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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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淺渡,你這個吃扒外的東西!”
“老子真是看錯你了!”
幾個官員被時淺渡手的屬下用粗糙的麻繩結結實實的綁了,在刀劍的威脅下跪了一小排。
他們沒料到時淺渡竟然沒有被調虎離山,早就準備好了對策,不出一刻鍾就平定了民亂,還把韓家豢養的私兵抓了幾名活口。
料到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紛紛又怒又懼,麵紅耳赤。
有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肯定瞞不住,連裝都不裝了,破口大罵。
“我看你是早就跟沈青那閹人狼狽為奸了吧!”
“還國之棟梁,肱股之臣……我呸!你就是個閹人的走狗!”
沒有參與計劃,而是被人利用、被迫卷進參與賑災,覺得是展現才學的好時機,興許可以一展拳腳,做出貢獻讓皇上看見,誰想到會碰上這種事?
“我不過是為皇上辦事,怎就被說的如此難聽?”
時淺渡騎馬緩緩……皇上是個閹人?”
“你你……!顛倒黑白!”
此話一出,對方急了。
任誰都明白,時淺渡救沈青是合情合理。
而時淺渡沒躲過腰間門軟肉被掐的命運。
“閹人”兩字在沈青耳邊一出,他就偷偷地擰了她一下。
動作不重,明顯是嬌嗔。
時淺渡無聲地笑了笑,率先翻身下馬。
她逆光抬頭,衝沈青伸出右手。
“沈大人,我扶你下的嬌嗔與怨懟。
他真是既想撲進時淺渡懷好好溫存一番,又想拿起雞毛撣子狠狠地追著她亂打一通。
被她抱到馬背上擁了那一小會兒,他的心髒到現在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呢。
內是高興的,興奮的,同時也充滿了委屈。
他斂斂神色。
壓住心頭的歡喜,也壓住心頭的火氣。
好不容易才平衡了兩者。
沈青搭著時淺渡的手下馬,慢條斯理地理了理微亂的衣裳。
他雙手負在背後,緩步在幾人麵前走了一圈。
“州府的人都摻和進來了啊。”他駐足,拿眼角居高臨下地睨視過去,“讓本官猜猜,諸位與州府勾結多久了,皇上知道了,又是個什反應?”
有人氣極,大罵著起身,又被人猛地按著肩膀跪倒在地上。
“閹狗!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沈青拿起帕子在口鼻處掖了掖。
柔和的眉眼始終平靜,染著淡淡的嘲弄。
“本官得不得好死不得而知,倒是諸位,必定不得好死了。”-
州府被暴民短暫地“攻占”一陣,現在已經恢複秩序,卻破壞嚴重。
不少下人正匆忙地清理打掃,將破損記錄上報。
沈青不緊不慢地穿過走廊,腳步輕盈。
自從踏上這賑災之行,還是頭一次這輕鬆。
走到一半,頓住,斂著眉回頭。
他又來勁了,拿起腔調:“時小將軍總跟著本官做什?”
時淺渡跟著頓住。
她作勢要走:“沒什,那不打擾沈大人了。”
“你站住。”
沈青慌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真走了。
目光掃過附近打掃的小廝,收了手。
他挺直背脊,輕咳一聲:“出了這大的事,本官有要事與你商量,就隨本官完,寬大袖袍中的手指偷偷揪住時淺渡的衣袖,拽著她走。
外人看不出來他的小動作。
隻會覺得,沈大人跟時小將軍距離頗近。
沈青把人拉進自己的房間門中,這才鬆了手。
房門關閉,他們處在了密閉空間門中。
心髒已經加快了跳動的頻率,在胸膛中一震一震的。
他喉嚨滾了滾,暗自壓下情緒,目光淡淡。
“說吧,一直跟著本官有什事?”
時淺渡見他賭氣,笑道:“沈大人今日怎這生疏了。”
她走上前幾步,從沈青身後摟住了他的腰。
下巴剛好搭在他的肩膀上,偏頭就能吻上那隻已經泛了紅的耳朵。
“前兩日不是還主動來找我?”
