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大軍包圍了應天府南北東三門。
西門外並沒有設置伏兵。
宋軍人數過多,他們並沒有想著餘宋軍一網打盡,宋軍要是想跑的話,到是正和盧俊義的想法。
當日大軍在三門外紮下大營,輜重隊開始修建轅門,挖築壕溝,搭起箭樓。
並在側翼用挖壕溝挖出的土,堆了一個三丈高台出來,將石炮和弩炮全部放置在高台上,通過增加高度來增加射程。
大名府的城牆足高,梁山的飛樓都很難碰得到。
盧俊義聚將於中軍,共同商討破敵之法。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半天。
梅展道:“應天府是大宋有數的堅城。
城牆,寬四丈,護城河深兩丈,寬四丈。
以我們目前所擁有的攻城手段,就算強攻數月,傷亡慘重,也未必會有結果。
城中還有一條黃河的直流,可以水運直通東京。
我們就算圍城再久,也不可能斷絕城中守軍的糧餉物資。
除非調防守山東的水軍前來封鎖河道。
可這樣一來,齊州的防禦就會空虛。
大宋國力極強,拖下去,輸的隻會是我們。”
張開道:“梅大哥休要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此事放在任何一個沙場宿將手中,都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題。
隻要死守不出,我們就拿南京沒辦法。
但是城中守衛的並不是哪個經略相公,或者軍中名將。
而是那個一輩子沒有領過兵的蔡攸。
我可不信他能像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將一樣,一點錯都不犯,隻要被我們抓到一次,南京城就會落入我們手。”
盧俊義道:“我們畢竟地小物貧,打不起消耗戰。與其等敵人犯錯,不如自己找機會。
聞丞相,你看咱們應該如何應對。”
聞煥章道:“我的意見一直很明確,從不兵行險招。
製定計劃,一定要知己知彼。
明日陣前,我先看看那蔡攸到底是一個什樣的人。
才好針對他的弱點動手。”
盧俊義沉吟片刻:“那眾將便先回營修整,晚上輪流守夜,今天從索超兄弟開始。”
索超接令。
自去巡視。
第二天,盧俊義親自率領眾將在東門外叫陣。
唐斌率先出馬,到城下喊道:“城的宋軍聽著,宋廷氣運已盡,導致天下大亂,民怨沸騰。
我大齊秉承初心,誓死保護天下黎民。
你們也大多都是平民家的兒子,好好想想你們是為什參軍的。
原本應該保家衛國的軍隊,卻變成了那些達官貴人欺壓百姓的工具。
奸臣蔡攸,倒行逆施。
對上諂媚,對下殘暴。
其父蔡京,獨霸朝政。
多少人受其所害。
你們的家人說不定也在其中。
凡是知道羞恥的,就應該打開城門,綁縛奸臣蔡攸。
我大齊一向仁義,隻要主動投降,一律從優款待,發放路費,遣送回家。”
蔡攸在城頭,氣得胡子倒豎。
旁邊的牙將看了,當時便道:“大人息怒,小將這就射死他,讓他永遠閉嘴。”
說著他就拿出寶雕弓,彎弓搭箭,奔唐斌一箭射去。
唐斌本身就是一個騎射的高手。
眼神很好。
見城樓內隱隱約約有一個紅色的身影,便知此人就是蔡攸。
他身邊下來了一員牙將,來到城牆邊,朝著自己一箭射來。
唐斌輕蔑一笑,伸手一握,將箭接在手。
“小子,竟敢暗箭傷人,你也吃我一箭。”
唐斌取出寶弓,反手射去。
隻見一道為不可察的黑影朝著城頭疾奔而去。
方才放冷箭的牙將還想看看有沒有射中,卻不想他射出的那之箭被唐斌射了回來,正中這牙將的麵門。
卻聽一聲慘叫,那牙將仰麵躺倒在地,已經咽了氣。
蔡攸聽到了牙將的慘叫,擔心下麵的神箭手再來一箭把他也射死。
起身,正欲走。
旁邊的大將連忙道:“使相不必擔憂,前麵有擋箭牌,他們的箭是射不進來的。”
另一人也道:“丘將軍所言不錯,使相安坐便是。”
蔡攸聞言,這才坐了回去。
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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