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取了梁中書的書信,又帶了幾個馬軍,叫城門軍士放下吊橋,趁夜出城,飛馬往東京而去。
幾人從城邊溜走,原想著萬無一失。
梁山兵馬圍住了南東北三麵,隻有西麵沒有布防。
王定知道西麵沒有梁山兵馬,自然往西邊走。
剛走了沒多遠,便來到了一片樹林中間。
羊腸小道彎彎曲曲,眾人騎著馬飛快穿過。
眼看著就要出去,卻見一條絆馬索突然升起。
王定一時不慎,馬失前蹄。
摔在地上,七葷八素。
幾個梁山的軍士上去便把他捆綁起來。
後麵的幾個馬軍見王定馬倒,連忙勒住戰馬。
旁邊又衝出來了十幾個手持長槍的軍士將這幾個馬軍也拖了下來,捆綁結實。
王定驚悸不已:“你們怎知道我會從這邊走。”
一個軍士道:“西邊大小道路,都埋伏著我們的人馬,你從哪過都一樣!”
為首的軍官斥道:“住嘴,誰讓你跟他說的。”
那軍士撓頭道:“反正他們已經落到咱們手了,早晚死路一條,說了也沒事吧。”
“放屁,回去以後自己去找軍法吏領罰!”
軍士也知道錯了:“是是是!”
眾人把王定並那幾個馬軍押到了大營。
大帳之上,陸陽居首位,身邊立著神機軍師朱武,兩邊各是馬步軍將官。
“進去!”
一個軍官推搡著王定進了大帳。
“跪下!”
王定吸了一口氣,撇過腦袋。
他既然已經被俘,便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軍官將從他身上搜出的信件交給了陸陽。
陸陽看完,又將信交給了朱武。
“梁中書要去找他老丈人蔡太師求援了!”
“哈哈哈哈!”
眾人紛紛大笑。
陸陽又看向階下:“你既然能被梁中書委以重任,想必也不是個泛泛之輩。”
王定冷哼一聲:“爺爺乃是大名府首將王定,今日落在你們手,我就沒想過活著回去,爺爺這條性命隨你們處置,要殺要刮都行,隻是給個痛快,折磨人的不算好漢。”
此時一個聲音傳來:“王兄,別來無恙。”
王定扭頭看去:“啊!楊提轄!”
楊誌身後又轉出來一人:“小將見過王將軍。”
“還有周謹,你不是死了嗎?你師傅索超還整天嚷嚷著要給你報仇呢!”
周謹道:“此事說來話長。”
楊誌啟稟:“寨主,能否給我和王兄一點單獨說話的時間。”
陸陽點頭道:“你們把他帶去其他空帳子便是。”
“多謝寨主。”
楊誌被發配到大名府,深受梁中書器重,被升為提轄。
期間他根索超不打不相識,成為朋友。
也跟索超的一些朋友關係不錯。
王定就是其中之一。
三人來到了一片空帳。
楊誌給王定鬆了綁。
跟周謹一起勸了半天。
王定也知道自己就算回去大名府也已經說不清了。
於是便幹脆在梁山入了夥。
梁中書還不知道,隻以為王定早已經衝出了包圍,將信送到了東京去。
這些天下來,聞達率兵守城,就是不出戰。
陸陽實在忍不住了。
便在東邊擂鼓,準備強攻大名府。
三十架拋石機在淩振的指揮下瘋狂轟炸,軍士們推著飛摟往城牆邊走去。
轟隆一聲巨響。
巨大的木橋從飛樓上倒下,砸在大名府的城牆上。
藏在飛摟頂部的數十個軍士直接跳上了城牆。
後麵還有源源不斷的部隊攀援而上。
聞達指揮道:“快用火油引燃飛樓,前麵的頂住,切勿讓賊寇打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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