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窒了窒,“對你,我沒有自製力。”
溫窈:“???”順著他的視線,她瞧見了自己的……
啊!!我能罵髒話嗎?!
她迅速抱緊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省得這個男人獸性大發,還要怪到她頭上!
“你還有傷,我自己來就好。”她的本意是這個,沒想到一時情急忘記了自己未著寸縷,更想不到他的被子這滑溜啊……
“快好了。”別說是讓她接手了,他根本不給她任何觸碰的機會!
他動作熟稔,又揉了幾下後,這才鬆開了手,微涼的腳丫子也變得熱熱的,不知道是藥酒的作用,還是他手掌傳遞的炙熱……
昏暗的燈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好似染開層層金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很是隨意地捏著藥酒瓶,垂眸望著她,勾唇笑了笑。
“別的地方,也讓我這個情人檢查檢查?”
溫窈拿起手邊的抱枕砸向了他,氣惱道:“陸衍承!”
“嗯,看到了。”他握住她的手腕,瞧見了她背部的淤腫,應該是剛剛磕的,那一跤摔得不輕。
他倒上藥酒,寬大的手掌瞬間覆了上去。
溫窈掙紮了幾秒鍾,就被他摁在懷,動彈不得,光潔的美背盡數落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她無所適從,試圖動了動,“陸衍承,好了!我沒事了!”
他喉結滾了滾,呼吸都跟著有些亂了,“別亂動,背上還有好幾處淤腫。”
美景入眼、愛人在懷,想要坐懷不亂談何容易?可偏偏她還試圖掙脫,殊不知,動一下都是對他的極致誘惑,身體好似有一團火,奔騰不息,隨時會被她點燃!
給她背部的淤腫上好藥後,他卻沒有鬆開她,而是扣著她的細腰,低頭吻住了她的脖頸!
“唔……”溫窈驚呼一聲,一陣濡濕,印記顯現。
她還沒來得及生氣,他那極致撩人的嗓音,已經在她耳畔響起:“我在極力克製,你總得給我一點甜頭解饞。”
他將她散落在側的發絲挽到耳後,指尖不經意的觸碰,卻引得溫窈心尖發顫。
“晚安。”他低低沉沉的嗓音響起,放好藥酒,提著醫藥箱離開。今晚怕是不能和她同床共枕了,烈火被點燃,會嚇到她的。
他打開了一側的連通門,溫窈這才發現,另一側是個書房!書桌、沙發一應俱全!
“陸衍承……”她叫住了他。
“嗯?”老婆要讓我留宿了嗎?點燃的火負責滅嗎?
溫窈將手邊的抱枕遞給他,“這個給你。”
陸衍承:“……”要說她沒良心,還知道給我一個枕頭,可要說她有良心,這大張床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但老婆給的枕頭,總是要拿著的,畢竟這是老婆對我的疼愛。
他拿著抱枕進入書房。
房門合上的那一刻,溫窈怔怔地坐在床上,感覺渾身都是滾燙的。
她抬手觸碰自己的脖頸,回想著剛才那一吻,不免一陣戰栗,還好他及時車,否則在他那樣極致的誘惑下,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敗下陣來……
她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力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但卻沒有半點睡意,周遭全然都是他的氣息,他的枕頭、他的被子、他的床……
真是要瘋了!
溫窈不知道自己翻來覆去多久,直到天邊泛白,她才勉強睡去。
殊不知,淩晨時分,有個男人處理完所有公事後,坐在床邊看著她四仰八叉地睡姿,給她蓋了無數次被子,就這反反複複折騰到天亮。
翌日一早,費秘書頂著兩個熊貓眼敲響了書房的門。
彼時,溫窈在間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兩人的低聲交談……
昨日宴會是從海月樓請來的廚師班子,結果在他們的運輸車發現了汽油的痕跡。費秘書當機立斷,調查了負責運輸車的管理人賬戶,發現有一筆五十萬大額款項匯入!
隨後,他第一時間帶人秘密抓住管理人,對方本來還一問三不知,當看到匯款記錄的那一刻,隻好招了!
有人電話聯係他,給了他五十萬,讓他將這些汽油運入錦山莊園,至於作何用途,他並沒有細問。而是被這筆錢衝昏了頭腦,直到錦山莊園發生火災,他都沒有想到助燃劑是他幫著運送進去的汽油!
隨後,費秘書將匯款人的信息單雙手呈上。
陸衍承隨意拿過一看,瞧見這三個字的那一瞬間,他冷笑了一聲。
“,看來局子還是蹲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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