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會好的。”風景沉柔聲安慰道。
昆吾野想要起身,卻發現她的手腕處傳來刺痛。她看了看她手腕上裹著的紗布,自嘲道,“我倒是忘了。”她的手腳筋都被風夫人挑斷了。
風景沉看到昆吾野的樣子眼神暗了暗,“風夫人死了。”
“死了?”昆吾野反問道。
“嗯。”
“怎死的?”
風景沉停頓了一下才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怕昆吾野又想到那的事情。
“!”昆吾野一聲冷笑。
“阿沉啊,我餓了”昆吾野又委屈的看向風景沉。昆吾野變臉之快,讓風景沉都愣了一下。
“熬了些粥在爐上熱著。我讓丫鬟給你端過來。”
“嗯,多放些糖。”昆吾野點了點頭,又叮囑道。
“好。”
“阿沉,我想喝杯水”昆吾野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
風景沉起身給她到了杯水,扶著昆吾野坐了起來。昆吾野一連喝了三四杯水,才覺得解了渴。
過了一會兒,丫鬟端著粥進來了。昆吾野從丫鬟剛進門開始,她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丫鬟手的碗。
“你一連三兩沒吃過東西了,先吃點兒白粥讓胃適應一下。”風景沉解釋道。他就怕昆吾野嫌棄,不高興了。
“嗯。”昆吾野應道。
風景沉接過丫鬟的碗給昆吾野喂著粥。昆吾野眯著眼睛享受著,滿嘴的香甜。“嗯,好吃。”昆吾野心滿意足的道。
風景沉看著一臉享受的吃著白粥的昆吾野,心很是心痛。她在夢到底經曆了什?要是以前的她,一定會嘟著嘴,嫌棄的到,‘怎隻是白粥啊’。
三兩口粥下肚,昆吾野覺得胃不舒服,有些難受。給正在喂粥的風景沉搖了搖頭,示意她喝飽了。
剛放下碗沒一會兒,風昊青就過來了。他看到昆吾野醒了過來,本來還陰沉的臉色,立馬露出了喜色。他笑著對昆吾野道,“你可終於醒了過來。”
昆吾野胃不舒服,沒敢話,隻是點了點頭。
“痰盂。”昆吾野皺著眉頭忍著強烈的嘔吐感對風景沉道。
風景沉看她臉色不好,連忙給她去拿痰盂。可到底是拿晚了,
昆吾野“嘔”的一聲。把剛才吃的那點兒白粥給全部吐出來了,吐在了被子上。
風景沉見狀忙把已經拿到書的痰盂又放到了地上,揭開被子先把昆吾野抱出來。在風景沉碰到昆吾野的那一刻,她的身體不可察覺的一僵,隨後又立馬放鬆。
“我實在沒忍住”昆吾野心翼翼的道。
“沒事的。”聽到昆吾野話的語氣,風景沉抱著昆吾野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溫聲道。
心翼翼而又刻意討好,昆吾野好像又給身上扣了個厚厚的罩子。他把昆吾野圈在懷抱著,坐在了桌邊。
“你這是怎了,見我過來,把你都惡心到吐了?”風昊青有些傷心欲絕的道。
他一邊著,一邊給昆吾野到了杯水。風景沉接過風立倒的水,讓昆吾野漱了漱口,又給昆吾野又擦了擦嘴。
低頭關心的問道,“胃不舒服嗎?”
昆吾野臉色難受的點了點頭。看向風昊青扯著笑道,“我胃難受,和你又沒有關係。”
聽了昆吾野的回答,風昊青有些愕然。要是以前的昆吾野一定會裝著不耐煩的道,‘是呀,你惡心到我了。來找我有什事兒,有事快,有屁快放!’
“也是,你這好幾都沒吃過東西了。你胃不舒服,我那還有瓶上次有人送我的百花露。我讓人給你拿過來,你化著水喝喝。”風昊青點著頭,壓下心中的愕然道。
“百花露?好呀。”昆吾野笑著應道。百花晨露再加以雪水和百花蜜混合而成。
丫鬟進來換了一床新的被子,又點了一爐安神香,才出去了。
“你還是讓我坐到床上吧,坐在你懷,怪累你的。”
“好。”風景沉抱著昆吾野到了床上,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了,心的避免碰觸昆吾野的手腕和腳腕。
“剛進來的時候看你臉色不好,發生什事兒了?”昆吾野看向坐在桌邊喝茶的風昊青問道,她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關係。
“你們怕是要盡快離開千機城了。”風昊青想道來時的事,臉色又不好的道。
“怎了?”昆吾野不解的問道,是因為成東南的事情敗露了嗎?
“現在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要讓我交出你來!”起這件事情,風昊青就來氣。
成東南是成東南,昆吾野是昆吾野。交出昆吾野來,能幹什!
“交出我幹什?”昆吾野不可察覺的帶著防備問道。隨後又在心自嘲的笑了笑,她現在這副手腳皆斷的樣子,防備著也沒什用。
“還能幹什?當然是引蛇出洞唄!”風昊青嘲諷的道。
“因為我是東南的師父?”昆吾野這句話的時候,看向風景沉。她不知道,風景沉在所謂的正派和她之間,他會選擇哪一方。
其實昆吾野有時候也挺納悶的,她為什總是不相信風景沉。她總覺得風景沉有一會出賣自己,或者是,有一風景沉會趁她不備,在她背後,狠狠的捅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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