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自己被馴化,就難免會流淚。
我在這個世界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之一是拯救世界的中學生集團和毀滅世界的大boss·lily集團一起出了趟門就達成差點團滅的結局。
鈴蘭趴在我懷扯著我的頭發汪汪大哭,感覺被一槍秒掉手表的自己十分丟人。
桔梗在白蘭身邊念檢討書,白蘭上半身換了件桔梗的外套,他自己的破得稀爛,沾滿了血。
但是首領表還在。
石榴在給這個跑去擋槍的人喂棉花糖,我在白蘭的病床隔壁床躺著,而雛菊在我倆之間兢兢業業地給我撥橘子,入江則蹲在角落一邊喝茶一邊不知道搗鼓什。
橘子是白蘭指揮入江正一去買的。
“別哭了。”我虛弱地對哭到打嗝的鈴蘭說。
雖然被打爆了的滅世boss白蘭很丟人,但眾目睽睽之下突然福至心靈打通任督二脈開了個靛藍色的骨頭架子當肉盾的我自己也十分丟人。
骨頭架子也丟人。當肉盾也丟人。
我眼睛上裹著一層紗布,但是不是很影響視野。
白蘭大概是注意到了,他走下床給我的眼睛加了一層封印。
“不許用。”
“哦。”
他也不回自己病床,就這樣坐在我床邊:“要摸摸看嗎,我的傷口?”
你好騷哦。
我聽見有人噴水的聲音了。
一陣布料摩擦聲後,伽馬的聲音響起:“公主站在我身後!這有變態,我先護衛你離開。”
……
樂,伽馬真好玩。
“不是這樣的,尤尼小姐!”入江急忙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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