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被解上了大名府的大堂,由楊誌和他徒弟周謹勸說,他也很快便答應上梁山入夥。
蔡福和蔡慶隻是畏懼梁山威勢,並沒有要落草為寇的意思。
陸陽也沒有強人所難。
又送了兩人兩千兩黃金。
夠他們帶著家人輕輕鬆鬆生活一世,並且答應他們跟梁山之間的交易絕不外傳。
他們還可以繼續做自己的押獄節級。
大名府是北方重鎮。
繁華無比。
府庫之中就查抄出了四百多萬貫銀錢。
加萬石糧米,除了官軍身上的繳獲意外,府庫之中還有足以武裝兩萬餘軍隊的武器裝備。
加起來至少能武裝起一隻三四萬人級別的大軍。
重甲部隊也會超過七成。
梁山此次可以說是大發橫財。
眾人都在留守府衙門大堂。
陸陽說道:“這次大勝官軍,許先生的計策居功至偉,眾位兄弟齊心協力,才有了現在的境況。回山以後,我一定大肆嘉獎,重賞有功之人。”
楊誌提議道:“寨主,我記得大名府附近有兩處官辦的馬場,養有官馬八千多匹,何不盡數取來,我梁山馬軍,也能一人雙馬。”
陸陽大喜。
大宋馬政疲敝,因為黨爭牽連,各地的馬場建了拆,拆了建,反反複複沒個完。
大宋開國之初有官馬二十萬匹,現在隻有不到十萬。
還因為軍費緊缺,牧監官員經常更換,外行管內行等原因導致了大宋馬監的官馬質量奇差,現在一年出產的馬匹也就一千二百匹,能用來當戰馬的不到三百匹。
不過這畢竟是大名府,希望戰馬的合格率能到一半吧。
“好,楊誌兄弟馬上帶人去將這兩處馬場全部接手,先一步運回梁山。”
索超也道:“啟稟寨主,那馬場的位置我最熟悉,便由我去引路。”
陸陽點頭道:“如此甚好。那邊由索超引路,楊誌、唐斌、龐萬春帶人前去取馬。”
眾人領命。
幾人帶上四千馬軍,出城直奔馬場而去。
楊誌一路上見索超好像很不高興,便問道:“兄弟你為何不悅,可是我等有得罪之處。”
索超道:“不是,我想起了梁中書梁中書家中查抄出來的贓銀。我等為大宋兢兢業業,拋頭顱灑熱血。竟不如這些貪官幾日搜刮。”
梁中書在百姓中的風評還算不錯,他平時伸手要的都是大戶的錢。
反而是那王太守,沒本事對付各大家族,便從百姓身上榨油水,完了大部分還得上交給梁中書。
梁中書走的急,家中一應財務都沒有帶,最後查抄出來的東西,保守估價也得有百萬貫以上。
索超月奉一貫多,他又不受賄,給他一輩子也掙不了梁中書一年所得百分之一。
唐斌也道:“可不是,如今這世態炎涼,到叫兄弟們心腸冷透,唯有在山寨上,才能覓得一絲溫暖。”
索超搖搖頭說道:“算了,不談這掃興的事。說起來,前天晚上跟我對斧的那個黑大漢是什來頭,好生厲害。”
唐斌道:“縻貹兄弟是荊南人士,寨主下江州時在路上遇到了他,當時他正要去投奔淮西的王慶,寨主見他武藝高強,便出言邀請,他也覺得與我山寨意氣相投,便轉投了我寨。”
索超歎道:“這說此人之前不管是在官麵上還是在江湖上都不曾聞名,民間臥虎藏龍,還是藏了不少高手。”
眾人說著眼看馬場就要到了。
草原上平坦開闊,方圓十之內都沒有東西遮擋。
眾人立馬躊躇。
皺著眉頭。
楊誌道:“索超兄弟,你確定這就是馬場嗎?”
索超也是不可思議的說道:“沒錯啊。這處馬場當初因為元佑黨爭被廢棄,前些年奉樞密使童貫的命令才再度修建。養有官馬四千餘匹,此刻應該正是放牧的時間,為何一眼望去,不見一匹馬啊?”
楊誌掏出了望遠鏡,爬上附近唯一的一顆大樹。
向著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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