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我等會兒找你啊。”昆吾野忙對成東南道,正著白骨榮就拉著她的手往院走去。
昆吾野跑的跟著前麵疾走的白骨榮,不滿的道:“哎哎哎,你慢點兒,拉的我手腕疼。”
到了院白骨榮放開了昆吾野,回過頭來看著她嚴肅的道:“峨眉派掌門死了。”
走廊上密密麻麻纏繞的藤蔓,枝葉交錯,隔擋著太陽。昆吾野數著蔓上的葡萄,想著昨晚上風景沉還沒給她剝葡萄皮呢。
“死了就死了,關我什事兒。”昆吾野揉著被白骨榮扯紅的手腕,看著上麵被抓紅的印子不在乎的道。
“我看你是瘋了!”白骨榮實在忍不住怒氣。
昆吾野委屈的伸著手腕給白骨榮道:“你看我手腕都紅了”
白骨榮正在氣頭上,掃了一眼,道:“活該!”
午後的風吹的連陰涼處也有些燥熱,昆吾野抬著頭看向白骨榮。滿臉毫不克製的怒氣,像是氣急了,呼吸都有些不穩。
昆吾野看著白骨榮被風吹起的銀發,眉頭緊皺成淺川形,有些發怔。她極少見過白骨榮這樣生氣過,不對,應該隻見過兩次。
一次是二十年前,一次是現在。
二十年前,他為她白了滿頭的青絲。現在,她真的不想讓他再管她了。可是她又貪戀著,依賴著,白骨榮給她的安全感。人就是這樣自私?還是有了心之後,就變的自私,有貪念。
“不是我。”昆吾野淡淡的道,伸手攏了攏自己耳間的發。
不是昆吾野不想殺,而是昆吾野還沒來得及,就被別人登了先足。
白骨榮聽聞昆吾野的話,舒了一口氣,冷哼地道:“哼!我還以為你真不要命了。”
聽了白骨榮的話,昆吾野沒出聲,隻是有些心虛的看向一邊。
看著不話的昆吾野,白骨榮像是想到什,眉峰又是一皺的道:“不過,我想是你還沒來的及吧。”
果然,最了解昆吾野的人還是白骨榮。
“呀,太陽好毒啊,曬的我頭疼。”昆吾野佯裝著揉著頭,哼哼唧唧的道。
白骨榮看著昆吾野這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心想著,還是多配幾服藥吧。
“東南可能有些走火入魔了。”昆吾野一邊揉著頭,一邊看向白骨榮道。
“難怪我觀他氣息不穩。”白骨榮伸手拉下昆吾野的手,雙手放在太陽穴周圍打著圈兒,替她按摩著。
“他根基不穩,又急於求成,易生心魔。”昆吾野眯著眼睛舒服的道。
從院而看,他倆這樣子,像極了昆吾野靠在白骨榮的懷。竟有些纏綿之意。
昆吾野沉默了一會兒道:“給東南配些藥吧。”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倒是關心起別人來了。”白骨榮聽了昆吾野的話,諷刺的道,手上的力度倒是未變。
風景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昆吾野和白骨榮相擁而立,有些刺眼。風歸期低頭看到,風景沉推輪椅輪椅的手緊了緊,隻是他自己卻沒察覺到。
“白穀主,我腿有些疼,不知是怎了。”風歸期看見了白骨榮,朗聲問道。
聽見風歸期的聲音,昆吾野揚了揚眉,倒是沒有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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