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藜雅雯見狀,又補充道:“她現在過著出賣自尊的生活,是因為她自己自甘墮落,並沒有任何人逼迫她,以前她跟阿鄂在一起的時候也同時還跟其他男人保持不正常的關係,阿鄂好幾次都想跟她分手,但她總是有她的手段,直到兩年前她讓阿鄂受傷的那次,阿鄂終於找到機會將她給甩了。”
這下舒怡有點明白了,看來雄楚鄂當時說要找那個女的報仇,多半隻是過過嘴癮的。
等她回到雄楚鄂家,發現雄楚鄂已經回來了。
雄楚鄂迎過來,說:“剛要給你打電話,你去哪兒了?”
舒怡:“我剛出去跟藜雅雯小姐聊了一會兒。”
雄楚鄂麵露不解:“你跟她什時候關係處得這好了?”
舒怡笑:“也沒有好到哪去,但也不至於打起來的地步,你放心好了。”
雄楚鄂笑了笑,“你們倆都聊什了?跟我說說,是她找你的?”
“不是,是偶然碰到的,我們先坐下來再說吧。”
舒怡拉著雄楚鄂的手,他們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舒怡把她出去的這一番收獲告訴雄楚鄂。
雄楚鄂說:“我聽說她搬出去住了,不過沒想到她是住進了酒店,而且還這巧跟你的閨蜜住在同一家酒店。”
“對呀,所以你要小心了,你如果要做什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可是有眼線的。”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
舒怡問:“對了,關於兩年前在島上發生的事情,我今天聽藜雅雯所說,突然有一種感覺,你說你當時是不是故意受傷的,為的就是擺脫你的前女友?”
雄楚鄂笑:“你看我是精神有問題嗎?怎會有人故意讓自己受傷的?不過我當時確實想跟她分手,正好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正好提出來,但是她拉著我死纏不放,我當時推了她一下,她摔在地上,她新交的男友可能是想要表現一下,就跟我打了起來。”
“然後你把他打敗了,他不服氣,所以就用陰招把你傷了,對嗎?”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不過能把那個女人擺脫掉,我還是挺高興的,她現在看到我都是渾身哆嗦的,就怕我會找她算賬。你知道打敗一個人的往往不是武力,而是?”
“是恐懼,恐懼讓人生不如死。”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指出道:“你有當我助手的潛力。”
舒怡傲嬌回應:“誰要當你助手了,我要當就自己當老板。”
“嗯~~有誌氣。”
兩個人臉對臉、頭對頭地笑了起來。
眼看著馬上要返回哈爾濱了,這天雄楚鄂跟舒怡剛從外麵遊玩回來,遇到早回家的雄爸,雄爸將雄楚鄂叫住,說是要在他走之前聊一聊。
於是舒怡先返回她的房間,話說雄楚鄂回來的這幾天一直都沒有跟他爸聊過,因為雄爸很忙,除了第一天,之後就很少能看見雄爸的身影。
可是等他們聊完以後,舒怡去雄楚鄂的房間找他,卻發現雄楚鄂一個人呆坐在床邊,弓著身子低下頭似乎是有什心事,舒怡便輕輕地走過去。
“你怎了?”,她問。
雄楚鄂抬起頭看見她,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舒怡問:“你好像有心事。”
雄楚鄂拍了拍他的旁邊,示意舒怡坐下。
舒怡坐下以後,有些擔心地問:“是跟我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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