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翽推開門,走了出去。
“見過殿下。”
亓翽的貼身侍女——月桂,上前問道:“殿下,鳳鳥殿下早已在大堂候著許久了,”
“哦,吾知道啊。走吧,去後院。”
“殿下,鳳鳥殿下在大堂候著。”
“吾說吾知道。”
“可……”
“難道去個後院都得鳳琰批準嗎?難道說要你批準?嗯?”亓翽不悅地拉長聲音,抬腳往後院的方向走去,不再理會月桂。
“殿下息怒,奴婢隻是……”月桂還想說些什,但是接收到了亓翽冰冷的目光,便不再多言,急忙跟上腳步。
“你不必再跟來了,回去吧。”亓翽越走越快,似乎想要擺脫月桂的跟隨。
“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退下。奴婢恭送殿下。”
等月桂再抬起頭的時候,亓翽早已經不見了身影,隻留下幾片花瓣,那是——彼岸花的花瓣,嗜血的紅色在白色的雪地顯得尤為突出。
“哼,這個鳳琰,讓他絮絮叨叨的,煩死我了,哎,在這還用什吾之類的字眼,真是累死人啊。”亓翽邊走邊咒罵鳳琰。
“見過殿下。”守在後院院門的侍女和守衛齊聲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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