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的身體還未恢複,沒親多久身體就軟了下來,滿臉緋紅、呼吸急促,劇烈的心跳聲響在耳邊,帶著幾分不規律的跳動。
洶湧的快感如海浪般湧來,一波接著一波,他除了張開唇瓣承受對方的強勢入。侵之外,做不出任何反應。
賀聞川重重地吻著他,帶著一種要把人吞吃入腹的凶狠。
無法吞咽的津液沿著嘴角滑落,又在下一秒被對方親密的舔去,唇舌勾連的水聲帶出幾分淫。靡。
沈言略顯單薄的胸膛劇烈起伏,感覺自己快要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周圍全是對方的氣息,如絲網般細細密密的將他包裹,被不斷吮。吸的唇瓣火辣辣的,熱得快要融化。
他好不容易找到呼吸的間隙卻又被狠狠吻住,唇齒相接之間不留一點縫隙,隻剩下彼此交織的滾。燙氣息,讓溫度不斷攀升。
好熱。
好悶。
腦袋暈暈的。
沈言試圖伸手推拒,手指一動卻被握得更緊,以一種不容許他回避的姿勢扣在身側,直到骨節都有些發痛。
目前還未恢複的他,自然不是身體素質達到頂峰的指揮官大人的對手。
“唔。。。賀。。聞川。。。你親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沈言躺在病床上急促地喘。息,漂亮的紫眸溢出生理性的水光,長睫濕漉漉的。
他的唇瓣被吻得嫣紅飽滿,肌膚白透紅,漂亮得驚人。
何況對方還叫著他的名字。
賀聞川渾身肌肉緊繃,冷淡的眉眼變得暗沉,感覺自己的理智岌岌可危。
他撐起手臂放開了對方,被掠奪了全部呼吸青年立刻急促地喘。息,顫動的睫毛好似振翅欲飛的蝴蝶,卻脫離不了這張想要把他捕捉的巨網。(審核大人,這隻是親吻啊。)
灼熱的親吻再次覆上,細細密密的親吻如雨點般落下,沈言仰著頭發出一聲低。喘,指尖用力握緊了對方修長的手指。
青年的頸部線條拉成了漂亮的線條,瑩潤的肌膚在頂燈的照耀下暈開一片冷光。
濡濕的觸感和噬咬的刺痛來回交織,帶來電流般的戰栗和頭皮發麻的快感,如海浪般一層一層地向他襲來。
……
……
這樣激烈的親吻,對於剛醒來的青年來說還是有點太刺激了。
等一切結束,沈言的唇瓣豔紅一片,紫眸泛著生理性的水光,眼尾染上豔麗的紅,半靠在床頭急促地呼吸著,努力平複著過快的心跳。
賀聞川幫他整理好稍顯淩亂的衣服,眼眸沉沉,薄唇緊抿:“抱歉,是我沒有控製住。”
如果他再繼續下去,恐怕監測沈言心率和氧氣濃度的儀器都會發出警報。
對方才剛剛蘇醒,他不應該這樣失控。
萬一影響到青年的恢複——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沒關係。”沈言的聲音還帶著一點輕。喘,尾音微微上揚,顯得格外誘人。
那雙氤氳著霧氣的紫眸看向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笑著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感覺到眼瞼處溫柔的觸碰,賀聞川用力地閉了閉眼,下頜線緊繃,修長的手指捉住了青年準備收回的指尖,放在唇邊一點點的親吻。
胸腔內像是燃著一團火,讓他時刻渴望著對方。
而沈言的縱容會讓他得寸進尺,讓那團火燒得越來越旺。
直到將他焚燒殆盡。
男人的視線深沉而專注,帶著難以忽視的灼熱,電流般的酥麻沿著指尖傳來,沈言心尖一顫,不由分說地抽回了手。
要是再來一次,他真的要去叫治療師了。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言稍稍平複了一下呼吸,直視著他的眼睛正色道:“賀聞川,你和異獸之王到底有沒有融合?”
“。。。融合了,隻是不算徹底。”沉默了一會兒,男人終於說了實話。
當時的他看到異獸之王的核心觸手即將吞噬沈言的精神體,來不及思考其他,冰鱗巨蟒的身影在身後浮現,張口將那截黑色觸手吞下。
下一秒,精神體發出痛苦的嘶吼,賀聞川感受到惡心黏膩的觸感蔓延到了腦域,白色的精神絲線被黑色的黏液纏住,蠕動著想要吞噬。
腦域的刺痛直擊靈魂,他感覺麵仿佛有一千根針在不斷抽動,無數散亂的絲線瘋狂纏繞、戳刺,試圖汙染他的精神體,冷汗模糊了視線,痛得身軀都在顫抖。
他的眼眸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又在下一瞬變成了妖異的紅,冰湖一般湛藍被淹沒在黑暗中,仿佛要將他徹底侵蝕。
賀聞川強撐著顫抖的身軀登上星艦,在把沈言的精神體安置好之後,當晚他便陷入了精神力暴動的狀態。
病房內,冰鱗巨蟒的身影在房間內橫衝直撞、瘋狂嘶吼,夾雜著男人壓抑痛苦的呻。吟,從傍晚一直持續到天明。
精神力暴動是無法治愈的,隻能硬抗。
之後的大半年,賀聞川幾乎每隔幾天都會陷入精神力暴動之中,幾近崩潰。
他的整個腦域仿佛被劈成了兩半,核心觸手在冰鱗巨蟒的體內瘋狂蠕動著、掙紮著,一刻也不停歇。
冰鱗巨蟒的鱗片在爭鬥中片片脫落,滲出鮮血,黑色的黏液從它的表皮滲出,逐漸覆蓋了全身,甚至反過來想要吞噬精神體。
這樣深入骨髓的痛苦,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不到一個月就會陷入崩潰。
但賀聞川卻硬生生的扛了大半年,憑借常人難以想象的意誌力將核心觸手暫時壓製,並且在眾人的支持下獲得了軍部的話語權。
他知道自己必須扛過去,不然,他沒有能力保護沈言。
克羅爾行星的醫療基地在組建,青年的軀體在高超的基因技術下重新構築,他斥巨資打造了不亞於核心軍區的防禦係統,時時刻刻緊盯,不敢有一絲懈怠。
六年後,冰鱗巨蟒終於吞噬了那截核心觸手,成為SSS級的精神體,也讓他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
但觸手殘留的部分依然在腦域的深處蠕動、震蕩,讓他經常處於精神力不穩定的狀態,需要依靠藥物壓製。
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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