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廳到湖邊,距離不是很遠。
範語凝剛走下小橋,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哭嚎著響了起來,“我不管,今日我們是奔著平萊王府來的,如今我女兒可是還沒成親就出了這樣的事,平萊王府定是要給我一個交代的!”
閻涵柏的臉色很不好看,畢竟自己還懷著身孕,隻能先讓身後的丫鬟去攙扶著那夫人懷中的女兒去更衣。
可是那夫人卻摟著女兒不肯撒手,一口一個必須要平萊王府給個交代。
範語凝走過人群,就看見一婦人正坐在湖邊。
這婦人範語凝倒是認識,翰林院侍讀夫人,以前在宮麵的宴席上倒是見過幾次。
再看翰林院侍讀夫人懷摟著的女兒,差不多十七八歲的模樣,這樣的年紀放在普通的人家都算是大齡待嫁女了。
“平萊王府殺人了!平萊王府殺人了啊!好在是發現的及時,不然隻怕我可憐的女兒被吞的沒了骨頭都不知道啊!”翰林院侍讀夫人的嗓門本來就大,再加上哭的撕心裂肺,當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有些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閨秀,都是不得不捂住耳朵。
閻涵柏氣的臉色發白,若是她以前的脾氣,早就是把人給攆出去了。
可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自家的夫君是第一個被封了王的,若是當真鬧出了什不好的動靜讓皇上臉上蒙羞了,遭罪的還是她們夫婦二人。
可麵對如此糾纏不休,毫無道理可講的翰林院侍讀夫人,閻涵柏是真的頭疼。
忽然,一隻手就是握住了她的手。
閻涵柏回過頭,就看見範語凝站在了她的身邊。
在看見範語凝的瞬間,閻涵柏的心忽然就是安靜了,說不來為什,但隻要有範語凝在,她就知道無論多難的事情,範語凝都是能夠處理妥當。
“做事要講章程,做人要講道理,翰林院侍讀夫人張口就是平萊王府殺人,閉口也是平萊王府殺人,那我倒是好奇了,翰林院侍見將貴府千金推入湖中的人是平萊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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