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商的研導,舒琬。
這些從心理學係轉係離開的學生,大部分和舒琬之間似乎都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陳牧曾經試圖在貼吧又或者學校論壇的一些角落,從這些人的口中誘導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但……
不論陳牧的小號之前和這些人聊的如何的愉快,可一旦話題涉及到了舒琬的身上。
這些人都會二話不說,立刻拉黑陳牧。
如果隻是一個人對於和舒琬之間的矛盾守口如瓶,還算是個比較正常的現象。
可是。
當所有離開心理學係的學生,都對和舒琬之間的矛盾守口如瓶。
這本身,就存在巨大的問題漏洞。
想到這。
陳牧眯了眯眼。
快步地往前走了兩步,一掌拍上眼前人的肩膀。
“請問是薛師弟嗎,舒老師的學生?”
突然被陳牧拍了肩膀的薛商停住腳步。
一臉平靜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全然陌生的男人,微微皺眉:“這位同學,請問,我們認識嗎?”
一邊說著。
薛商有些嫌棄的把陳牧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惡狠狠的扔了下來。
“舒教授還沒有和你說嗎?”
“前段時間她不是交給你了一個關於社會性抑鬱症的課題,交給你來研究,並且在交給你的同時還說過,這個課題會有人和你一起完成?”
陳牧一臉得意的指了指自己,以一副看起來極為設牛的姿態,道:“不才,那位將要和你一起完成這個課題的天才,正是區區在下我!”
薛商:“……”
再一次皺著眉頭打量了眼前的人幾眼。
低頭在手機上快速地打著字。
像是正在和什人溝通一般。
叮叮——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手機那邊的人恰好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薛商發過來的消息。
兩個人交流了兩三分鍾的時間。
薛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可當薛商再一次抬起頭來,目光落在陳牧身上的時候,卻是強行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看起來完全沒有絲毫笑意的“笑容”。
“陳師兄,學校最近沒有多餘的寢室了。”
“我寢室還有一個空餘床位,導師讓我暫時收留你……”
薛商的話還沒有說完。
一隻胳膊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陳牧強行帶著人往學校的小超市方向走了過去,“我就知道舒教授肯定不會看著你的搭檔流落街頭的,薛師弟,我來的時候一件行李都沒帶,你陪我去買點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吧!”
薛商皺眉:“我不……”
陳牧手下的力道加大,硬生生的把人扯著往前走。
口中語氣輕快:“薛師弟,咱們以後都要做同一個課題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算得上合作夥伴了,你陪著我去買東西,這也是為了可以加深我們後期在做課題時的思維同步性和默契度。”
“你好歹也是學心理學的,還是舒教授的得意弟子,不會連這簡單的東西都不明白吧?”
薛商抿了抿唇,盡管對這個莫名出現的師兄還透著些說不出的警惕和厭惡。
卻沒有和之前一樣敵對的過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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