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她這樣酥到骨子的叫聲,讓墨靖堯恨不得塞住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他隻想她隻叫給他聽。
生怕她繼續叫下去,墨靖堯穩穩的放下了喻色,與她並肩而立的站在吊車前。
幾步外,孟寒州慵懶的靠在按摩椅上,微微挑眉,“姓墨的,不撒狗糧你會死嗎?”
墨靖堯白了他一眼,一付你管不著的樣子,然後繼續牽著喻色的手,就撒狗糧,就氣暈孟寒州。
孟寒州懶著理他了,而是看向了喻色,“四嫂,既然你親自來了,就把他交給你來處置。”
喻色點點頭,“把他放下來。”
死人一樣被吊著的穆承灼早就看到喻色和墨靖堯了。
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他沒有辦法揉眼睛,他早就狠狠的揉幾遍了,他不相信,不相信吊車下站著的那個女孩就是喻色。
不可能的。
他親眼看到喻色在他麵前血流如柱,還是他親自捅了喻色那一刀。
那一刀,就算是不致命,可也是受了傷,那重的傷就發生在今天,發生在幾個小時之前,傷成那樣正常來說這個時候別說是走路了,就是站一下都不可能吧。
但下麵的這個女孩,她身姿挺拔,站的很穩不說,剛從墨靖堯的懷落到地上的時候,身體還是可以隨意動的。
那是受傷的人絕對做不出來的動作。
因為每一個動作都會是疼死人的節奏。
就算是被迫的被強製性的做了,也會疼的臉色蒼白,也會疼的不住輕吟吧。
可是這個女孩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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