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騰波奸笑道:“這是你這個山河無恙擂台賽主持人說的?”
“是老朽說的,你待怎樣?”血途有點不耐煩了。
“好!我想挑戰你們無私宗門門主葉能!”紫騰波這個假秦權道。
“什?你小子再說一遍?”血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挑戰葉能!聽明白嗎?”紫騰波大聲道。
他這一聲以靈力發聲,整個山河無恙廣場人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這猶如一聲驚雷,那些往回走到半路上的修士,聽到這個消息,皆折回原處。他們知道今晚將有事發生。
而葉能也剛想回去去吃晚飯,卻聽到秦權公開挑戰他,心中微驚:這小子是誰給他這個膽量,竟敢公開挑戰無私宗門?
而史留名聽到這話,他本在閉目養神,但聽到紫騰波所言,卻微睜眼睛,看向這個叫“秦權”的小子,心中頗感詫異:這小子才至尊境,竟有勇氣挑戰葉能,難道他不不知葉能乃至尊以下無敵。
史留名可不是想當然之輩,在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情況下,向山上行的人,必能有對付老虎的本領。
而秦權明知葉能至尊之下無敵,而仍要挑戰葉能,那此小子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隱藏了實力。
如果此小子乃證一道帝境人物,那葉能隻有被虐殺的份兒。
而血途聽到這話之後,上下打量台上這五個無情穀的四女一男,最後視線落到紫騰波身上。
凝視良久,然後吐出兩個字:“可以!”
血途說到這,又停了一會兒才道:“不過,你得打敗我宗門的三十六罡將,七十二煞將,你才有資格挑戰本門門主!”
“哦!還有這樣規矩?誰規定的?”紫騰波冷笑道。
“這是我宗門的規矩,難道我無私宗門的門主,是任一阿貓阿狗可以挑戰的,我們宗門門主的命比你的命可要高貴得多,莫說你是庶出一王子,就是正宮所生又如何,還是得聽我無私宗門的。”
紫騰波聽到這話,很是同情秦權的悲哀,做為一代帝王的二太子,照樣擺脫了天下宗門門主控製的命運。
紫騰波不是那個二太子秦權,但此時他扮作秦權,於是佯裝怒道:“你怎說話的?什正出與庶出,其實都相差不遠,你身為大帝可不要挑拔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血途哈哈笑道:“你兄弟之間的關係還用我挑拔?隻怕數年前就劍拔弩張了?你少廢話,你的這個要求,明日滿足你,等第一輪選拔賽結束之後,才與你好好較量一番。”
“好!一言為定!”紫騰波笑著答道,“但願你們無私宗門不會使我秦某失望。”
血途斥道:“你懶哈蟆打欠好大的口氣。不要在這胡言亂語,明日不就見分曉了?”
血途說到這,然而對台下去而複返的修士說:“各位快去吃飯吧,這挑戰明日才進行,第一輪比賽結束之後再進行。都散了吧!”
眾修士以為有好戲看了,誰知明日才有看頭。
但他們對於秦權這個楞頭青,卻不怎看好。
單憑一己之力,挑戰一個宗門,且才至尊境,想都不用想,這小子不是那塊料。
夕陽中,眾修士披著晚霞來到食堂。
南天區域整個餐廳,都看向無情穀這邊,對她們指指點點。
而假秦權想與婉麗一桌,剛坐下,婉麗就起身去了另一桌。
而紫騰波死皮賴臉地又走過去。但婉麗根本不想與他同桌共餐。
一連換了五桌,可紫騰波窮追不舍。
婉麗一時震怒:“你真是死不要臉!姑奶奶看到你就沒謂口吃飯!”
紫騰波笑道:“聖女,沒關係,罵是愛,打是痛!隻要你高興,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本公子毫無怨言,隻要能見到你,本公子就心滿意足了。”
婉麗聞言哭笑不得,心中暗歎:如果天下臉皮最厚的男人排名,這紫二公子第二,沒人第一了。
婉麗見移了五個位置,紫騰波緊追不舍,於是索性離座站起,幹切站在行人道上。
如果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放舍了,因為這實在太丟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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