沈青假意掙紮了兩下。
他冷哼:“本官那是瞎了眼,放手!”
腰間門的手臂沒動,反而抱得更緊了。
耳畔傳來濕濡的觸感,熱乎乎的氣息包裹過來。
他身子有點兒發軟。
心偷偷喜悅,嘴上不願放過她。
“欺辱了人,現在知道後悔了?”
“後悔?”
時淺渡低低地笑了一聲,從耳廓開始,一點點地吻到沈青的脖頸。
手指也攀在頸間門,不正經地緩緩撫弄他的喉結。
“當然不後悔了,大人不知道,您主動的時候有多勾人。”
勾人?
她不知道他當時有多難過、有多絕望!
沈青氣的直磨牙,這些天的悲傷痛苦全都化作了火氣,從心口往上竄。
他突然轉身,一把按住了時淺渡的肩膀,把人懟到牆角。
“,時小將軍說的輕巧!”
他回想起那時的場景,心悸的難受不已。
就是現在知道時淺渡對他有意、從未想過害他……
都還會難受啊。
可想而知,當時更是痛苦到無以複加。
他活生生地受過了那些心痛,受過了侮辱。
恨不得死了算了。
“你是高興了,可本官呢?”
時淺渡歪歪頭,無辜道:“大人不是也很享受?”
“……”
沈青的臉瞬間門紅到爆炸,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他破口大罵:“時淺渡,你這個王八蛋!”
時淺渡這個混賬,混蛋,王八蛋!
故意羞辱他讓他難過,現在還倒打一耙,說他享受!
他享受個屁!
時淺渡被他錘在肩膀上,忍不住低低地笑。
她強硬又溫柔地把人抱進懷,不停地親吻沈青的嘴唇。
“好了好了,我以後不那說了。”
她在沈青的背脊和腰間門反複摸了摸。
這人雖在生氣,但被她一摸就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
跟他嘴硬的程度剛好相反,特別的好哄。
“我不是跟大人說了,那天的事我們以後再議。”她咬住沈青柔軟的嘴唇,緩緩地摩擦,細細地啄,“大人什時候這笨了?”
“唔。”
沈青被她親得喉頭滾動。
猝不及防哼了一聲。
哼完,又覺得丟人。
好像他有多享受被她親似的!
他紅著臉罵道:“你就找補吧,本官信你胡扯!”
時淺渡摟住沈青的腰,一個用力,就將兩人調換了位置。
她把人懟到牆角,一手捧住他的後頸。
輕輕吻在饞了好久的嘴唇上,哄著去撬他的唇齒。
她模模糊糊地說:“大人別生氣了,那往後天天給大人說些好聽的,怎樣?”
沈青手掌胡亂地撐住一旁的桌麵。
他偷偷愛慕時淺渡好多時日,最近又經曆了情緒上的崩潰,哪抵得住親吻。
不出幾下,就被人親得張口迎她,手臂死死摟住她的腰。
熟悉的溫度與觸感傳來。
手指抓在衣料上,死死絞緊。
可就在這時——
“大人!”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撞開。
隻見小喜子滿頭是汗,盡是焦急。
“您沒事吧!”
他一臉凝重地抬頭,就瞧見……
自家大人被時小將軍抵在牆角親吻,滿麵潮紅。
看見他之後,那潮紅之上多了一絲氣惱與羞憤,黑的要命。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罵個半死不活。
不叫人打他二十個板子這事兒就過不去那種。
而時淺渡在沈青罵出什之前,修長的手指遮住沈青的眉眼,輕輕親了親他的嘴唇。
她衝小喜子笑說:“在外麵看著,別叫人進來。”
小喜子僵硬的身上一個哆嗦,趕緊退了出去,嚇得夠嗆。
他明明大老遠就聽見大人怒罵“時淺渡,你這個王八蛋”了啊!
