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那混沌石姐陰險狡詐,在故意引導我們上當不成?”虛無胖大的身軀已是虛汗直冒。
“可以這說!其實我們三人聯手,還在五行之火被動還手的情況下,卻打成個平手。你們試想,如果她啟動五行大陣,外加喪魂曲》加持,你們想想,我們三人有勝算的機會?”文曲問悲憐與虛無道。
“這……隻怕有點玄!”悲憐說話底氣顯得有點不足。
“是的!我們三個決不是對手!”虛無有點心虛地道。
“既然如此,隨著修士越來越多雲集如此,後日我們怎辦,是進還是不進?”文曲問道。
“這個嘛,還真有的麻煩!其實,我們心都清楚,自古以來,在五行殺陣中,隻有當年的馭道大帝,從五行陣中出來而毫發未損!老衲不是滅自己的威風而長他人誌氣,其實我們三人進去,隻怕……”
虛無說到這,沒有再說下去,三人已心知肚明。
悲憐與文曲相視一眼,兩人沒有開口說話。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虛無開口說道:“依老衲看,還是打道回府吧!”
悲憐有點不甘心:“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就此離去,隻怕我等修為再難寸進了!”
文曲搖頭:“還是依老禿驢的!不過,我們既來之,則安之,雖不參與,卻應該等到水落石出,或許有什奇跡發生也未定。”
“依貧道看,沒甚變數!不過那個廢帝葉能也來了,要說變數,隻看他了。”悲憐有點氣餒地道。
任何人都是一樣,當抱著極大希望做某事,而想謀求最大好處。
當竭盡全力,最後卻發現自己的本領,與做成那樁事相差甚遠時,原來的滿腔熱情一時化為冰點,希望變為絕望,怎不叫人心灰意冷。
文曲笑道:“你是說到過我們域外的那小子?”
“是的!”悲憐答道。
“哈哈哈!那小子精明得很,他雖說比我們還想得到這六腦乾坤參,但他不會傻到用命去抵這個東西!世界上最值錢的,還是自己的命呀!所以,老衲敢斷定,那小子不會再進去了。”虛無揉著太陽穴道。
文曲與悲憐同時點頭。
三人商量到醜時,最後得出結論,三人決定在外觀望,以等最後歸宿。
夜已將,三人才不甘心地歇息。
次日天明,豔陽高照。
但卻是霜滿大地,霜雪的早晨,分外寒冷。
葉能已早早起床,洗漱完畢後走出帳篷,卻發現偌大的坪地上,幾乎紮滿了帳篷。
葉能看後倒吸一口涼氣,怎一夜來這多的修士。
葉能對這密密麻麻的帳篷中掃了一眼,卻意外發現那座漆黑的“狐祖廟”也赫然擺放在一處雪坪地上。
並且葉能也看到了“紫狐大叔”這個輪妖狐,正與廟中胡柳在交談什。
葉能這一發現,立即就警覺起來,他知道老紫狐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老妖狐時間不忘擊斃葉輪。
相反,葉能時刻抱著巧兒婦女倆救出一命的大恩大德,一直容忍老狐狸胡作非為,而沒有對老妖狐出手。
葉能的這種容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巧兒。
一提到巧兒,葉能卻難免傷感。
自淩霄神山一別,葉能再也沒見到過巧兒!
而今一別三年,不知道巧兒已去了那?
葉能知道巧兒一定會回來的,隻是她有這樣一個壞幹爹,把她逼迫不成狐樣(葉能這樣認為),不知道現在還好嗎?
老妖狐已與廟中胡柳講話完畢,她已走向不遠處的一座帳篷。
葉能心中嘀咕:看來,九天六界各大宗門王朝都前來此處五行寨。
真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皆赴荒原生死劫這處秘境。
今日來此的修士,不下五十萬了。
如果真的全部湧入,那這混沌石姐真的發達了。
這將是一場單邊倒的殺戮。
而這殺戮,對於被殺者而言,毫無半點意義!
因為,有些修士純粹以為來玩而已,沒料到這荒原生死劫有如此凶險之事,降臨到他們身上。
葉能看了一會,向唐縱的脹膨走去,想問問唐縱如此人海茫茫,怎樣才能找到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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