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利用歸利用,嬴政可不會被這個嚇住。
隨著嬴政的一聲輕喝,楊若嬋體內的那縷煞氣立即分散開來,隱藏在了她的體內。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等楊若嬋下次被煞氣控製的時候,利用這縷煞氣調整她體內煞氣的平衡,不至於像今這般,被其控製住。
甚至,嬴政還想到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辦法,不過以現在他的實力卻是望塵莫及。
不知不覺,一就這樣過去了,第二日清晨,楊若嬋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趴在她腿上的嬴政,鼻頭一酸,立即抱住他,不過這動作十分的輕微,輕微到嬴政壓根沒有察覺到。
其實,當她被煞氣控製的時候,意識還是清醒的,隻不過身體需要煞氣釋放,所以,她所做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當然,她也感受到了嬴政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她,並不像之前她想的那般,他是一個殘虐的人。
“若嬋……”
嬴政醒來,一抬頭,雙唇便碰到了楊若嬋的雙唇,這一刻,他們好似忘記了時間。
直到楊義親自過來敲門,楊若嬋這才害羞的推開了嬴政,隨後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是打開門,讓楊義進來。
“公子,昨晚沒事吧?”楊義古怪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發現她的臉此時就像是塗滿了胭脂一般,紅彤彤的,可愛至極。
還沒等嬴政話,楊若嬋便是搶先道:“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嬴政聞言搖頭輕笑,這種事怎能自己湊上去解釋呢?這一解釋不是越解釋越黑?
果然,楊義此時的表情便是透露出了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一般,“哦怪不得你火氣這大,原來是怪父親打攪了你們的雅興!”
事已至此,楊義也不好多什,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琮國未來的大王。
楊若嬋見她父親還打趣她,臉色立馬塌下來了,“爸!我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我和嬴政……”
“嗯,我知道,我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這樣總行了吧!”楊義走上前,用力一抱楊若嬋,就好似要與她訣別一般,萬分的不舍。
嬴政看著他們,也明白他此時的心情,雖然他們之間確實什都沒做,但是,未來會做的,不是?所以也正好借這次機會,向楊義也就是他未來的嶽父打聲招呼。
“嶽父,請受婿一拜!”
罷,嬴政便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楊義看著,心中雖然是暢快了,但是表麵上還是表現得非常的惶恐,“賢婿請起,你這樣可使折煞了屬下啊!”
罷,他立即躬下身子,扶起了嬴政。
“嶽父,這次現身,我是最先來到這的,想必父王與母後也是十分擔心我,所以,我準備明就動身,還望嶽父陪同。”
“明?”楊義有些不解,畢竟今也沒有什大事啊,為什不今走呢?
“對,就是明,嶽父,你應該知道,我雖然是太子,但是宮中還是有很多人希望我死的,所以,我一在你這出現,那些探子便是紛紛回巢,按照路程計算,他們的殺手今晚必定到達,若是我今回去,他們必定會對嶽父下手,所以,我隻有解決完了他們,若嬋才能安心前去見父王與母後。”
“原來是這樣,”楊義深深的看了嬴政一眼,雖然他現在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但是,這心思縝密的程度卻是相當於一個在朝多年的老家夥啊。
這感歎,卻是沒有感歎到家,因為嬴政現在的真實年齡隻有五歲。
楊若嬋在一旁,聽到自己要隨嬴政回宮見家長,整個人頓時緊張起來,生怕自己這個媳婦入不得琮王的眼。
嬴政見狀緊了緊她的手,鼓勵的看了她一眼,“放心,既然我能看上眼的,父王母後一定會滿意的。”
“嗯,”這次楊若嬋沒有害羞,直接靠在了嬴政的肩膀上。
楊義看著他們二人如此甜蜜,也是想起了他那早已亡故的妻子,現在想來,今也是她亡故的第五個年頭了。
想著想著,楊義的腳步便自然的退出了房間。
傍晚,嬴政、楊若蟬與楊義一同,在楊府中的一處榭中飲著由嬴政采來,並且用氣勁烘幹的茶葉,別提多舒服了。
“公子,這茶葉的味道,一開始喝確實是不習慣,但是喝了幾口之後,便覺得唇齒留香,身體不出的舒暢,沒想到還有如此之法。”
“,這是茶葉的製作方法,我已經寫在紙上了。”嬴政見他愛茶,便把早就準備好的紙遞給了楊義,楊義一看,便是把它當做寶貝看待。
“嬴政哥哥,你,他們什時候到啊,在這看著你們喝茶,太無聊了!”楊若嬋此時卻是一臉煩躁的捏著茶葉,心早就飄到十萬八千外了。
“還有半個時,再等等吧。”嬴政放下茶杯,望向遠處,微微一笑,他早就感覺到了那些中級武者的氣息,其中領頭的還是一個高級武者,也就是相當於之前三長老的實力。
“還有半個時啊!”在楊若嬋看來,這半個時簡直會要了她的命,此時的她,已經是度秒如年了。
而對於靜心於茶道的嬴政與楊義而言,這半個時就好似彈指一揮間,茶水還沒喝上幾盞,那些遠道而來的刺客便是站滿了院子。
“穹瓏,沒想到你還沒有死。”
那個頭領藝高人膽大,直接坐在了楊義身旁的那張石凳上。
嬴政輕笑一聲,張開眼睛,看到此人模樣還算過得去,隻不過臉上多了幾道刀疤,使得他看上去有些剽悍,再加上他身穿的那間類似於背心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公牛一般,孔武有力。
“你知道……”
嬴政站起身來,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與你就似海與水滴,而水滴往往不懂大海的深淺,因為它已經被其包裹。”
“!水滴?我看你才是水滴!”