還以為是出了什事……
房門被人顫顫巍巍地關好了。
時淺渡鬆開捂住沈青雙眼的手指,又摟住他的後頸。
她笑道:“小喜子是自己人,瞧見了也沒事,以後也好多多幫我們打掩護。”
一邊說著,她又親在沈青的唇上。
唇齒糾纏在一起,奪去他身體中的空氣。
沈青背脊有點兒軟。
靠在牆壁上,喉嚨貓一樣哼了幾聲。
他細喘著揚起頭,任她在脖頸上反複親吻逗弄,留下痕跡。
察覺到細微的刺感,他心高興,嘴上卻是嗔怪。
“你是屬狗的嗎?留了印子還得遮。”
“大人不喜歡?”
時淺渡才停下,就被沈青又按了回去。
“時小將軍這回記得擔負起責任就行。”
他明暗地說她先前不負責任。
“好好好,我對大人負責。”時淺渡直笑,“碰了大人的身子,以後大人就是我的了。”
她心又有些發癢,想跟沈青再多親近一些。
說來奇怪,明明是她在好聲好氣地哄人,她怎就這高興?
原來哄人也能這開心。
沈青胸膛熱乎乎的,連帶著身上都是熱乎乎的。
他被親得細喘,啞著嗓子問:“現在知道對本官好了,之前為什什都不跟本官說,心有計劃也瞞著?害得本官,嗯……胡思亂想了好一陣。”
“我才回京不過三個月,他們不信任我,我也隻能低調行事。”
時淺渡停下親吻,把人抱在懷,蹭了蹭他的頸窩。
她笑說:“我怕萬一讓大人知道了我的心意,大人得意忘形的樣子惹他們生疑。”
沈青假意不悅,瞪她一眼:“你才得意忘形。”
他在宮幾十年,演戲還不會。
時淺渡垂眼,表情怪異了一下:“而且,那天大人對我做的事……我有些生氣。”
“……”
沈青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知道時淺渡說的是什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挺混蛋的,上不得台麵。
被人這直白地點出不出道歉的話。
他抿抿嘴唇:“可本官不是沒按照計劃行事,最後就隻是想趁你睡著,偷偷與你相處……”
還想著,待她醒來報複,殺了他也是好的。
“如果大人真的按照計劃行事……”時淺渡笑了笑,摸摸沈青的頭發,“就沒有今天了。”
沈青心頭猛地一跳。
說不出是難過還是委屈。
時淺渡說得對。
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和想法都不對。
可……
他鬆開時淺渡的腰,坐到一旁的床鋪上,悶悶不樂地背對她。
他隻是太喜歡她也太絕望了。
還不是因為他是個閹人。
所以他胡思亂想,沒有安全感。
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時淺渡應該很失望,也很瞧不起他的所作所為吧。
他對她,生出過那低劣肮髒的心思。
他說不出自己難受的點到底在哪,總之,眼眶悄無聲息地紅了一圈。
時淺渡上前從身後把人擁到懷,啄了啄他的耳朵。
她抬手,摸索著蹭了蹭沈青的眼角,果然觸碰到了一點兒濕濡。
她家大人啊,又偷偷地哭。
“別想了。”
沈青別開臉,輕顫著淡聲說:“時小將軍,你抱著的人,就是那個混蛋。”
他是一心為了皇上,但在被默許的範圍內,不是沒做過壞事。
隻不過,與女人相關的壞事,是頭一遭罷了。
但時淺渡不一樣。
她那多年鎮守邊關,是英雄。
他怕她失望。
“我知道沈大人是什樣的人,宮一年死那多人,大人要是沒些手段怕是活不到現在。”時淺渡好聲安慰幾句,哄了哄,“以後我會陪著大人的。”
沈青心早化成一灘水了。
他回頭,主動親她。
“真不容易啊,等到大人主動的這一天了。”
時淺渡抱住他的腰,把人慢慢地往床上放倒,細細地吻。
沈青心髒一顫,以為她有那個意思。
外麵青天白日的,他有點羞。
於是暗地埋怨:真是的,就知道拉著他白日宣淫。
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閉上了雙眼,耳根泛紅。
手臂也輕輕地勾住了時淺渡的脖頸。
時淺渡忍不住發笑。
她用鼻尖蹭了蹭沈青的嘴唇。
“我本想說大人最近累了,我陪大人小憩一會兒,但大人這是……想要?”
