸兄此去路遠,多加小心,回到山寨之後,記得給愚兄回一封信,好叫我安心。”
陸陽見柴進似乎是沒有聽進去,不過該說的他已經說了,柴進實在不聽,那也是命中該有此一劫。
眾人返回了山寨,連夜將朱仝的家人接上梁山。
朱仝也安排在魯智深麾下,與雷橫一起作為魯智深的副將。
至於卞祥,陸陽先從下軍之中抽調了一批訓練有素的骨幹,然後又在遼國前來的流民之中挑選身家清白之人幫他新組建了一個步軍營。
隻是此營都是由原本的下軍和新兵組成,戰力不堪,隻能暫且留在山寨訓練,以後有機會再帶下山見見真正的戰場。
陸陽返回以後,立刻傳令東京的探子,盯緊了甲杖庫的副使炮手。
一旦朝廷調他出東京,馬上將他劫下送到梁山來。
全寨立刻進入戰備狀態,時刻準備迎擊呼延灼。
卻說數月之前,呼延灼正在汝寧郡統軍司坐衙,忽聽門人來報:“啟稟相公,有聖旨前來。”
呼延灼連忙接旨。
這旨意,宣他進京聽命,另有任用。
呼延灼大喜過望,與本州其他官員一起出城,將欽差迎進城中,開宴招待。
事後,他便火急火燎的收拾衣甲馬匹,帶上行裝,鞍馬器械。
引了三四十隨從,沿大路,離汝寧郡,星夜奔赴東京。
他到了東京以後便立刻去殿帥府拜見了高俅高太尉。
呼延灼已經知道自己能有升遷的機會都是因為高太尉的推薦,在官場上,不管他願不願意,高俅提拔了他,以後他就是高俅的黨羽了。
他也明白這一點。
按理來說,他應該去主管調兵的樞密院交令,然後到兵部報道。
但他卻先去了主管練兵的高太尉那。
能混到一軍都統製的人,不會是不通人情之輩。
這做就是向高俅表忠心。
呼延灼的職位是汝寧郡都統製。
和前麵秦明的青州兵馬統製是不一樣的。
秦明的兵馬統製是青州的最高將官。
隻管青州一地兵馬。
而都統製比統製高一整級,汝寧郡共州,分別為蔡州、穎州、息州、信陽軍和光州。
而河南地區又是中央禁軍駐紮之地,說呼延灼手下精兵強將頗多,一點也不為過。
當日高俅正在殿帥府坐堂,聽門前小吏稟報,汝寧郡都統製呼延灼現在門外求見。
高俅點頭,看來這呼延灼還是上道的。
“讓他進來吧。”
呼延灼躬身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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