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教主已進行近兩百招,剛開始一招一式,所使出神通功法,三教弟子尚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兩人相鬥一百招之後,卻已沒幾人能跟得上了。
悲憐笑道:“虛無兄所修佛法神通,確進精不少了。”
虛無亦笑道:“是?老弟的道永循環,卻也精進如斯呀。”
“哎!別提了,我這功法已遇瓶頸,現已難寸進,如果有機會,我將向兄台請教一二。”悲憐認真地說道。
“喲!賢弟如此說,折煞老哥,如有不明處,大家共同商研。”虛無謙虛地道。
“好!”悲憐笑日!
兩人口中講話,手中動作毫不怠慢。
演武場,虛無與悲憐兩人相對而坐。而長空中有兩大虛影在激烈交手。
此時悲憐已是元神分身出竅,披發仗劍,而虛無頭陀更是禪杖芒鞋,兩人皆靜坐在地麵,操控著虛空中的分身在激烈搏鬥。三教弟子隻看到地麵兩教主在操控招式,這些操空尚能看清,但虛空中的兩大分身,就隻有為數不多的弟子看得清楚。
文曲對眾弟子道:“現在兩人皆使出看家本領了,道家無為玄劍終於亮相,而佛家慈悲杖法也橫空出世了。”
詩風道:“隻可惜弟子靈力不夠,他們所使劍法與杖法,看不明白。”
“沒關係,你記住這兩個名字,隨著你修為提高,自然就會明白他們的招式的。”文曲笑著對愛徒說道。
“嗯!弟子已記住了無為玄劍與慈悲杖法。”詩風向師父點頭說道。
而演武場北麵座位上,啞巴卻靜靜地盯著虛空兩大教主拚鬥。
這時兩大教主已拿出了壓箱底的神通。而啞巴卻已不再指手畫腳。
隻見他時而皺眉,時而沉思!三教弟子見啞巴如此表情,都感到莫名其妙,以為啞巴的老毛病又犯了。
但誰也不知道啞巴如此表情,究竟是真的明白兩大教主的招式,抑或他亞根兒純粹在浪費表情。
而啞巴的動作,終於被文曲看到,心中震驚不已,忙問身旁的弟子道:“此人是誰?”
眾弟子搖頭,表示不知道。
詩風道:“此人有些奇怪,剛開始比試時,兩大教主的每項神通,似乎此人都搖頭,感到不滿意呢,隻有對這兩教主最後的比拚,才表現出有點讚同的目光。”
“哦!你觀察了多久?”文曲驚問。
“是的!”詩風點頭。
文曲聞言已向北麵跨步而去,想去見一下這個啞巴。
而此時,兩大教主的比拚已結束,最後兩人平分秋色!
因為,兩人都沒敢使出最強殺招!
啞巴見狀搖頭一歎,身子開始移動,向北門行去。
一步跨到的文曲,想攔住啞巴的去路,然而,啞巴看上去好像極慢的步伐,文曲卻落後一步,堪堪與啞巴錯身而過。
文曲見狀,更是心中詫異,忙邁步追趕。
然而啞巴已出了北門,快速離去。文曲根本沒有追上。
文曲望著啞巴離去的背影,心中震驚程度不亞於一場山崩地海嘯。
他想追趕,卻見虛無與悲憐已站了起來,兩人幾乎異口同聲道:“佩服!”
然後兩教主皆看向北麵的文曲。
悲憐解釋道:“文曲剛才去追我道家弟子,可能見他動作古怪,想問個究竟!”
“嗯!剛才北麵貴宗那一弟子,行為確實有點古怪!不知為何發出那種表情呢?”虛無問道。
“哦,這一弟子腦袋有問題,難免發出些稀奇古怪之事。”悲憐說道。
他倆在說話之時,文曲已到他們麵前,直接問悲憐道:“剛才那人好奇怪?是貴門派什人?”
“,算是本道門弟子吧!”悲憐道長答道。
“道長此話怎講?文曲不解,“怎算是呢?”
悲憐一笑:“說真的,此人連本教主也不知道他來自那,似乎此人有著悠遠的曆史,但沒人教他修為,但他在演武場打雜,看著別人操煉,也跟著連吐納功夫。
“久而久之,似乎也有點修為,但也並未有大的神通!”
“老朽看此人並不簡單,想與他麵談一下,不知道兄能否成全?”文曲笑道。
“好呀!老朽立即令人把他帶到這演武場。”悲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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