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樣?”馬克直接端起了酒瓶,一口就吹了一瓶。然後神色如常地等著牛頭人凱恩。
居然要用這種水酒跟他鬥,牛頭人的腦子一定進了水。
“給我也來一瓶!”牛頭人觀摩了馬克的表演,臉色通紅。他瞪著牛眼,又叫來了一瓶沙石酒。
“我說凱恩兄弟,我們是不是該天再鬥酒?”安格斯覺得節奏有點不對,試圖勸一下牛頭人凱恩。
“走開!!我也可以的。”牛頭人凱恩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向自己的嘴倒酒。最後,直接躺在了地板上,昏睡了過去。
“額,使者大人,讓您見笑了。”安格斯一邊指揮手下把牛頭人拖出去,一邊跟馬克致歉道。
“沒什,都是性情中人嘛。”馬克也有點酒勁上頭,擺了擺手。
“使者大人,不知魔神大人給我們帶來了什指示,您可不知道,為了迎接您的到來,我們足足等了一千年。”
蜥蜴人安格斯看馬克喝了沙石酒後狀態也有些不對,直接試探地問道。
隨著安格斯提出問題,桌子上的人一時都安靜了下來。
獨眼狼人伊萬瞪著眼睛,仿佛想把馬克吃了。熊人停止敲擊桌麵,斜眼望著馬克。牛頭人鼻孔不再喘白氣,凝神閉目似乎在等著什,黑貓杜克捏了捏胡須。
“魔神大人一直沒有忘記你們。我這次來就是打算帶大家出去的,怎聯係魔法師協會的家夥,我要去跟他們談談。”馬克裝出一副酒後大舌頭的樣子。
按照艾文森給的情報,這已經被魔法師協會的人遺棄了。但是馬克還是不死心,隻要找到與魔法師溝通的渠道,伸冤說明情況,他就有回去的可能,他可不是什罪民。
什?馬克為什直接承認自己不是魔神的使者,隻是一個小魔法師。
在坐的五個家夥血條都在5000以上,甚至牛頭人都有10000血了。敵強我弱,不裝一下簡直沒辦法聊下去。
馬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太好了,說起來自從我被傳送到這,也有一百多年歲了,沒想到在有生之年真的盼到了這一天。”
安格斯仿佛說到了什傷心的事情,眼角居然有一點淚花閃現,惺惺作態的樣子堪比鱷魚的眼淚啊。
“一百多年?”馬克吃驚地伸出了手指,在安格斯麵前比劃了一下。安格斯的話怎聽上去怪怪的。
“是啊,一百多年吧,自從魔法師協會的家夥被我們消滅以後,魔法師協會就放棄了這個地方,並斷絕了與這的一切聯係。他們是打算把我們都困死在這。
沒有意外的話,我們都已經考慮在這度過餘生了。魔法師協會的家夥設置的魔法禁錮不是那容易打開的。”安格斯似有深意地笑道,隨手喝完了杯子的沙石酒。
“等一下,你是說沒有辦法聯係到魔法師協會了?”馬克尷尬地悶頭把那杯沙石酒也灌進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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