“……”
沈青血液上湧,一下子紅了整張臉。
他立刻鬆開了環在時淺渡脖子上的手臂,拍打在她肩膀上。
“胡說八道!本官就是個閹人,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
“大人怎這可愛。”
時淺渡心說,胡攪蠻纏的大人也很可愛。
手臂摟著沈青靠在軟墊上,手掌自然垂落在他耳畔,輕輕把玩起:“我知道大人容易多想,那次的事就算我們扯平了,以後我會對大人好,不會再讓大人難過,好嗎?”
沈青臉上的燥熱慢慢兒地落了下去。
他翻身,沒入時淺渡的懷中。
手指抓住她的衣角。
“本官知道你對本官好。”
他一直都知道。
也一直都明白是他配不上時淺渡。
有幸得了她的寵,他便死死抓住不想放開了。
“大人知道就好。”時淺渡接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懷摸了摸背脊,“最近車馬勞頓,一會兒還有不少事要忙,大人眯一會兒吧。”-
“大人……”
沈青轉身避過時淺渡伸過來的手臂,斂斂眉頭:“別,時小將軍在朝堂上慷慨激昂,妙語連珠,本官怎配被您喚一聲[大人]呢。”
“大人明知我那不是真心話,怎還跟我置氣呢。”
時淺渡強硬地抓住沈青的手腕,按到床邊。
而他抬起腿就想給她踹下床去,又給她按下了。
“別以為你比本官力氣大,就可以對本官為所欲為。”
沈青瞪她,始終沒有什好臉色。
時淺渡笑著圈住他的腰:“怎不能為所欲為呢。”
胡亂在沈青的耳畔和脖頸上親了親。
之前災區的事,幾天之內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
皇上果然震怒不已,派專人調查之後,雷厲風行地處置了涉事官員。
賑災結束後,又給時淺渡升了官。
這回不再是閑職。
她需要上朝了。
皇上信任沈青,但他並非昏君,深諳製衡的道理,所以不會放任沈青獨大。
時淺渡身為從邊疆回京的少年將軍,在朝堂上的重量不輕。
她表現出傾向沈青,不但不能幫他,反而還會害了他。
所以,她跟上一世一樣,沒有跟沈青走得太近,升官之後時不時在朝堂上跟他唱唱反調,立的就是一個直言不諱、忠君愛國的人設,演得那叫一個像。
就是吧,她偶爾說話確實有些損。
這回又是一句話給沈青嗆了回去,氣得他當場漲紅了臉。
要不是身邊有皇上在,就應該大罵回去。
當時她就暗道不好,這一來到沈青府上,果然被她家大人記仇了。
“我與大人唱反調,還不是為了保護大人嘛。”
沈青氣笑道:“好一個保護本官。”
他這回被氣的夠嗆,在宮發誓絕對要晾時淺渡十天,絕不讓她碰。
然而,這才被人抱住親了幾下,他就很沒骨氣地軟了不少。
可是吧,他又咽不下那口氣。
於是伸手在時淺渡的身上嬌嗔般打了一下。
他嘴上還是沒鬆口:“本官不需要你保護,你走吧。”
“大人可真是狠心啊。”時淺渡賴在床上不走,還往湊了湊,膝蓋擠到他兩腿之間門,“我身負皇命一連在外奔波半個月之久,已經好久沒見大人了,大人就一點兒也不想我?我要不是下朝後被皇上留下說了話,早就想過來找大人了。”
怎可能不想。
沈青狠狠地瞪她一眼。
十多天沒見麵,他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她回來。
尤其是夜,害了病似的滿腦子都是她,想被她抱著睡。
今天上朝聽見她回來的通報,高興的恨不得立刻騰出來時間門單獨相處。
可時淺渡呢?
“你還知道自己是剛回京?”
