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妝台前,周布妗教她用藥膏:“這個藥膏,你每次隻取指甲蓋這點放鹽水就可以了。”
“嗯呢。”
“你用一下,我當時用的時候覺得挺舒服的。”
“妗姨,阿凜這是從哪拿回來的藥膏?”許秋星好奇地問了一句。
周布妗:“他說是從家拿回來的,他的另一個家。”
“哦哦。”許秋星尋思了一會兒,沒再問。
再問就越距了。
塗完藥膏後,兩人一起躺在床上,周布妗拍了拍她的背,很溫柔的聲音:“睡吧。”
我的好孩子。
她的小姑娘眼亮晶晶的:“晚安妗姨。”
一夜好眠。
*
回到a市公寓已經有一周時間,兩人一切照常。
隻是連續好幾天下班回家的時候,淞凜都會直接躲在房間,不知道在搞什東西。
許秋星觀察了好幾天,在他再一次往房間躲時,在門口逮住他問:“你這幾天回來神神秘秘的在幹嘛呢?”
淞凜的眼神有些躲閃:“沒什。”
那才怪了,這幅樣子怎看就怎有問題。
她往緊閉的門邊走了幾步,淞凜的步子就挪了幾下,神色很明顯地變緊張。
蹲在門口的糯米邁步走了進去。
許秋星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消失的貓尾巴,轉身走了。
算了,他愛幹嘛就幹嘛。
不關她事。
淞凜看到進入書房的人,鬆了口氣,打開房門,又反手鎖緊。
看到蹲在自己床邊的小貓咪,他走過去撈起她抱在懷,“你現在還真的是不怕我了啊。”
糯米:“喵”貓怎可能怕魚!
淞凜聽不懂它在說什,隻是笑著伸手擼了擼。
剛開始糯米因為淞凜身上的氣息還不敢靠近,時間久了覺得他很安全,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就時不時黏著他了。
淞凜往前走了幾步,在書桌的櫃子拿出尚未完成的作品。
他現在還不想讓姐姐知道自己在設計首飾,他打算等這套首飾全部完工了再拿出來。
他把小貓咪抱到門口,摸摸她的小腦袋,“去玩吧,我要忙了。”
說著就關上了門。
糯米走到沙發旁,又跳上去窩在鏟屎官懷,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許秋星抱著白白的一團,又看了緊閉的門一眼,小聲嘀咕道“藏的可真緊。”
好奇死她了。
臥室。
淞凜拿出一大袋珍珠出來,撿起一拇指大小的就開始雕琢。
雕琢工具:爪子
那些工具再怎好用,始終不及自己身體上的一部分好用。
淞凜把半袋珍珠都雕刻了一遍,然後又從櫃子拿出好幾匝金絲線,開始纏花。
全程極其費手費眼睛。
三天後,淞凜對著完工的首飾拍了張照,聽到姐姐的催促,他將手機揣兜,“來了。”
回到公司後,淞凜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王妮就蹭過來了。
她手上拿著一瓶果茶,冷氣直冒,看樣子是剛買沒多久的。
王妮笑著說:“周凜,這是喜樂家新出的果茶,超好喝的,我給你也買了一份,你嚐嚐!”
淞凜坐在椅子上,雙手撐在兩遍,長腿往桌下一伸,利用反作用力,無形間跟她劃開了一點距離。
金眸在看其餘人的時候還是那個溫度,淡淡地,感覺掀不起眼底的任何一絲波瀾。
淞凜撇了一眼那杯果茶,又看了一眼因為自己看她一眼而嬌羞的人類同事。
腦闊疼。
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挺會招惹異性。
他幹脆也不顧忌了,“王妮。”
王妮睜大眼睛,覺得他喊自己名字的聲音超好聽,不由得露出一絲害羞的笑意:“怎啦?”
“別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這話一出,王妮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為、為什?”
淞凜掐自己的桃花一點都不客氣,話說得很直白:“我對你不感興趣,這就是理由。”
王妮紅著眼睛:“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抓著果茶的手緊了緊,她還是不甘心,她還沒開始正式追就失戀了,那也太慘了。
淞凜一字一句道:“一點也沒,你可以走了。”態度冷漠得不近人情。
王妮的聲音像哽住了,“好。”她失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張青萍看著她默默掉眼淚的樣子,火速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安慰。
感受到不遠處傳來的難受情緒,淞凜幹脆屏蔽了自己的感官,腦子瞬間舒暢。
張青萍:“乖,摸摸頭,不哭了啊,你要知道你放棄了這一顆獨木,還有一整片森林等著你去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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