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能候陸地之王的人馬去後,對唐縱等人說道:“各位做好思想準備,看來紙包不住火了,隻怕要與陸地之王一場惡戰了!”
憐兮道長接話道:“這邪王獨霸邪河兩岸數千,乃一方霸主,據傳修為了得,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得罪他。”
“這斯修為到底怎樣?道長與他交過手?”葉能問道。
“交手一次,平分秋色!”憐兮道長凝重地道,“聽傳說,這斯後來有奇遇,得一本功法,修為今非昔比,隻怕至少是證四道帝境以上,我們這些人萬萬不是其對手?”
“如此說來,如果他發現我等不是拜候,那久我等隻怕有大麻煩了。”葉能驚問。
“是的!看剛才來人語氣,應該這骷髏拜侯長老來此,應該陸地之王早就得到通知了,我們斷然拒絕上岸,這陸地之王,倒不是這好胡弄的,他馬上就會來此!”憐兮答道。
“陸地之王來此,我們必定露出馬腳,到時,怎收場?”葉能此時有點擔心。
“主公莫急!我們還沒弄清這拜侯與陸地之王是何關係。到時再見機行事,我看。這麵另有隱情?”唐縱語出驚人。
葉能此時也隱隱覺得確實如此,於是接話道:“也是呀,這拜侯長老也許與這陸地之王有仇也來能。如果真是故人或關係容洽的話,剛才那修士不會一聽不去,就立即轉身走了!”
“嗯!有道理!我們盡觀其變!”孤獨禪師道。
眾人正在為這事討論時。果然,一隊長龍火吧又來了。且這一隻來得更快。
隻眨眼間就到了碼頭之上。
火把下,隻見一個中年漢子,穿一件紫袍,略顯福態。
不用說,此人正是陸地之王震山。
震山生得斯斯文文,如果不知情者,還以為他是一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震山輕輕地跨前一步,對著骷髏船上葉能等人看了一眼。
隻此一眼,雖說是夜晚,但對於陸地之王震山而言,根本沒有影響。
他看了一眼之後,轉頭對剛才來此請拜侯長老的修士道:“剛才是誰與你說話?”
“就是從左數第五個,身穿黑衫,體形稍有福態的那個。”修士回答道。
“哼!他們也膽子夠大,奪了骷髏船,卻冒充骷髏幫。也罷,既然欺騙老夫,老夫就送你們追隨拜侯老匹夫去吧。”震山心中冷冷地道。
於是,他以靈力發聲,聲貫長空:“請拜侯長老現身與老朽一敘!”
葉能知道已露了馬腳,他言語中用“現身”二字,已否定了甲板上二十人一獅沒有拜侯長老。
於是,葉能朗聲答道:“這船上沒有拜侯長老,所有在船上的骷髏教之徒,已葬於魚腹!”
“哦!這就對了,做人要誠實,光明磊落!敢做敢當!”震山哈哈哈大笑。
“哦!陸地之王笑什?”葉能聽這笑聲不知震山是喜是怒,於是問道。
“哈哈哈!報應呀!想不到堂堂骷髏教,數百之眾,竟在邪河死於非命呀!老夫問你,你們是哪個門派之人?你膽子不小,一個分神境而已,膽敢與老夫氣勢相較量而不落敗?”震山喝問。
“本帝不告訴你!”葉能笑道。
“為什?你敢違抗本王意願?”震山一怒!
“不是本帝違抗你意願,而是你不懂禮數,所以本帝不願回答!”葉能氣勢不輸震山。
“好呀!有個性!老朽為剛才對你的言語粗野而道歉!對不起!”震山倒也是性情中人,說道歉就道歉,沒有半點作做與拖泥帶水之狀。且邊說邊向葉能他們抱拳行禮。
葉能見震山如此,卻也有點過意不去。
於是說道:“無私宗門門主葉能有禮了。這骷髏教在路途想加害我等,所以被迫自衛而僥幸獲勝。”
“無私宗門葉能?你就是那個廢帝葉能?”震山震驚地道。
“沒錯!在下正是無私宗門葉能!”葉能笑著答道。
“久仰久仰!難怪大帝的如此膽氣,原來是馭道大帝的化身來此,果然非同凡響而氣吞山河,俯視蒼生焉!”震山由衷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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