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昊青現在哪還能聽清,銀發男子什。隻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每根骨頭都像是碎了一樣,疼的他緊咬著牙,頭上直冒冷汗。
銀發男子看著眼前這個強忍著痛意的男孩,想到了,當年在吾青山見到的那個曲卷著身子的女孩。那時,她的樣子也像現在才十來歲的樣子。
他來救男孩,不過是應人之事,受人之托。本來他救完人就該走了,可是他看到男孩現在的樣子,卻心軟了。
“疼你就喊出來吧,可別把牙給咬碎了。”銀發男子看著風昊青道。
風昊青依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痛意沒有發出聲來。
見風昊青堅持 ,銀發男子倒是笑了笑道,“你倒是比你爹強。”
“這是一瓶續經接骨的藥,一一粒,吃完了,你也就可以下床了。”銀發男子往風昊青的手邊放下一個藥瓶。
風昊青疑惑的看向銀發男子。
銀發男子嗤笑的了聲,“怎還不信我白骨榮的醫術?”
白骨榮?風昊青仔細的大量著眼這個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三四歲樣子的男子。神醫白骨榮?他一直以為是個老頭子呢。
“嗯哼——嗯——,謝……謝謝白穀主了。”男孩開口想聲謝謝,卻是忍不住的先悶哼了兩聲。隨後聲音暗啞的向白骨榮道謝。
白骨榮轉身在桌子上給風昊青倒了杯水,給他喂到,“我難得發一次善心,怎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其實風昊青想問的是,白骨榮是怎知道他受傷的?為什會救他?可是他現在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叫痛。
這是風昊青第一次見白骨榮,救他一命的白骨榮。
可是,直到他肋骨好了,能下床了。這四五個月,他也沒有見過一次風立。
在後來的日子,風立似乎也像是故意避著他,一年也見不了幾麵。
……
再次見到白骨榮時,他站在昆吾野的旁邊。
風昊青轉頭看向昆吾野,她和白骨榮是什關係?
“你看我幹什?”昆吾野不耐的道。這廝看著她的目光讓她心發毛。
風昊青咳嗽了一聲到,“總感覺你對我的這棵桂花樹,不懷好意。”
昆吾野心虛的笑了笑道,“怎會呢,昨個不是聽你有一壇桂花酒,今個兒過來看看哈。”
“白穀主了你不能喝酒。”風昊青一臉認真的道。
“我不喝,我就聞聞。”昆吾野笑了笑道。等你拿出來了酒,是聞還是喝,還不是都由我了!
風昊青:,‘我不喝,我就聞聞。’和那句,‘我不進去,就在外麵蹭蹭。’有什區別?
“嗯……,不行,你又喝不了,聞一聞跑了酒氣兒怎辦。”風昊青作沉思狀的道。
昆吾野咬牙切齒的道,“那你可得把桂花酒埋好了!”
“嗯,藏的很隱蔽。”你就不用擔心了。後麵這句話風昊青沒敢出來,怕氣著了昆吾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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