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這澡洗了很久。
好一會兒,江雨才洗完澡出來了。
她正用毛巾擦著濕淋淋的頭發,眼睛無意中瞟到了,手機上的一條短信。
她很疑惑,張岩,怎會這個時候找她?會是什事呢?
結果打開手機。
短信是江母發的,也就是江雨的母親陳耳來。
江雨的手指停了半響,眼睛微微眯著。
她不想點進去,但最後還是沉默的點開。
(霏霏,明天我出差。正好我們吃個飯吧。)
……
江雨僵硬的手指打著字,(嗯。)
江母那邊回的很快(你定地方吧,順便叫他也來吧,我和他談談。)
……
他是誰,江雨再熟悉不過了。
就是她出軌的“爸”,一直對她不聞不問的“爸”,她所謂的“爸”。
江雨據的現在和她這個“媽”,這個“爸”說的每一句話,都很諷刺。
依舊是沉默。
……
(哦。)
切換頁麵,切到了導航。
江雨看著導航位置。
看來看去,最後看到了一家,在那片人工沙灘附近的餐廳。
這餐廳叫“晦”,餐廳名字還挺文藝。
就這家算了。
然後把這家餐廳的位置,發給了江墨。
(明天晚上7點,我和陳耳來在,一起吃個飯。)
……
(嗯。)江墨並沒有說什。
江雨這個所謂的“家”,關係很複雜,鬧得也很僵。
給江墨發完消息,又給陳耳來發消息。
同樣是一個定位,(7點。)
(嗯。)
出租屋的窗戶沒有關,一股風吹過來,劃過江雨的脖子,害的她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本來就夠煩了,這一下更煩了。
江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暗罵一聲。
隨後吹幹頭發,去把窗戶關了,手機關機,睡覺了。
第二天,江雨照常起的很早。
挺離譜的一件事,起床的時候。
她忘了日期,她發現她來例假了,側漏在了床上。
幹淨在床上出現了一團汙漬,顯得格外紮眼,紅紅的一團。
她隻帶了一套床上三件套,也沒有衛生巾,還沒有紅糖水。
再加上這段時間吃飯很不規律,痛經加重了許多。
江雨長舒一口氣,沒辦法了。
她先是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然後墊了幾層紙巾,腰上圍了件外套。
下去便利店買衛生巾。
江雨的臉色有些許蒼白,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
她迅速買完結賬。
上樓換好,確認褲子衣服沒髒,套上外套,去買需要用的東西。
秋風瑟瑟。
走在街上,秋風灌入衣服,不禁讓人打起寒顫。
江雨先是去吃早餐。
今天她沒有吃豆沙包,選了熱乎乎的的“正果雲吞”。
雲吞個個的肉都很飽滿,皮被煮的軟爛,入口即化,湯汁鮮美。
吃完江雨本來冰冰的手都暖和了起來。
別說手了,渾身都暖和了。
床上用品店沒那快開門,所以江雨吃完去買了紅糖。
路上她看到了晨跑的人,正在開店的人,上夜班下班的人,環衛工人。
形形色色的人,他們都不同,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在忙碌。
這個世界讓人們的生活加速。
一切都變得忙碌,沒有給人絲毫的喘息時間。
有時候江雨也會問自己,自己又為什會學習?
但最後都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突然。
一個拿著風車,麵色紅潤,臉上肉嘟嘟的小男孩,跑的太快,撞到了江雨。
江雨早已飛躍的思想回過神來。
低頭,黑色瞳孔看著小男孩。
小男孩兒坐在地上拍了拍腿,站起來,小男孩沒有哭,很堅強,還用稚嫩的聲音問:“姐姐,你有沒有被我撞?”
“對不起啊,姐姐。”
邊說著,一邊給江雨了個道歉的躬。
江雨沒有在意,溫柔的蹲下來,溫柔的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姐姐,沒事,你呢?”
小男孩聽到她沒有被撞疼,揚起一個陽光的笑容:“我沒事,姐姐再見,我去找我的小朋友玩啦!”
小男孩兒語速很快的說完,高舉手的風車,在人行道穿梭。
江雨笑著搖搖頭。
超市的紅糖很多種,有散裝的,有袋裝的,有罐裝的。
江雨也不知道該選哪種,隨便的拿了一種罐裝的,拿了兩罐。
看看時間8:30,床上用品店應該開門了。
江雨喜歡換整套的床上三件套,所以幹脆連被單枕套也買了。
床單是純深藍色的,枕套也是,被套是淺藍色的。
挺難拿的,江雨就沒有買別的東西了。
江雨打了個車回到出租屋。
把床上三件套套好。
江雨難得靜下心來。
不過她沒有做題,她拿起了久違的畫筆,開始畫畫。
她對畫畫有一點興趣,但談不上特別喜歡。
陳耳來從來都不知道,不過,江雨有個朋友是以前同個學校的。
叫許洋嘉的知道,許洋嘉是個女生。
她的成績也很拔尖,江雨與很多共同話題。
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朋友。
江雨那條黑粉色的裙子就是和她一起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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