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外出尋找發電機的行動計劃與眾人說明之後,竟然意外的有幾人主動請纓,剛哥在幾人中挑選了孟經理和失禁哥。
我將剛哥拉到一旁,小聲道:“喂,你別瞎搞啊,這倆貨能行?尤其是那個失禁哥。”
剛哥思索片刻,“應該沒問題,別看孟經理歲數是大了點,但身體素質非常好,失禁哥用槍很有天賦,槍法在這些人中是最好的。”
見剛哥執意要帶這二人,我不再阻撓,就這樣我們一行四人全副武裝的出發了,坐上地鐵,一直開到懷義路地鐵站,途中也遇到了三三兩兩的喪屍,不過我們四人對付幾隻普通喪屍就如同砍瓜切菜,不知何時開始,我們殺喪屍已經如同日常洗衣做飯般熟練,熟練的讓人心酸……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懷義路地鐵站出口,望著通向出口的樓梯,心中不免有些發慌,不知道現在外麵已經變成什樣子,會不會有成群的屍潮,又或是各種恐怖的變異體。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們踏上通往地麵的台階,走出站口,刺眼的陽光晃的我睜不開眼,久違的新鮮空氣湧進我的肺部,再睜開眼,街道上空無一人,各種廢棄車輛橫七豎八的糾纏在道路上,幾隻喪屍被8月份的烈日曬的幹癟,如同木乃伊般,行動遲緩的向我們這邊靠近。
“這室外的喪屍怎行動這遲緩?和我們之前遇到的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啊。”失禁哥說著,一刀刺穿一個離我們最近的喪屍。
我拔出吹雪,輕鬆斬下兩個喪屍的頭顱,“我覺得應該是它們一直都在戶外被太陽暴曬脫水了。”轉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將刀身上的血甩掉,反手收刀,動作一氣成,最後還不忘給了剛哥一個我自認為帥氣的微笑。
剛哥看我如此瑟直翻白眼,“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就算遇到遊蕩的屍群,打不過咱們也能跑得過。”
跟隨剛哥的指引,我們來到特警部隊大院前,院門緊閉,院內出奇的安靜,一隻喪屍都沒有,幾兩重型防暴車整齊的停在院內,這讓我不禁生疑,“如果這沒有發生過變異,人都去哪了?”
已經到院門前了,此時也顧不了別的,幾人先後翻過大門,徑直走入辦公樓內,樓內竟然也是空無一人。
“噠噠噠噠”
遠處幾聲斷斷續續的槍響傳來。
“是後院的靶場!”剛哥很熟悉這,僅憑聲音就能判斷位置。
跟著剛哥上了三樓,從這很輕鬆就能看到後院靶場,隻見六個人手持95式步槍在練習打靶,看他們的服飾穿著並不像特警,反而流流氣的,大金鏈子小手表,身上還都紋龍畫虎的。
“你看看你們射的,有機槍射中靶子了?真是浪費子彈……”
此時一個穿著妖豔身材火辣的女人從遮陽篷下走出來教訓著這群人。
一個光頭走向那名妖豔女,說道:“大嫂,這鬼天氣這熱,叫我們哪有心情射靶子啊?射大嫂還差不多。”
妖豔女嬌嗔道:“強子,你腦子就沒點別的東西?等你遠哥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光頭在妖豔女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那老王八,我遲早做了他,然後咱倆就能逍遙快活了。”
看來他們口中說的遠哥應該是任道遠了,怪不得能搞到這多製式裝備,他要是知道任道遠前天就死了,這對狗男女沒準現在就開整了……
我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剛哥,想征求她的意見,這群小流氓和任道遠是一夥人,而且這特警大院一個特警都沒有,想必和他們也脫不了關係。
剛哥眼神中充斥著憤怒,她知道,她的戰友們十有八九是被這群敗類給坑了,不過現在又不能和對方硬碰硬,雖說雙方都是全副武裝,我們還有一名訓練有素的特警,但對麵人多,又都是些亡命之徒,交起火來子彈可不長眼,傷亡也在所難免,我們的目的是活下去,並不想與誰爭勇鬥狠。
剛哥這氣憤我還是頭一回見,如果我說要殺了這些人,她應該也不會反對。
我揉了揉眼睛,“剛哥,照我眼眶來一拳。”
“什?”
聽我這話孟經理和失禁哥都是一愣,不過剛哥知道我肯定沒憋好屁,一秒都沒猶豫,瞄都沒瞄就是一拳,下手還不輕,瞬間我的左眼眶就黑了一圈……
打完我剛哥才問道:“說吧,你有什計劃?”
“我拜托你下次先問計劃再打行?萬一這個計劃行不通,這拳我白挨了?”
“行了,你別賣關子了,大不了回去再想辦法補償你……”
我瞬間來了精神,“你倆都聽見了,她自己說回去要補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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