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發下了最後通牒,洞內洞外死一般的寂靜。
方臘正欲開口。
眾人便紛紛跪下請命:“我等願隨大王出生入死,性命不足恤。”
方臘見狀,也罷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外麵的宋軍聽著,洞隻有戰死的好漢,沒有投降的熊包。
有本事就進來吧!”
韓世忠冷哼一聲。
王荀也道:“這幫人真是死鴨子嘴硬,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大哥,下令進攻吧。”
韓世忠點了點頭。
大手一揮。
弓弩手整齊列隊,盾牌靠前。
往洞中殺去。
隻見數不清的箭矢從洞外射來,好在洞中有許多拐角巨石形成的天然屏障,眾人躲在後麵就可以回避箭矢的打擊。
韓世忠明白洞中眾人的重要性,能活捉一定要盡量活捉。
他帶了很多火油罐子,完全可以把麵的人全部燒死。
但這種手段隻是為防萬一的備用計劃,輕易不能動。
若是將洞中之人都燒的麵目全非,到時候上麵還有可能會因為無法辨認屍首的身份,而不承認他們的功勞。
“全軍壓上!”韓世忠指揮道。
隻見兩千軍士湧入了那狹窄的洞口。
南軍在麵結陣處處抗擊。
但是麵對西軍嚴謹的陣型卻完全沒有作用。
四大元帥與尚書王寅也上前抵抗,隻是這種狹窄地形,加上密集軍陣。
雙方還都是步戰的情況下,個人武藝的發揮空間已經被無限壓縮。
鄧元覺手持鐵禪杖直衝上前,但每次衝上去就會被七八隻長矛一起進攻而不得不後退。
石寶王寅幾人也麵臨著同樣的困境。
司行方奮起全身力氣,見長槍同時戳來,直接往後一跳,大刀一揮,將長槍同時斬斷。
厲天閏正想趁著司行方打開的局麵衝進去大亂宋軍的陣型。
但是石寶卻發現宋軍陣中的弩箭已經上好,正準備開弓放箭。
“快躲開!”
他飛身起跳,直接將厲天閏撲倒。
數十隻弩箭射進來,直接射倒了好幾個南軍的軍士。
四大元帥昨天作戰之時就受了不輕的傷,此時打起架來,動作一大。
那原本就簡單包紮的傷口頓時開裂,又滲出血來。
鄧元覺肩膀有傷,隻有一隻手能用得上力。
韓世忠見對麵的抵抗已經弱了不少,於是便命後方的耙叉手上前。
這些人手拿著巨型叉子直衝上前,那盾陣打開。
人圍住一個南軍將領便開始進攻。
一個人挺起手的鈍頭叉子直接衝向了鄧元覺,叉住了鄧元覺的脖頸。
將他推到了岩壁上。
“啊!”鄧元覺被叉子卡住脖子,左手又使不上力。
隻能用右手握住叉子的一個齒,奮起全力與對方僵持。
他的腦袋上布滿了青筋,對麵的宋軍也毫不示弱。
一雙大手僅僅攥住了叉子的柄部。
其他宋軍見鄧元覺被自己戰友暫時控製,便一擁而上,三人一組抱住了鄧元覺的大腿。
雙腿一用力便將他掀翻在地。
十幾人直接撲了上去,將鄧元覺壓在身下。
取出繩索將大綁。
鄧元覺即便被擒還痛罵道:“宋軍的狗賊,有種出來和我單打獨鬥!”
韓世忠卻報以冷笑。
“賊寇就是賊寇,江湖出身,脫離不了草莽思維。
我有絕對的兵力優勢,為何要與你單打獨鬥?
先押下去!”
“國師!”方臘見鄧元覺被捉,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石寶離鄧元覺比較近,看鄧元覺被捉,自提大刀上前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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