那刀疤男坐在原地,根本看不起起身的嬴政,至於楊義與楊若蟬,此時的他還不屑於對他們動手。
接著,這刀疤男看了一眼那些擠滿了楊府的中級武者一眼,示意他們立即動手,把嬴政這個隱患消除。
那些中級武者見狀,一個個傻笑著,因為,嬴政可是琮國的太子,自己殺了他,就算是是死也值得了。
隻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嬴政僅僅隻是一揮手臂,他們這些自負非常的中級武者,便是直接消散,化作了最為原始的能量,回歸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什?!”
刀疤男拿著茶杯的手一緊,那茶杯便是碎裂開來,紛紛掉落在了地上,而他臉上的淡然也早已不複存在。
“滴答……滴答……”
這滴答聲,就像是一張催命符,他清楚的了解到,當這水滴停止的時候,就是他身死的時候。
至於他身旁的楊義與楊若蟬,他根本不敢動,雖然他不怕死,但是,他怕死之前受到不能承受的折磨。
他十分的清楚,這樣的怪物,對於折磨人肯定是有一套的。
所以,這時的他,顯得非常的老實。
嬴政看著他,輕輕的坐在石凳上,“是誰派你來的?”
“是……是琮夫人……”
刀疤男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把琮夫人給供了出來。
“琮夫人?為何?”嬴政看著他,見他沒有謊,便是接著問道。
“她,你威脅到了丘公子的地位,所以要盡快除掉你,不能讓你回到王宮……”
“哦?這不止一家的殺手吧?”
“這……魏、殤、員、文四郡的郡守都派了殺手……求……求求你,讓我死的痛快一點吧……”
刀疤男直接跪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求生希望,隻有那對死的渴望,所以他隻能懇求嬴政殺死他。
嬴政見狀,也知道他的心已經死了,所以也沒有多什,畢竟該弄清楚的已經清楚了,所以,他大袖一揮,便是直接把他給分解了。
楊義在一旁看著,眼睛閃爍了幾下,便迅速被一股驚恐替代,而這幾下,則是被嬴政給捕捉到了。
這件事,給嬴政一種感覺,自己想的遠遠沒有事實那複雜,至少,楊義對於楊若嬋身體的狀況一定是知情的。
突然,嬴政好似抓到了什靈感,可是,這靈感一閃而逝,而這逝去的瞬間,卻是流露出了一股深深的寒意,這寒意竟然讓嬴政都不由得顫抖了幾下。
“公子,咱們進屋聊吧?”楊義看著嬴政,還以為他是著涼了,不過,顯然這隻是他的障眼法。
畢竟,一個看到嬴政如此手法的普通人都是裝出驚恐的樣子的,怎可能會不知道嬴政的大致實力。
“問題已經解決了,今晚我就帶著若嬋走吧。”嬴政看著楊義,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種令他寒入心扉的感覺。
“嗯,我也不攔你了,記得好好照顧若嬋,”楊義見嬴政要走,也沒有過多的挽留。
楊若嬋見狀立即抱住楊義,雙眼通紅,“爹,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楊義看似在安慰她,其實這隻是為了給嬴政透露一個信息。
嬴政聞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且把他心中的疑惑深深的壓製在心中,以免打草驚蛇。
等楊若嬋收拾好東西之後,嬴政與楊若嬋便是與他告別,踏上了回王城的旅程。
走著走著,嬴政嘴角突然一彎,這證明他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並且已經有十足的把握。
“出來吧,大晚上的,跟著不累?”
嬴政隔空吸取了一片樹葉,這片樹葉被拋出後,就像是一枚經過千錘百煉的暗器一般,直接把一顆大樹切斷,露出的躲在後麵的黑衣人。
“你居然可以發現我!”這黑衣人聲音沙啞,就像是用指甲劃著黑板一般,刺得耳朵生疼。
嬴政見狀,則是哈哈一笑,因為明白他是故意如此,不想讓嬴政知曉他的性別與年齡,以此來混淆視聽,“我猜,你一定是個女人,應該有二十歲……”
到一半,那黑衣人眼睛卻是突然睜大,因為嬴政的全都是對的,而且比她的那些老朋友都知道的多,“你怎知道……”
“因為,我可以從你的眼神中讀出你的想法與過往。”嬴政神秘兮兮的拉著楊若嬋,也沒有準備出手,看樣子,更像是熟人碰麵,寒暄。
“怎可能!”那黑衣人一把撕開遮於臉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張看似年輕,卻充滿滄桑的臉。
四目相對,嬴政與楊若嬋神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因為嬴政早就猜出是她了,而楊若嬋則是因為嬴政就在她的身邊。
“王晨,別來無恙。”
其實,嬴政並不認識她,隻不過,當初在王宮的時候,魏沁兒曾提過她,雖然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她大致的輪廓還是沒變,所以嬴政立馬就認出了她。
她是誰?她就是琮夫人的侄女,王將軍的女兒。
“穹瓏,還真被你認出來了。不過,句實話,你的實力還真是讓我出乎意料,沒想到刀疤這快就敗了,而且還敗得這徹底。”
“,既然你都看到了,為何還敢來送死?難道就是憑著高級武者頂峰的實力?”
嬴政笑看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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