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仙簡直恐怖如斯,還有他手中那尊古怪的法器,居然連別人的法器都能吃”,修士們看向白起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洪水猛獸一樣。
台下討論的聲音絡繹不絕,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白起是從哪殺出來的,居然直接連勝兩場。
白起就坐在擂台中央,眼神波瀾無驚,他嘴唇輕啟,“還有誰願意同我切磋”。
“囂張”,流蘇笑了笑,不過他白起也有這個囂張的實力。
沒一會兒就有人衝了出來,他願意證明自己的實力並不比白起差。
可事實總是打臉的,他居然連十招都沒有撐到,就被白起橫掃下台。
走的時候嘴還一直嘀嘀咕咕,“變態變態,這小子就是一個變態,我勸你們不要上去跟他打”。
但是不信邪的人總是有很多,第三場比完時,白起休息了一柱香的時間,再次站上擂台。
底下已經有些修士看見了商機。
“下賭注嘍,下賭注嘍,壓踏仙一賠十”,下賭修士扯著嗓子喊道。
“趕緊的,有沒有人下賭注”,許多看客都往他那個方向湧去。
“我不壓白起,我覺得他沒有這個實力,雖然它能連贏三場,但是我依舊不看好他”。
“看你們都不看好白起,我反而就要壓他,反正壓的錢也不是很多,萬一贏了我就是個富翁,萬一輸了也不是很虧”,也有修士笑地說道。
緊接著,第四場,第五場,第六場,白起都是大殺四方,幾乎都在十招之內敗敵,這引起了不少軒然**。
不少修士暗自後悔,早知道剛才壓白起了。
“我看踏仙這架勢,是衝著抱美人歸去的”。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從哪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實力竟然這強,你們看流蘇小姐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這是相中了的意思呀”。
隨著白起不斷連勝,台下的看客也越來越多,也就在這時,流蘇城的城主走了出來,她穿著白色的華服,長裙拖地,頭上戴著金鳳發冠,身上帶著股疏離的意味。
她一出來就看見比武台如此熱鬧,而自己的女兒眼神也緊緊的盯著台中的一個男子。
不由得感興趣問道,“發生了什事情,這熱鬧”,這的擂台不止一個,但是看客們大多都圍在這個擂台上麵。
“回城主,台上那個叫踏仙的小修士,已經連贏了六場”,有個小婢女說道。
“踏仙,取這囂張的名字”,流蘇月眉頭微微一挑。
“娘,你怎過來了”,流蘇提著裙擺跑了過來。
“娘要再不過來,你的心都要被那個小修士吸走嘍”,流蘇月摸了摸流蘇的腦袋說道。
“娘,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當初那個覺醒了天魔種,而被逐出白家的那個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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