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能環視了一圈眾人,然後說道:“阮尚是你囚禁在北門外的一個四合院內是?”
秦朗答道:“是的!本王留住證據,到時死無對證。”
“那你不怕他自殺?”血途追問。
“阮尚這老匹夫不會,本王與他同朝為官這多年,他這一次失敗,不報此仇,他死都不會暝目的。”
葉能聞言,眉頭一皺:“看來,你對他十分了解!”
秦朗笑道:“本王確實很了解他,隻時沒料到此老匹夫不感謝本王留他一命,反而仍欲為死去的趙固賣命。”:
“就這簡單?難道沒其它別的外界因素?”葉能問道。
“不知道,本王把他們抓住以後,就封印他們的修為,然後就把他們關起來,等候大帝來親自審問!”秦朗微笑道。
“哦!你怎知道本帝一定要來?”葉能有所警覺。
秦朗坦然地道:“山河無恙擂台賽,這等萬載難逢的賽事盛況,莫說是馭道大帝你,就是一介平民百姓,也會來瞅瞅,這等賽事,就不想來看看?”
“這說,你也對本帝深有查探?!”葉能微笑著說道。
“大帝切莫誤會,本王豈敢查探大帝?”
秦朗有點悸動。覺得葉能之語,確有點另有所指!
“哈哈哈!本帝開個玩笑!還請秦王切莫見怪。還請說說那晚,你被前堵後截,你又是如何毫發無損,全身而退的。”葉能似笑非笑地問道。
秦朗一笑:“各位!把酒喝起來,我們邊吃邊聊!”
說著,他自己已舉起了酒碗,喝了一口,其他人喝了一小口。
秦朗接著說道:“當時,本王打開門時,門外兩位女子與那太監把本王逼進屋內,而身後阮依依也靠了過來。”
“本王見狀,本能地大喝道:“你們要幹什?你們知道,你們君是要災門九族的。我邊說邊退到左邊牆壁邊,然後左手按住牆上那一副尺許寬的鴛鴦圖。
“這是帝王寢宮,一般人不知道這副圖後麵藏有逃生機關。當我左手按住機關之後,膽子就大了許多,對他們四人厲聲斥責,叫他的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然而,四個喪生病狂的家夥,竟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看來非要本王的命不可。萬般無奈之下,本王不得不按下機關。
整個房間地麵塌落,唯我站的地方沒動。他們四人掉下去之後,自然嚇得不輕,有三人連忙求饒,尤其是那太監,更是哭得一塌糊塗,要求本王放他,他說他與大帝剛才隻是開個玩笑,請大帝饒他這一次。
“本王不會理他!立即叫來侍衛,把他們抓住後,封印了修為,與常人一般無異。隻是那三個女的,本帝見一介女流之輩,卻如此心狠手毒,因此本帝一怒之下,用白綾賜死了那三個宮妃,後麵的事,當然是追問餘孽,自然想抓住罪魁禍首。”
葉能聽到這,看似秦朗的敘述沒什毛病,但葉能已看出這段長篇敘述,卻有三處明顯破綻:
第一處即是:既然他被兩處人馬前後堵住,他豈能就這容易地靠近牆體,按住那鴛鴦戲水圖。
第二處破綻:為何要殺三個女的,這女的乃從犯,而阮尚及這些太監才是主犯,為何這急於處理三個宮妃呀?
第三處破綻,這是一起謀殺罪,既然抓到了主犯,為何沒審理,問個水落石出。卻要交給葉能來審判,他好像摸透葉能的規律一般。
秦朗說完之後,看向葉能,葉能微微一笑:“你講完了?還有什需要補充的嗎?”
秦朗笑道:“暫時還沒有!”
“好!大家繼續吃飯,吃完飯後,下午我去會會這幾位太監,看他們身後究境是受何人指使的。”葉能說道。
眾人依言,接著用餐繼續。
下午未時一刻,葉能命人把三個太監同時提出牢房,然而分壓到不同的房間,命南千葉與夏日荷花還有秋日掛花看守。
葉能首先審訊南千葉這間屋中的太監,此太監年齡四十歲上下。
“你叫什名字?”葉能問道。
“宋標!福都人!”太監答道。
“你受何人指使,要刺殺本國帝王?”葉能嚴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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