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隨男人彎彎繞繞來到一個房間,門上寫著中控室,進入房間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大屏幕,屏幕前擺放著寬度近三四米的u形中控台,房間內還有十來個人。
看來商場的幸存者們都在這了,眾人看見我們三個一身狼狽地進來,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有的詢問我們是不是來救援他們的,有的想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可我們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隻是憑著求生的本能一路殺到這,麵對眾人的詢問一問三不知。
帶我們進來的男人看樣貌有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身穿商場製服,從眾人對待他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是這些幸存者的頭兒。
男人來到我麵前問道:“小兄弟,我看你們麵對這多喪屍竟能有一戰之力,你們是軍人?”
我平複了下呼吸,說道:“我們隻是學生,這位大姐才是軍人,她是濱海南城特警支隊的。”
“那太好了,這位軍人同誌,你是來救援的?大部隊什時候到啊?”男人激動地拉起剛哥的手。
我們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表示我們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救援,而且不太了解外麵的情況,也不知道這次事件的起因。
經過與眾人的交談得知,這個救了我們的男人名叫費城宇,是商場的市場部經理,大家都叫他費老,現在的幸存者基本都是商場員工,其中有三個是附近外國語學院的高中生,今天中午出現喪屍後他們就一直躲在中控室沒有出去過。
費老見我們三人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什,便帶我們來到窗前,拉開窗簾,麵前的景象讓人倒吸涼氣。
漫天飄灑著血紅色的塵埃,天空被黑色的雲霧籠罩,太陽被遮掩得密不透風,雲霧中閃電帶起低沉的雷鳴之聲仿佛魔鬼的低語,大批的喪屍遊走在街頭,平日車水馬龍的街道現在宛如人間煉獄。
愣愣地看著窗外我說不出話來,恐懼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僅僅隻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已,這個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了……”飛哥呆呆的說道。一改往常大大咧咧的態度,飛哥這次應該是真的感覺到了什叫做絕望。
我硬擠出一個笑容,對飛哥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別那悲觀,剛才那多喪屍都沒弄死咱,說明什?”
飛哥接茬道:“說明喪屍不夠多。”
看來我的擔心有些多餘,這小子還有心情扯淡呢,也不知是他承受能力太強,還是放棄抵抗徹底躺平了。
見我們休息的差不多,費老召集大家一起分析當下的情況,目前這沒吃沒喝,很難撐過三天,想在這等救援簡直是癡人說夢,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解決食物和水源,或者想辦法解決門外的喪屍。
聽完費老的分析,那三個女高中生直接崩不住了,一起抱頭痛哭,就好像被餓死在這的結局是注定的,其他幾人也都低頭不語。
見他們這樣我調侃道:“都多大了哭什哭,你們仨能把外麵的喪屍哭死啊?省點眼淚吧,要不你們三個最先脫水被渴死。”
三人中一個短發自然卷的漂亮妹子邊哭邊說:“你個大男人在這說什風涼話,你要算個男人你就去把外麵的喪屍解決了再扯皮。”
我記得這女生叫葉明珠,看樣子也就十五六,身著校服,屬於宅男最喜歡的嬌小蘿莉,可我不會僅憑外表決定自己對待他人的態度。
“切,喜羊羊你給我記住,我是追求男女真正平等的人,就算是女人,把我惹毛了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踢過去,「你是男人你上啊」這種話在我這相當於放屁。”
“你叫誰喜羊羊!”
無恥……聽完我的話,在場的男性們都驚了,都在感歎我的臉皮確實厚,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些話。
剛哥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挪了挪身子盡量坐的離我遠一些,我也沒在意,又往她身邊湊了湊。
剛哥揪住我的臉道:“看你還遊刃有餘地調侃女高中生,肯定已經有計劃了是吧?”說完手指還加了力道,痛得我眼淚快流出來了。
“好漢,咱有話好好說。”我揉了揉被掐紅的臉繼續道:
“商場應該有廣播係統的吧,我們可以利用廣播將屍群一路引去負一層,然後封鎖負一層上來的通路,再逐一擊殺落單的喪屍就好了。”
費老懷疑道:“小陸啊,這能行?”
“你把去掉,我們試驗過了,喪屍對聲音很敏感,沒什智商,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就這?我以為你能有什妙計呢……這我也能想到。”喜羊羊翻了翻白眼。
“,你行你怎不說啊?就知道跟那甩清鼻涕!”
“你!你算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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