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珊的審訊還在繼續。
“童太太,據我們調查,從2014年開始,童氏化妝品每年的虧損都以億為單位,其中光2016僅一年的時間,童氏就虧損了至少是十個億以上,我們還查到你有一個海外帳戶,這麵的資金流動驚人……”
“但是很奇怪,童氏內部虧損如此嚴重,童太太你一家人的生活卻過得極其奢侈,你的女兒童雲舒一架鋼琴幾百萬,你兒子童雲磊迪士尼限量版的玩具數不勝數,連一輛玩具車模型的價格都能抵一輛真正的蘭博基尼,請你解釋一下,是什支撐著你們一家如此奢靡的生活?”
蘇文珊撫著頭,“我頭很疼,再沒見到律師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再說了。”
審訊員也是一位資深的心理大師,他微微一笑,繼續問道:“童太太,其實蘇先生已經交待了,你與他之間一直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他虧空蘇氏的二十多個億,其中一大半是拿來填補你童氏的空缺,童氏還欠了銀行不少利息對吧,但是又是什原因導致童太太你連銀行利息都還不上了呢,是從fbi嚴查帝都地下市場的違禁品開始吧。”
蘇文珊的額頭有些微微的冒汗,她狀似不耐煩地撩了下頭發:“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見我的律師。”
審訊員顯得極其有耐心:“兩個月前,一艘名叫‘遠平號’的貨船載滿童氏的化妝品原料,從m國出發,到達港口的時候,海關人員檢查發現,這艘遠到而來的貨船,它連一半的貨都沒裝滿,這遠的距離,這昂貴的運費,怎可能隻用它來裝一半的香料呢,一定還有另一半吧,你說另一半是倒海了,還是中途上了其它的貨船,還在海麵上飄著呢?”
“童太太,有一種生物堿,叫東莨菪堿,你一定聽過吧,這是一種能導致大腦神經……”
在一輪又一輪的轟炸下,蘇文珊差一點崩潰。
另一邊,蘇家那位二世祖,也還在接受審訊,秦明月製得那種東西,確實讓他吐出一些東西,但最關鍵的他依然死死地堅守著,因此,要給蘇文珊定罪,在證據方麵,還差一點。
童雲舒還住在醫院,狀態有些半瘋半癲,但肚子的孩子卻頑強地活了下來,而且已經有明顯的胎動了。
童雲舒在清醒的時候,還會捧著肚子溫柔地溫笑,口中喃喃著:“寶寶……”
雖然外麵人的都在罵她,罵她懷上了一個野種,這個野種就不應該活在世上,但童雲舒已經與肚子的胎兒建立了母子情。
蕭陌然不知出於什樣的心情,竟然來到了醫院。
坐在病床上的童雲舒抬頭看到他的時候,目光流露一種恐懼又仇恨的表情。
她抱著枕頭大叫道:“你過來幹什,啊,你過來幹什,我不想看見你,我不想看見你!”
身後的秦明月微微歎息了一聲:“別刺激她了,有那樣一個媽,不是她的錯。”
其實估計沒人知道,童雲舒之所以沒有瘋掉,是因為秦明月出手給她紮了幾針,不然精神病院又要多一個瘋婆子了。
蕭陌然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說了句:“你們帶他進去。”。
就在童雲舒起身,想去把門鎖死的時候,外麵又進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坐在輪椅上,是一個年齡大概在五十來歲左右的男子,麵容一臉慈愛的地看著童雲舒。
童雲舒大叫了一聲:“爸!”然後撲了過去。
“女兒,”男子伸出手撫摸著童雲舒的頭發。
“爸爸,”童雲舒靠在父親懷,淚如雨下,盡情哭泣。
“哭吧,孩子,哭吧,哭完就好了,哭完爸爸帶你回家。”
蕭陌然跟秦明月站在門口看著。
秦明月還說了句:“童雲舒長得跟她爸挺像的。”
童父自出車禍雙腿殘疾之後,就一直一人居住在山下偏遠處的一棟別墅,據說,幾年沒回過童家,沒人知道什原因。
外麵也隻是傳言,童父醉心佛法,看破紅塵了。
很快,童雲舒就要出院了。
秦明月在藥房配好了藥,讓護士提去交給她。
護士的態度相比之前要好多了,“這個,一天吃兩粒,一天一次,這個一天吃一粒飯後吃,一定要記得,這些藥不傷胎,還可以調理你的身體,你身體好了,肚子的寶寶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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