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上羽薰,女,20歲,大學應屆畢業生,正在艱難找工作中。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夏日的輕風拂過湖邊的樹木,繁茂的枝葉撐起一片陰涼,給被太陽曬得快要脫水的我提供了一線生機。
真熱啊。
尤其是這熱的天氣下還要穿著一整套的工裝,坐公交到十幾公外的公司去麵試。
我鬱悶地咬了一口三明治,因為回來的太晚,食堂已經沒有飯了,隻好去便利店買了點快餐充饑。
“薰,你在這啊,”路過的是我的同班同學,一個讓我在身高上倍感壓力的白人女孩,“剛才克洛伊老師在找你呢。”
找我?克洛伊教授嗎?
雖然不解,但我還是向她道謝,順便八卦一下,“你工作找的怎樣了?”
她苦笑一聲,聲音沮喪:“還在努力。”
這樣可能有點不太好,但是我居然有一絲竊喜,知道不是我一個在為找工作的事情苦苦掙紮,突然有了一點力氣。
我們相視一笑,像兩隻打輸了架的小狗在互相舔舐傷口,充滿了敗犬的頹喪氣息。
打起精神來!
畢竟三明治還是很好吃的。
我送走了同學,吃完了買來的各種不健康食物,非常痛快。
“克洛伊教授?”我翻了一邊手機通訊錄,但是並沒有找到她的電話。
隻好去辦公室碰碰運氣了,剛好也在回宿舍的路上。
我一邊走,一邊欣賞起學校的美景來,說實話,我上的大學風景蠻不錯的,經常有附近城市的遊客前來觀賞,但是我在這讀了四年書,隻有在將要離開的時候才能有功夫去欣賞它的美麗。
據說學校有20多個湖,小的隻要幾分鍾就能走完一圈,大的像是海洋一樣隻能遙望對麵的建築,但是我居然隻能想起來三個……
這對一個宅女來說,也不是什奇怪的事情,對吧?
畢竟再美麗的校園風景也沒有我的床吸引人。
說起來,克洛伊老師找我有什事嗎?她是去年才開始帶我們的老師,四十多歲的年紀,卻保養的特別好,身材火辣,第一次見麵就讓我這個從初中開始就沒怎發育過的平板身材受到重創,而且脾氣也很好,幾乎沒看見過她生氣,難道她是發現了我上學期翹課去酒吧的事?還是發現了我因為玩遊戲熬夜導致沒有完成作業?
我胡思亂想,一抬頭就發現已經走到了克洛伊教授辦公室的樓下。
好險好險,差一點就要走過了。
我正準備去推厚重的玻璃門,它就已經被推開了,一個身穿杏色絲質襯衣,搭配黑色長裙的女性優雅地走了出來,活像從電影膠片中走下來的奧黛麗·赫本。
“克洛伊老師?”
真是巧合地讓我感到吃驚了。
“cherry。”
她叫我的名字,忘了說,雖然我的本名叫上羽薰,但是在美國讀書就起了一個簡單的外國名字,入鄉隨俗嘛。
取這個名字當然是我因為我喜歡吃櫻桃,剛好cherry也有人名含義“綺莉”,是善良的人的意思。
“我剛好在找你。”克洛伊老師塗著車厘子色的深唇微微上揚,真是讓顏狗失去理智的美麗。
我當然不例外,我笑道:“就是知道克洛伊老師在找我,我才過來的。”
“有什事情嗎?”
我當然困惑,現在已經是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了,畢業生都在準備實習,找工作,基本上很少見到老師了。
“是關於你工作的事。”克洛伊老師向外走去,路過我時,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跟上。
“我們不去辦公室談嗎?”我疑惑。
她戴著眼鏡的玻璃一閃,像是回頭望了一眼,“我正好要去咖啡廳,就去那說吧。”
我順著她剛才的視線看去,那是二樓的玻璃窗,窗台上還支著幾株盛放的玫瑰,就是克洛伊老師的辦公室,因為有玻璃的反光,看不真切,但是麵好像有人的樣子。
所以是辦公室有別人在,所以才帶我出去的嗎?
我跟上她的腳步,一同去往校外的咖啡廳。
她點了一杯冰美式,我拿著菜單不知所措,這是一間網紅咖啡廳,主體裝修成了歐洲國家城堡的樣子,金碧輝煌的,非常適合拍照,與此相對的是高昂的價格,一般除了富二代和網紅之外,學生中很少有人會買十幾美元一杯的美式吧?
至少我是不會買。
正當我猶豫著是點難喝的要死的咖啡,還是點價格一樣離譜,要3塊一杯的熱牛奶時,克洛伊老師很善解人意地發話了。
“和老師一起就別考慮這多了,我請你喝。”
嗚,克洛伊老師真是善良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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