沈青慢條斯理地撥開時淺渡落在自己腰間門的手掌。
他陰陽怪氣道:“一連半月不見,剛回來就在朝廷上明暗地把本官罵了一通,本官還以為你這是另尋新歡,瞧不上本官了呢!”
“我哪敢啊。”時淺渡捉住他的手指輕吻,“找個小的都怕大人吃醋,哪敢瞧不上大人呢。”
“……?”
沈青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找了個小的?”
幾個字,就把他弄得肩膀直抖。
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
時淺渡盯著他透出了緊張與恐懼的雙眼。
在“嚇唬他逗弄一番”和“還是立刻吃抹幹淨吧”之間門猶豫了幾秒。
最終還是摟上沈青的腰,把人重新按回了床上。
生著薄繭的手指劃過細膩的皮膚,就讓他忍不住顫了顫。
“我家大人怎這不禁逗。”
她故意歎了一聲。
去親沈青的嘴唇,被他躲開了。
“別打岔,你給本官說明白,是已經找了個小的,還是正打算找?”
沈青不依不饒,非要問個明白。
他覺得自己現在拈酸吃醋的樣子肯定很惹人嫌。
可他控製不住自己。
她如果找個小的,是還找小太監,還是從倌館領個正常男子回來?
要是碰慣了正常男子,會不會覺得還是有把的玩起來有意思?
時淺渡被他的模樣取悅,不由得笑話道:“瞧把大人給急的。”
她心中愉悅,一點點兒地撥開沈青的衣裳。
“我都有大人了,還找什別人?”她不正經道,“但如果大人不給我親,我便去找別人了。”
沈青更不讓她親了。
他故意避開:“那你找旁人去吧!”
嘴上這說,眼睛卻一直偷偷瞄著時淺渡。
時淺渡挑眉,故作不悅:“大人真是嘴硬,討好我一句又不會怎樣。”
沈青了解她,在心估算她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他低哼:“時小將軍喜歡會討好你的?朝堂上不少人討好你吧,你去找他們吧。”
韓少征等人死後,並非沒有人反對沈青,但成不了氣候。
時淺渡屢次跟沈青唱反調,便有人想以她為首,讓她出頭對抗沈青。
所以,時常有人巴結她。
“大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時淺渡眯起雙眼,猛然加重力道,動作淩厲地把人桎梏在床上。
麵色陰沉,表情可怖,親在沈青唇畔時卻溫柔的很。
她笑嘻嘻地調戲說:“快給我親親。”
“你真是,啊……”
沈青跟她半哄半鬧抱了半天,背脊早就軟了。
被親不過幾下,就開始細喘。
唇齒相依,生出燥意來。
他向來嘴硬,但偶爾會在行為上主動一些。
紅著臉抬腿勾住了她的小腿。
被時淺渡親到脖頸時,他揚了揚頭,給她讓出便利。
溫軟的唇落在微凸的喉結上。
他喉結一滾,嗓子幹澀的要命。
“唔。”沈青喉音慵懶地輕哼,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那些人要是知道他們妄圖追隨的時小將軍,嗯……這膩在本官身上親……會是個什表情?”
被懲罰般咬在身上的時候,他手背上的青筋明顯了一瞬。
時淺渡笑:“那些人要是知道沈大人喘.叫的那樣好聽,會是個什表情?”
“……”
沈青瞬間門就紅了臉。
別開臉,露出紅透了的耳朵。
世人都嫌他厭他,都以為時淺渡與他沈青勢不兩立。
可誰會知道,深夜,她是怎哄著他親吻他一次次要他的身子的呢?
他們的關係不便見光。
但每每想到這,他心中都會浮出一種隱秘的快意。
那種快意讓他心髒發顫,狂熱地希望被她占有。
又格外恐懼被她看做垃圾一樣丟掉。
他喘息著摟住時淺渡的脖頸,低喃:“本官隻要給你親,你就不去找旁人?”
時淺渡低笑了一聲。
她哄道:“大人不給我親,我也不找旁人。”
“隻是我跟大人之間門,要變成強取豪奪的話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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