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山河告別後,薑農快步向洪荒殿走去。
雖然已經拿定了主意,但這一路上他還是走得異常沉重,給人感覺心事重重。大概二十分鍾後,終於抵達了洪荒大殿。
洪荒殿外是一片空曠的廣場,此刻侵入派中的聯軍便駐紮於此。
見到薑農的身影,正在原地休息的聯軍紛紛起身,向他投去了輕蔑與嘲笑的目光:
“哼!我還以為南宮門都是硬骨頭呢!沒想到不到半個小時就送上門了啊?”
“,要我說這才叫識時務者!資源雖好,但要是因此被人滅了門那才叫虧呢。”
“切!就是貪生怕死罷了,找什借口啊?”
“呦?宋掌門,聽你的意思,這事要是發生在你們六韌穀,你們是寧死不降嘍?”
“這個、這個,哈哈哈,我就那一說。我六韌穀向來與世無爭,也沒啥好東西,是、是不會發生這般事件的”
在來之前,薑農就料到會有類似的局麵,所以聽過後他並未在意,置若罔聞的向中央的人質區走去。
在穿過層層的包圍圈後,薑農終於見到了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
此刻,被俘的南宮弟子紛紛席地而坐,不僅情緒低落,臉上還掛著幾分萎靡之色。
見到此景,薑農快步上前,蹲在南宮赤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掌門師弟,你們沒事吧?”
一抬頭看到薑農的麵孔,南宮赤立馬皺起了眉頭,帶著淡淡的慍色明知故問道:
“薑師兄,你、你怎來了?”
“唉!恕老夫無能,我雖知資源珍貴,但比起諸位的性命我還是選擇了後者,望掌門勿怪!”
“唉!”
對於薑農的出現,南宮赤其實早就猜到了。
他雖然看似生氣,但他知道若換作自己,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所以,對薑農的舉動他沒什好怪罪的,一聲歎息過後便閉上了雙唇。
見南宮赤無意回複自己,薑農隻得轉頭望向了一旁的袁鬆溪:“袁師弟,大家情況怎樣?傷勢嚴不嚴重?”
“唉,都受了些傷,但好在沒性命之憂。”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後,就聽袁鬆溪繼續說道:
“不過戰敗後,對方用秘法封住了我們的丹田,幾個時辰內怕是無法再戰,隻能任人宰割!”
“師弟,能保住性命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也無需自責!”
拍著肩膀安慰了對方一番後,薑農本想再去看看其他長老的情況,卻被都錦曜的話語聲打斷了:
“呦?這不就是神農茶坊的薑長老?,記得你我上次見麵是在蜀山派的藏經閣吧?哎呀,算算看都有二十多年了。”
對都錦曜,薑農本來就印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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