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何塵有些好奇。
雖然有些草率,但已經解決最大心患的何塵對於敬國平說的另外一份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因為既然敬國平這時候提起,那肯定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甚至他隱隱察覺到,夏桐君的事情很可能隻是一個理由,而馬上要說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過他現在沒有足夠的理論支撐,隻能繼續等待敬國平的解釋。
“對。”敬國平盡可能親和的說道,“一份有關你的協議,並不涉及到夏桐君少尉的事情,你是否同意都不會影響夏桐君少尉的事情——那件事已經解決了,而我不會幹擾你的決定,一切都由你來選擇。”
敬國平強調著,也十分真誠也讓何塵放下心來,但也讓他更加好奇。
“那到底是什協議?我希望能夠看過具體內容後才能做出決定。”
何塵此時已經慢慢下定決心,隻要不是太離譜的協議,他還是可以稍微吃點虧答應下來的,畢竟現在自己在新城,與軍方關係鬧得太僵也不好。
敬國平再次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份文件,文件稍微有些厚,大概有七八頁的樣子,上麵寫滿了文字。
敬國平將文件遞給何塵,何塵接過來。
看著文件上的標題,臉上突然有些疑惑。
因為標題上寫的是《關於打造全天候戰略合作……》
他看了敬國平一眼,卻看到了敬國平善意的目光,即便這和他那張不怒自威的臉不太搭,有些違和。
他想說“是不是拿錯文件了”,但最終還是憋了回去,帶著疑惑的心情繼續翻閱著。
越是翻閱,他的眉頭就皺的越深。
文件確實是給他的,沒有出錯。
而他皺眉的原因也不是因為條件的內容過於苛刻,反而除了一些附帶的條件外,協議內容簡直完全算得上寬鬆,甚至是過於自由。
而且以他“淺薄”的知識來看,這份文件幾乎沒有漏洞,並且看上去他更像是占便宜的一方
同時文件中處處透漏著講他等同於一個與軍方同等的戰略盟友來看待,相對於一個個體而言,這份殊譽太過讓人吃驚。
這給他一直受寵若驚的感受。
很快,憑借自己強大的精神力,他翻閱並記住了整個文件,然後他有些不確定道:“總指揮,你確定這上麵寫的不是開玩笑?”
何塵晃了晃手中的文件,一臉疑惑。
“你覺得我像是會看玩笑的人嗎?”
何塵看了一下敬國平的神色,搖了搖頭。
“確實不像。”
但這也讓他陷入了沉思,很顯然,他不清楚軍方為何會如此“高看”自己?
“難道說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了?”他想著。
但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
畢竟他的秘密,除了一些自己都沒搞懂的秘密外,其他的到也不算什不可告人的事情……
何塵思考片刻,並沒有思考太久,便起身對著敬國平說道:“敬指揮,我同意這份協議——如果它是真是的話。”
敬國平對於何塵的懷疑並不生氣,隻是由衷的笑了笑,“這當然是真的。”
“來吧,我們去簽文件吧,而且還需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是誰?”何塵詢問,而且他很好奇要去哪簽署協議。
“到了你就知道了。”
……
經過一陣的穿梭後,何塵跟隨敬國平來到了一處光線有些昏暗,像是地下室一般的地方。
不過這卻有著很多的藏書,還有著一張不小的辦公桌,同時還有著一些日常用品,除此之外沒有什特殊的,就連最基礎的防禦與特殊之處都沒有看見。
除了一個身穿軍裝的俊朗年輕男人,他的臉上自何塵進入後就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敬國平進入這之後卻對著那個年輕人說:“老師,我把人帶過來了。”
這一幕讓何塵十分詫異,因為作為總指揮的敬國平居然叫眼前這個十分年輕,甚至年輕的過分動物男人叫老師?
是長者如師還是達者如師?
何塵少有的陷入了混亂。
畢竟隨著災變,有太多東西已經無法以常理衡量。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眼前的年輕人肯定不簡單,沒準就連“年輕人”三個字都不夠準確。
那個年輕人對著敬國平點了點頭,又對著何塵說道:“歡迎來到此處,何塵冕下。”
軍裝男人的話語讓何塵有些驚訝,畢竟會這樣喊他,隻有那少數幾個虔信徒。
想到這,他突然又有些想看看之前的熟人們現在怎樣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分神。
何塵看著軍裝男人,也並不露怯,隻是反問道:“請問你是?”
軍裝男人笑了笑,揮手請兩人坐下後,才說道,“我單名一個“左”字。”
看著何塵有些奇怪的眼神,他解釋道:“這個名字意為:‘你以為我是在左邊,隻是因為你在我右邊’。”
說明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何塵,而何塵則聽出了一些危險的東西,對此選擇閉口不言,不想參與討論。
而黎左卻笑了笑,主動說道:“平時可以叫我黎左,當然,後麵才是本體。”
對此何塵點了點表示讚同。
隨後他又疑惑問道:“敬指揮,我們不是要簽署協議嗎?”
敬國平解釋道:“簽署這份協議還需要一個第三方的見證人。”
何塵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眼前的黎左就是他找的第三方見證人,或者說擔保人。
但是讓他疑惑的是,這份文件為何還需要第三方見證人?難道不是協議雙方同意就好了嗎?
而且,敬國平這句話的意思是,黎左不是軍方的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又是什身份。
何塵有些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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