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單鳶起得早,想去趟公司,剛想從床上支起身,就被身旁的童鈴一把摟住。
童鈴半睡半醒的呢喃道“別走嘛。”
單鳶已經開始動搖了,“我很快就回來,你再睡會,睡醒我就回來了。”
童鈴不悅的把頭埋進單鳶懷,頂著慵懶蓬鬆發絲的腦袋在單鳶胸膛蹭了蹭,雙手死死摟住單鳶的身子,帶著不滿的“嗯…”了一聲。
麵對童鈴單鳶毫無原則可言,立刻放棄了去公司的想法,還去什公司啊,都說了家有嬌妻不早朝。
於是單鳶抱過懷的童鈴,一手輕撫順著童鈴的發絲,“不去了。”
童鈴嗯了一聲,稍稍鬆開了些緊抱的力度。
童鈴貪婪的吸嗅著單鳶懷的香氣,得把這味道記進腦海,這樣就會記得自己被愛著的感覺了吧。
單鳶用指尖撩開童鈴遮住耳朵的發絲,檢查了一下童鈴耳洞的恢複情況。
單鳶“還疼嗎?”
童鈴輕輕搖頭,“不疼。”
單鳶“都恢複好了,還好沒有發炎症。”
單鳶的指尖輕輕掃過童鈴的耳垂,童鈴敏感的嬌嗯了一聲。
單鳶“可以戴耳環了。”
童鈴閉著眼睛嗯了一聲答應著。
單鳶“我幫你戴上?”
童鈴在單鳶懷點點頭。
於是單鳶下床去把耳環拿來,小心翼翼的幫童鈴戴上。
童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摸索到耳環都位置,真的戴上了。
單鳶“這困呀?眼睛都不舍得睜開。”
童鈴點點頭,軟軟的“嗯。”了一聲。
單鳶“睡吧。”
童鈴“抱著睡。”
單鳶二話不說,重新躺到床上,順勢把童鈴擁入懷。雖然單鳶沒有什睡意了,但是可以和愛人在床上緊靠,單鳶真的很樂意陪童鈴在床上賴著。
童鈴隻是閉著眼,當單鳶還沉浸在幸福的時候,童鈴已經難過到感覺隻要一睜眼,隻要看一秒單鳶的臉,眼淚就要掉下來。這極其可恥的哀傷憑什表現出來。童鈴強迫自己緊閉著眼睛,努力裝作熟睡的模樣,慢慢調整情緒,祈求這悲傷的情緒趕快消散吧,拜托了。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童鈴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空的。
童鈴起身來到客廳,看到單鳶在廚房準備午飯了。
童鈴從身後環抱過單鳶的腰。
單鳶“醒了?”
童鈴點點頭。
單鳶“怎這困的,明明晚上我們也沒幹活啊。”
童鈴紅著臉害羞的抱著單鳶的身子左右搖了搖。
童鈴“昨天有些失眠。”
單鳶停下手的動作,在童鈴的懷抱轉過身。
單鳶雙手捧起童鈴軟糯的臉,“失眠?怎不跟我說,害我一個人在那睡的跟死豬一樣。”
童鈴忍不住噗嗤一笑,“姐姐都睡的跟死豬一樣了,我怎好打擾。”
單鳶“當然要打擾,失眠就是身子不夠累,帶老婆運動義不容辭。”
童鈴的臉唰的一下變紅,雖然該幹的都幹過了,但是每次單鳶嘴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童鈴還是聽著羞的不行。
童鈴手忙腳亂的把單鳶的身子扭回去,“哎呀,你趕緊看好你的菜吧,一會糊了。”
下午雞哥一直往單鳶手機打電話,單鳶請求去趟公司,童鈴也不好再無理取鬧讓單鳶留下便隨她去了。
等單鳶再次回到家已經是深夜,童鈴已經洗好澡躺到床上了。
單鳶外套一脫便跑到床上撲進童鈴的懷。
童鈴溫柔的撫摸著單鳶的背“累嗎?”
單鳶支起了身子,“不累,還可以幹點別的。”
童鈴“……”
下一秒單鳶的吻就迎麵覆上來。
單鳶饑渴難耐的褪去童鈴身上披著的真絲睡袍,童鈴身上隻剩下單薄的真絲吊帶睡裙。
童鈴努力的迎合著單鳶的親吻,童鈴順手關下了臥室燈,臥室突然一片漆黑,單鳶停下了動作。
童鈴“怎了?看不見了?”
單鳶“關燈好,我不用看,你的位置我閉著眼也知道。”
後半夜。
單鳶累的趴在童鈴的胸口,“滿意了嗎?”
童鈴累了沒有力氣了,隻是“嗯。”了一聲回答。
見單鳶喘著氣,童鈴的手輕輕撫上單鳶的背部。
童鈴“姐姐呢?姐姐滿意嗎?”
單鳶“嗯,明天繼續。”
童鈴“走吧,去洗洗睡了。”
浴室兩人又磨蹭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洗漱好,單鳶換過幹淨的床單兩人重新躺到床上。
兩人躺在幹淨舒爽的床上相互依偎著,單鳶淡淡的說了句“我喜歡你這樣。”
童鈴不甘示弱的回複道“我也喜歡你這樣。”
單鳶勾起嘴角反問道“怎樣?”
怎形容呢?童鈴想了想。
童鈴拉著單鳶的一隻手,玩弄扒拉著單鳶的指間,然後慢慢吐出一句“嗯——,你賣力的樣子,很性感。”
筋疲力盡的兩人很快便入睡成功,失眠?不存在的。
第二天兩人頂著雀青的黑眼圈醒過來,不知道的真以為兩人昨晚去做賊了。
童鈴捧起單鳶的臉,“姐姐,你的黑眼圈有點誇張。”
單鳶“是嗎?你的也不賴。”
童鈴“完了呀我們。”
單鳶“還是要節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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