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柔被芳芸和蘇奕闌一起拽了起來,這才知道自己失控做什什事情,躲在蘇奕闌身後不敢再多一句話了。
而那邊蘇宛清被素梅扶了起來,隻覺得脖子上一陣生疼,似乎是傷口又有些裂開了,血紅的痕跡再次滲了出來,蘇宛清也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聲,
“姐你的傷。”素梅神情緊張,蘇宛清卻擺了擺手道:“沒什,本來就不是什嚴重的傷,隻是剛才動作大了些的緣故。”
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蘇正德無奈的歎了歎氣,那邊蘇奕闌因為腿的問題脾氣古怪了許多,蘇宛柔又是剛失去母親,他一時也狠不下心來責怪他們。
“宛清,你先回去休息吧。”蘇宛清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蘇正德看了看蘇奕闌和蘇宛柔兩兄妹,也搖了搖頭離開了。
“宛柔,你平日怎鬧我都沒有過你,但是今是什日子,你現在待的地方是哪,你難道沒有一點分寸嗎?”
“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我們可以反抗她嗎?沒有能力的時候就不要做蠢事,一開始你發泄我不攔著你是因為你有理,可是後來你被她激怒做出的行為,錯的太厲害。”
蘇奕闌教訓著蘇宛柔,蘇宛柔卻是哭的厲害,“哥哥,昔日她汙蔑我和你行為不軌,現在又間接導致了母親的死,你真的無動於衷嗎?”
“我怎可能無動於衷,可是我現在能做什?我的名聲全毀,現在連腿也廢了,或許我這一輩子也就隻有這樣的下場了。”
蘇奕闌不是不想報複蘇宛清,可是他現在真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蘇宛柔聽到這話卻是暗自咬緊了牙關,一副無比怨恨的模樣。
“姐,老爺是不是對大少爺和二姐太好了些?分明就不是你的錯,他還這樣縱容他們,他們兩個做的丟臉的事情還不夠嗎?”
素梅也實在是忍不住了,平日就算再覺得不公,素梅也不會主動提起,隻當是蘇宛清大度,可是這次看著蘇宛清舊傷複發,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沒什,畢竟林氏去世了,他們二人失去了母親,再父親一直更在乎他們兩個,你不也應該早就習慣了嗎?”
蘇宛清倒是覺得無所謂,如果換個情況蘇正德或許還會向著自己,可是自己畢竟已經公開的和他對抗過了,又是在靈堂,他的表現也是在蘇宛清的意料之中了。
“姐,我看著二姐對你的惡意比原來更大了,今要不是姐先在歸一師太哪要了本經文,就不知道該怎交代了。”
雖然之前傳著蘇奕闌性格古怪了些,但是今日一見隻是覺得蘇奕闌沒有以前那驕傲了,至少還是冷靜自持的。
而蘇宛柔卻完全沒有以前的任何樣子了,似乎是一切的假麵具被揭開,她也不再繼續費力的偽裝,反倒是顯得刻薄又毫無分寸。
“如果她想找我的麻煩,有這次,就還會有下一次,對我來這些都無所謂。素梅,你也放寬心,回去便不要與斂秋和拂冬提起來了。”
“姐,二姐在靈堂這樣胡鬧,現在肯定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就算我不,斂秋和拂冬遲早也會知道的。”
“她們自己知道是她們的事,我讓你別,你不要就好了。”蘇宛清回到蘭香苑休息了半個時辰,重新上了藥,賓客陸續的來了,蘇宛清也重新回到了靈堂。
她和蘇奕闌蘇宛柔一起跪在地上等著眾人的到來,蘇宛畫和蘇宛書來的晚了一些,蘇宛清全程微微低著頭,沒有再提起蘇宛柔對她做的事情。
時間過得不算很慢,不知不覺的便到了黃昏,譚氏因為有著身孕所以沒來,蘇蘊妍因為也算是林氏的親人,也救留下站在了蘇正德身旁。
商楚楚因為王府有事問候了一聲便離開了,上官瑩本想等候蘇宛清但是因為耽擱的時間有些長也回去了,倒是胡文瑤和時玉明留到了最後。
最後蘇蘊妍扶起了蘇宛清,蘇宛清倒不是覺得自己身子金貴的人,雖然確實有些累,但是她不是會埋怨的人。
三人陪著蘇宛清回了蘭香苑,蘇蘊妍才開口問道:“你上午和你的二姐起衝突了?我怎聽她導致你脖子的傷更嚴重了。”
“你這都哪來的消息?我脖子上的傷本就隻是貓撓的而已,怎可能加重?我二姐姐難不成還能再多撓我幾下嗎?”
蘇宛清笑道,時玉明卻是直接上前看了看蘇宛清的傷口。“蘇府早就傳開了,就算你沒事我們也沒辦法放心,你總是沒關係。”
“就算本來不重,被你那個二姐折騰了一次,還跪了一下午,沒事也有事了。你總愛硬撐著不實話,也要知道我們幾個是你的朋友才是。”
“正是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我才實話實的,我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真的不用擔心。”蘇宛清勸慰道。
“我看這個蘇家沒有一個好人,讓你繼而連三的受到傷害,現在主母去世,你還要守孝三年。”時玉明感歎道。
林氏的名聲早已經在蘇文遠的事情發生的毀盡了,加上蘇宛清在蘇家的時候總是心翼翼的,時玉明她們幾個也不傻,自然知道林氏對蘇宛清不會多好。
“這是我的本分,她還是我的母親,我應該做的事情我都會做好的。”蘇宛清看的開,她們三人倒也不好意思再些什了。
林氏去世的事情,最後是被皇帝的一個新旨意壓下去的。皇帝下令任命商雲淵為征北大將軍,不日後前往朝北國和辰國邊界駐紮。
這個消息傳出來的時候,京都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因為人人都以為商雲淵入仕,他雖然曾經跟隨文親王去過戰場也立下過功勞,但是從未選擇當官。
這一封將軍後,卻是讓他去邊界,不少人也在猜測皇帝的目的,一時議論紛紛,在這種嘈雜中,蘇宛清卻顯得極其冷靜。
商楚楚直接殺到了蘇家,看到還在安靜看書的蘇宛清的時候,她簡直不能理解,“宛清姐姐,你不知道我哥哥要去邊關兩年嗎?”
看來商雲淵還是沒有提前告訴商楚楚,讓她完全沒有一點準備,看著蘇宛清這樣平靜倒是一陣不解,直接問道。
“我早就知道了,在雲淵那次失控飲酒的時候,所以我沒什可驚訝的。我告訴雲淵應該提前通知你,看來他還是沒有告訴你。”
“什,宛清姐姐,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現在這是?”商楚楚聽到蘇宛清早就知道了這件事,顯得還是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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