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澈你在幹什啊……
景嘉欣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帶著黑色兔子麵具的男人,內心喊著。
48在旁邊狂笑不止。
景嘉欣看了眼表,淩晨三點。三個小時綁了一個兔子俱樂部成員。
恐怖如斯。
林明澈完全誤解了她的意思啊,怎辦?現在做什才能讓這個倒黴黑色兔子活下去,還得不被懷疑。
不過現在隻是綁著,林明澈應該……
景嘉欣的思考被林明澈打斷了。
他一臉恍然大悟,一身的血腥味,圍著個有點幼稚的圍裙開口:“前輩不喜歡生吃嗎?”
淦。
景嘉欣受夠這個變態的世界了,她有點反胃,還沒做出反應,她突然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苦杏仁味。
景嘉欣一愣,她起身去摸兔子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
再加上對方的皮膚變成了詭異的櫻桃色。氰□化□物□中□毒。
“啊,是我的疏忽。如果是之前就服毒了的話,的確不能吃呢。前輩果然敏銳。”林明澈彎腰俯視著屍□體。
景嘉欣有點無語,她真的什都不知道。為什要服毒啊兔子先生,她看起來有那嚇人嗎?!
“前輩?”林明澈突然開口,景嘉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兔子先生的皮膚變得堅硬,逐漸演化成了木頭肢體。
“是□□。”景嘉欣開口。一隻眼冷漠無比,另一隻空洞漆黑。契約者啊,怪不得林明澈會這輕易的抓住對方。
景嘉欣歎了歎氣,蹲下身子搜身,在兔子先生上衣口袋發現了一袋粉末,估計就是他自□殺所用的毒□藥吧。
她把袋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說不定會有用,景嘉欣想起了自己不死的能力,她問48:“服□毒算是自殺嗎?”
48尖銳的聲音響起:“不算,除非別人向你投□毒。”
景嘉欣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叫了一聲林明澈。
對方卻一臉嚴肅,等待著她下一步的話語。
“處理一下,另外,晚安。”說完她就走向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也因此她沒有看到林明澈充滿不解和困惑的眼神。
第二天清晨。
景嘉欣睜開眼睛,入目的是自己已經變成黑色的發絲。
她有點精神不振,因為昨晚做了噩夢。
有關學校那天晚上被她殺了的男人,有關帶著黑色麵具的兔子先生,有關林明澈,有關之後的審訊。
景嘉欣搖搖晃晃的起身,莫名的,一股強烈的饑餓感湧上心頭,她從未感受過這折磨人的饑餓感……
景嘉欣瞬間清醒,她跑到廚房,搜了個遍才找到兩塊還能吃的麵包。
起碼還能吃。景嘉欣這樣想著,一口咬下去。
下水道混著魚腥味傳到大腦,極致的惡心和反胃差點讓她當場吐了出來。
景嘉欣捂著嘴,快步跑到浴室,吐了半天才緩過來,她從水龍頭那接了杯水漱口,看著鏡子黑發藍眼的自己。
不對勁。
她不信邪的走回廚房,拿起另一片麵包,咬下去,還是上次的惡心味道。
景嘉欣又跑去了浴室。
她好餓,真的好餓……饑腸轆轆的感覺蔓延全身,像是大海的苦水,翻騰奔湧,沒有盡頭。
她把臉擦幹淨,狼狽的起身。
突然,類似烤肉的氣息飄進了她的鼻子。
她不禁咽了咽唾液。
景嘉欣低頭,發現那股氣息來源於……自己的胳膊。
血肉似乎變得香甜可口,自己隻要稍微用力,甜美的醬汁就會在口中爆開。
景嘉欣知道哪不對勁了。
她收拾好書包,把義眼裝好,穿上外套,然後在內心對著48開口:“那天那個男人會那樣做,也是因為這個嗎……”
她的聲線有點發抖。
48來了精神,用忽高忽低的語調和她說話:“當然啦,我記得之前警告過你這周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
景嘉欣把手指捏的泛白,皺了皺眉,卻被48搶先開口:“不過這和我沒關係。這是契約哦,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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