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星趕緊去房間拿,周布妗敲了敲門,擔心的問:“你怎了?”
姐姐不在,淞凜倒是放心地說出來:“耳鰭露出來了。”
周布妗:“啊……”
“藥來了!”
許秋星抓著一隻白瓷瓶小跑過來,敲了敲門,麵的人打開門,隻露出一點縫,緊接著伸出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砰——”門又被關上了。
許秋星眨眨眼睛,“啊,他吃藥要在洗手間吃嗎?”
孩子拿了藥,周布妗這會兒就放心了,聽到軟軟這說,她朝軟軟眨眨眼:“說不定是他的特殊癖好呢。”
“噗嗤。”許秋星笑了。
正在等待藥效生效的淞凜無奈道:“媽,您說什呢。”
看著耳鰭很快就變成了正常的人類形狀,他推開門看著門口的兩人,“那可不能瞎說。”
許秋星哼了一聲,“那你吃藥怎不出來吃。”
在洗手間吃藥,許秋星總覺得有味道。
淞凜舉起白瓷瓶:“那我下次當著姐姐的麵吃?”
許秋星沉吟十秒,覺得這個建議非常好,“行。”
淞凜輕笑。
糯米鍥而不舍的圍在他腳邊轉圈圈,一會兒蹲下一會兒又供著他的腿。
“喵”魚味呢?
許秋星把她撈起來,捏捏她的爪子,眯了眯眸子,“糯米,我才是你的主子,你別老往人家身上蹭啊。”
淞凜笑著揉揉她的小腦袋,抬眸看她,“蹭我怎了,你不同意?”
許秋星瞥他一眼,“那倒不是,隻是怕糯米被你拐跑了。”
淞凜笑道:“那倒不會。”
糯米喜歡蹭著他,是因為她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要是走了,她肯定會屁顛屁顛的去找自己的主子。
許秋星也不知道他為什說得這肯定,看了他一眼,抱著糯米走到餐桌上。
三人重新回到飯桌上解決飯菜。
但這一次兩個女人卻再也不敢讓他碰除了生魚片之外的任何食物。
淞凜摸了摸鼻子,一時間不知道還說挺好的還是說其實沒必要。
周布妗在a市呆了兩天便回村了,淞凜和許秋星的生活一切照常。
隻是在偶然一次機會下,淞凜對設計有了新思路,連續花了十天設計出四張新的設計圖。
在設計圖最後一點細節處理好後,淞凜對著坐在自己隔壁辦公桌前的人兒道:“許總,我有新的想法。”
許秋星將椅子轉向他的方向,微微抬起下巴:“說。”
淞凜撐著下巴道:“我們公司一直都以女性珠寶產品為主,許總有沒有考慮過做男性珠寶?”
許總眼睛一亮,但想到男性珠寶的市場時小臉一垮,“考慮過,但現在的男性對珠寶的興致可不大,現在市場女性是主要購買力。”
淞凜:“男性是對珠寶不感興趣,那我們換個思路,當珠寶跟權力掛鉤的時候呢?你還確認他們的興致不大嗎?”
這一點倒是許秋星沒有想到的。
因為公司的設計原本就是走在時尚界的前列,而且一直主打女性珠寶,她自從接手公司後,所改變的方向也一直是往這邊走。
至於男性珠寶,她想過,但她一直覺得這個思考很難實現。小孩說的把權力和珠寶掛上鉤,倒是一個新的發展思路。
要知道從古時開始,多少男人為了權力不畏艱險,勇爭直上。就像現在,男人們都在為了權力而奮鬥,那些貴人圈的就更別說了,為了金錢權勢分分鍾爭得你死我活。
硬是把政場打成無形的占戈爭。
許秋星:“你的想法不錯,但設計是一個問題。”
“我們的品牌走的是高端路線,如果這些男性珠寶設計得不出彩,那我隻能遺憾的說,別說打入貴人圈了,就連普通人都不會多看一眼。”
設計才是產品的最主要因素,如果連設計都不好,那就更別談做出來了。
而且在公司的設計師沒有一個嚐試過設計男性珠寶,設計圖如何還不知道。
淞凜拿出自己早設計好的設計圖。
“你看看這個。”
許妍一張張地看過去,垂下的眼眸深藏著驚豔,心底再一次感歎小孩的才華。
她斂下眸底的情緒,抬頭道:“四套不夠。”
淞凜:“我的計劃是設計十套。”
許秋星點點頭,“十套啊,那數量上夠了。”
“不過我建議先辦個展覽再拿去拍賣。”
淞凜隻負責設計,其他的一律不管,“許總決定就行。”
許秋星點頭,很滿意他這種隻設計不參與規劃的性子。
淞凜又道:“還有另外一個建議。”
許秋星揚眉:“嗯?”
這小孩怎這多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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